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這時,剛才被他踹倒在地上的壯漢突然爬起來撲向他。
陳玄北下意識的松開雨傘,一把摁住壯漢的天靈蓋兒。
緊接著,他拿出彈簧刀,對著壯漢的后脖子連續(xù)捅了好幾刀。
鮮血飛濺,就聽‘砰’的一聲,那個壯漢摔倒在地上,渾身抽搐起來。
而就在陳玄北用刀捅壯漢的時候,中年謝頂男竟然跑了!
陳玄北甩了一下彈簧刀上的血跡,隨后把刀收起來放進(jìn)兜里,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,拿出一盒煙,抽出一支叼在嘴上,慢悠悠的向剛才那兩個女人逃跑的方向走去。
這次生死臺時效有三天。
他在地鐵上無意中看到制服美女制服里面放著一個工牌,上面寫著:“第一醫(yī)院,住院部,陳笑笑!
……
陳玄北在地鐵上無意中看到了制服美女的工牌。
制服美女叫陳笑笑,工作在第一醫(yī)院住院部。
既然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工作地址,那要找到她應(yīng)該不難。
畢竟在這種病毒爆發(fā)的時候,人們都會尋找自己認(rèn)為安全的地方躲藏。
而這種地方,一個是家里,再有就是警察局或者醫(yī)院。
家是每個人的避風(fēng)港,很多人受傷之后,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躲在家中。
警察局就更不用說了,會給人安全感。
而在這種病毒爆發(fā)的時候,醫(yī)院也十分安全,再說陳笑笑的工作就在醫(yī)院。
陳玄北猜測,陳笑笑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正在向她所在的醫(yī)院逃去。
畢竟那里是她熟悉的地方。
陳玄北走出地鐵站。
此時,在地鐵站外面有很多人正在打架。
他們打架可真是往死里打,要么就是摳眼珠子,要么就是咬人。
就這兩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摁倒在地上,用拳頭打那個人的頭時。
陳玄北走過去,一把抓住一個男人的頭發(fā),把那個男人拎了起來。
那個男人的眼睛已經(jīng)完全變成了黑色的,一看就是被病毒感染了。
當(dāng)他被陳玄北拎起來以后,揮動拳頭就要打陳玄北。
這時陳玄北一個大嘴巴子打在那個人臉上。
啪——
那個人被打的懵了一下。
可這還沒完。
陳玄北伸手對那個男人的臉,又是好幾個大嘴巴子。
打的那個男人臉都腫了。
“還特么動不動手了?”陳玄北抓著那個男人頭發(fā),冷聲問道。
那個男人趕緊搖頭。
這種病毒并不能控制人的大腦,只是會把人內(nèi)心的欲望放大。
被病毒感染后挨揍一樣疼。
“我問你,第一醫(yī)院在哪里?”陳玄北冷聲問道。
那個男人急忙說道:“第一醫(yī)院在嵩山路上,牌子很大,一看就可以看的到!
陳玄北聽后繼續(xù)問道:“嵩山路在哪。”
那個男人伸手指向前方,聲音帶著哭腔說道;“你就按照這條路一直走,走到第三個十字路口右轉(zhuǎn),然后再走一個十字路口,就能看到嵩山路的牌子了!
陳玄北聽后冷聲罵道:“早特么說不就不用挨揍了!
那個男人一臉委屈的說道:“大哥,你也沒有問我!”
陳玄北被那個男人說話的腔調(diào)逗笑了。
隨后,他松開那個男人的頭發(fā),轉(zhuǎn)身向那個男人指的路走去。
而那個男人則一溜煙跑了。
一邊跑一邊還流著眼淚,嘟囔著說道:“好難過,我媽媽都沒有這樣打過我耶!”
這座城市的病毒爆發(fā)的越來越嚴(yán)重。
大街上到處都是打人的,搶劫的,還有玩游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