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不同意,因?yàn)槎际潜魂愊拇蜻^馬的。
他就這么安靜等著。
直到雨天。
門外出現(xiàn)了腳步聲,是很慢的腳步聲。
白鹿推開了屋門,沮喪二字像是刻在臉上一樣,瞧得出選拔得不是很理想。
陳夏歪七扭八的躺在搖椅上,自然是瞧得出少年心思,便安慰道。
“別沮喪了,來把象棋調(diào)節(jié)一下心情吧!
“不了!卑茁褂袣鉄o力的答復(fù),孤身起了屋頂最高處,連續(xù)看了幾晚上的星星后,突然朝陳夏問道。
“陳夏,我是不是很沒用嗎?”
“天生我才必有用,老鼠兒子會打洞,你必然是有自己的天賦的!标愊幕貜(fù)。
像是安慰又像是打擊。
白鹿嘆氣一聲,“我總以為不一般,是隱藏的天驕,可真到了選拔時,我才知道自己不過如此,只是偏遠(yuǎn)星辰的一位普通修士而已!
“那要看你自己從什么角度看自己了,我反正覺得每個人都是獨(dú)一無二的。”陳夏輕笑回應(yīng)。
“或許吧!卑茁箍嘈卮稹
少年遇見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大挫折,于是開始懷疑自己。
白鹿內(nèi)心屬于少年的那股心氣在減少。
第二年。
白鹿想要繼續(xù)努力,就算不進(jìn)入三千炎羽宗,也要進(jìn)一個不錯的宗門。
陳夏默默看著,覺得一切都還不錯。
直到第五年。
小屋外又有人來。
是一位打扮華麗的女子,她在數(shù)位女修的簇?fù)硐伦哌M(jìn)小屋,欣喜的看著白鹿,笑道。
“白哥,好久不見了!”
白鹿怔怔看著華貴女子,隔了半晌,才支支吾吾的問道。
“雨……雨君?”
“是呀,是我!庇昃砬榕d奮,趕忙上前和白鹿交談,其中涉及了許多宗門里的事情,例如自己的修為,哪個長老賞識他,宗內(nèi)又有什么天驕之內(nèi)。
白鹿一只手背在身后,一只手胡亂的在身前揮著,顯得有些拘謹(jǐn)。
“對了,白哥你聽說了嗎,浩林在貫日宗里成了內(nèi)門弟子,拜入了長老門下,聽說有望繼承長老衣缽,成為下一個倒海境!”
“是……是嘛!卑茁鼓罅四笕,又匆忙松開,神情顯得慌亂無助。
雨君像是看出了些什么,言語也少了起來。
人不可能永遠(yuǎn)是少年的。
當(dāng)過了人生的第一道分水嶺,那么此后處處都是分水嶺。
同年同處不同命。
放到此時,便是正好。
雨君在之后離去。
白鹿怔怔看著門口,神情上滿是茫然,雙手耷拉著,連肩膀都像是垮塌了下來。
陳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,安慰道。
“別沮喪!
他停頓一會兒,又問道。
“要不來把象棋平復(fù)一下心情吧?”
沒完沒了了屬于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