就看那個感染者用力的撕扯陳笑笑的衣服。
陳玄北看著監(jiān)控,總有一種好像看片片的感覺。
陳笑笑努力的反抗,還伸手抓傷了感染者的臉。
感染者已經(jīng)被病毒感染了,他還能慣著陳笑笑嗎。
只見那個感染者伸出手,對著陳笑笑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。
啪——
聲音非常清脆。
直接把陳笑笑打懵了。
“老子喜歡你是你的榮幸,還敢反抗!”感染者憤怒的罵道。
隨后,他用力一拽,把陳笑笑的襯衫撕開一條。
看到陳笑笑雪白的皮膚,感染者嘴里發(fā)出興奮的笑聲。
而從陳笑笑的表情看,她應該也認命了。
一滴眼淚,從陳笑笑的嘴角慢慢流下來。
正在看著監(jiān)控的陳玄北搖搖頭說道:“沒意思,這就認命了。”
觀看直播的人聽到陳玄北說完后紛紛說陳玄北是變態(tài)。
不過陳玄本越變態(tài),他們就越喜歡。
感染者倒不像陳玄北那么多事兒。
畢竟感染者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陳笑笑。
就在那個感染者壓在陳笑笑身上時,突然,‘噗’的一聲傳來。
感染者的眼睛猛地瞪大。
緊接著,鮮血順著他的大脖子流下來。
原本已經(jīng)放棄抵抗的陳笑笑疑惑的看向感染者。
就看感染者的身體,慢慢向一邊倒去。
陳笑笑的臉上突然露出驚恐的表情。
只見中年謝頂男正拿著一把雨傘正在感染者身后,一臉猥瑣的盯著她笑。
雨傘的傘尖上沾著新鮮的血液。
“你是我的,我不允許別人碰你”中年謝頂男猥瑣的盯著陳笑笑說道。
陳笑笑嚇得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,擋住她的身體。
這一下,反倒勾起了中間謝頂男的欲望。
只見中年謝頂男把雨傘扔到一邊,隨后猛地撲向陳笑笑。
陳笑笑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,不過這次她沒有反抗,而是伸手一把抓住不遠處的一座獎杯,然后猛地砸向中年謝頂男的腦袋。
砰砰砰——
陳笑笑握著獎杯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中年謝頂男的腦袋上。
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心善的女人。
在這種時候更是讓她的本性顯露無疑。
鮮血從中年謝頂男的腦袋上噴出來,飛濺到陳笑笑的臉上。
陳笑笑雖然對病毒免疫,但此時,她的樣子比感染者更加猙獰可怕。
她不知道握著獎杯砸了中年謝頂男的腦袋多少下。
一直砸到中年謝頂男沒有了動靜,她才停下。
啊——
陳笑笑把獎杯扔到一邊,隨后用力把中年謝頂男從她身上推了下去。
此時,她的臉上和身上布滿了中年謝頂男的血。
陳笑笑不敢停留,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后,向門口跌跌撞撞的走去。
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,看向走廊。
剛才那些感染者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就在陳笑笑想要出去的時候,走廊里的電視機播放了一條信息,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那條信息是軍方發(fā)出來的。
軍方通過電視直播告訴沒有被感染的人去樓上天臺,軍方會派直升機接他們。
陳笑笑看到那條新聞后,心上頓時又燃起了希望。
她小心翼翼的走出辦公室。
當陳笑笑離開后,剛才被打倒在地上的中年謝頂男突然睜開眼睛。
他竟然沒有被砸死。
中年謝頂男慢慢站起來,冷聲罵道:“我要弄死你!我要弄死你!”
說完后,中年謝頂男快速向外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