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燭!三更嘍!”
凌可可好奇的問道:“老大,三更是幾點?”
陳玄北看了凌可可一眼,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:“三更都不知道幾點,自己拿手機(jī)查!”
凌可可嘟嘟囔囔的拿出手機(jī),說道:“你知道就直接告訴我唄,還讓我自己查。”
陳玄北聽后,心中暗道:“我特么要是知道可是告訴你了唄!
凌可可查了一下,說道:“原來三更是半夜十一點啊,我還以為十二點呢!
陳玄北瞪了凌可可一眼,嫌棄的說道:“啥也不是,三更都不知道幾點。”
其實陳玄北也是聽凌可可說完才知道的。
但身為老大,這個逼,還是要裝的。
這時,菲尼克斯突然說道:“老大,我想方便一下!
陳玄北無奈的說道:“咋地,你跟我說,是想讓我?guī)湍惴鲋c?”
菲尼克斯搖搖頭,尷尬的說道:“不是,主要福伯不是說,晚上不讓隨便出去么!
陳玄北一臉嫌棄的說道:“你把門推開點縫,然后對著門縫呲。”
菲尼克斯一想,好像只能這樣了。
凌可可好奇的看著陳玄北問道:“老大,那我要方便怎么辦!
陳玄北頓時感覺一陣頭疼。
“雙手扶地,撅著呲!”
凌可可在腦子里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,然后一臉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這個動作難度系數(shù)還挺高。”
陳玄北實在懶得理會這兩個傻子。
就在菲尼克斯走到門口推開門縫要脫褲子的時候,他的眼睛突然瞪大。
隨后悄悄的把門關(guān)上,對著陳玄北說道:“老大,外面有人!”
陳玄北聽后眼睛猛地瞇了一下。
只見他的影子慢慢從房間滑出去來到外面。
果然,有三個穿著黑色的長衫,頭上梳著清朝辮子的人向義莊‘走去’。
說是走,其實他們的腳根本沒有沾到地面。
陳玄北通過影子的視角看著那三個詭異的人,沉聲說道:“難道他們就是陰間之人?”
這時,走在最后面的那個人突然扭頭看向陳玄北的影子,露出詭異的微笑。
只見那個人臉色蒼白,牙齒竟然是紅色的。
陳玄北沒有讓自己的影子動。
而那個人似乎也沒有想要對付他影子的想法。
緊接著,那三個人走到義莊門口,敲敲門問道:“有人嗎?”
他們的聲音十分詭異,聽著好像在笑,但仔細(xì)聽似乎還帶著一絲哭腔。
他們連續(xù)敲了好久的門,義莊里面都沒人回應(yīng)也沒人開門。
這時,陳玄北的影子聽到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阿福,七天前你把命輸給了我們,說好了今天讓我們來索命,你怎么不開門呢?”
陳玄北聽后,想起他今天去祠堂的時候看到祠堂柜子上的放著一個碗,碗里有三個骰子。
可以看出這個福伯很喜歡賭錢。
嗜賭成性的人,是改不了的,一旦讓他們賭上,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心中除了賭什么都不想。
但陳玄北沒想到福伯竟然把命都賭輸了。
……
陳玄北用影子看著那三個人。
隨后他壓低聲音說道:“把燈熄了!
那個鎮(zhèn)子里的燈還不是電燈,而是油燈。
菲尼克斯躡手躡腳的把油燈熄滅。
這也不能怪陳玄北小心。
就連比他鬼力還強(qiáng)大的福伯都要躲著那三個人,可見那三個人有多厲害。
陳玄北的影子就站在陰暗的角落里,看著那三個人。
陳玄北心中疑惑的想著:“既然這三個人那么厲害,為什么不把門撞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