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吧?”
大黃狗有些沒太聽明白。
“手搖直升機(jī)吧!标愊膹(fù)述了一聲,怕大黃狗聽不懂,便解釋道。
“你聽不懂沒關(guān)系,知道很牛就行了!
“哦!贝簏S狗點頭,它是很信任陳夏的,所以沒有多問。
陳夏雙手負(fù)后,與大黃狗并肩,又突然問了一聲。
“為什么突然就要修煉呢?”
大黃狗拎著掃把,沉默了一會兒,“我也不知道,莫名其妙就練這一招了,可能……”
“我問的不是招式!标愊拇驍嗔舜簏S狗的話語,繼續(xù)問道,“而是你為什么要修煉!
一人一狗并著肩,氣氛安靜了一會兒。
大黃狗忽得小聲說道。
“你很厲害,是大帝苗子,更是預(yù)備弟子里最強(qiáng)的人,赤羽也不賴,是很厲害的至尊種,還在進(jìn)入正式弟子的測試?yán)锏昧说谌?br>
“就只有我,好像除了能活之外,一點用都沒有,不是說三兄弟嘛,所以我就想能幫一些忙該多好!
大黃狗說到這里時,腦袋極低,一點也不敢去看陳夏。
它確實很沒用,即使活了兩個大世,見識也極為短淺,戰(zhàn)力更是不談,可以說是一點優(yōu)勢都沒。
“話不能這么說!标愊膿u頭,開始給大黃狗講歪道理了。
“殺人的大戟,表面看上去只是戟刃沖刺進(jìn)去殺人了,可若是沒有后邊的戟把當(dāng)做支撐的話,大戟豈能這么簡單的就殺人?”
大黃狗神情一凝,似乎有些明悟,反問道:“那我就是戟把?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陳夏點頭。
“可我怕我連戟把都不如!贝簏S狗咧著嘴,面色苦惱。
陳夏便又開始講歪道理,開口道。
“怎么可能連戟把都不如,我殺穹齊這件事,你可是立了大功,若是沒有你開頭,我都沒有殺穹齊的機(jī)會!
“按道理來講,你才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,作用甚至是超越了戟把!
大黃狗皺眉,一時之間想不太明白,覺得有些道理,但是道理不多。
它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,便只能半咧著嘴角。
陳夏沒再說話了,這些道理得大黃狗自己想明白了才行,他說了歸說了,能不能聽進(jìn)去是另外一回事。
他們就并肩走著,話也沒有太多,可能是都成長了吧。
這是人生中少不了的事情。
臨近青銅門處,陳夏才停住腳步,笑道:“以后有什么事就來找我,都是拜了把子的兄弟!
“好!贝簏S狗點著腦袋,也不知道聽進(jìn)去沒有。
總之話就是這些了。
陳夏走出了青銅門,大黃狗留在了門內(nèi)。
臨走之時,陳夏又轉(zhuǎn)頭說道。
“記得我說過的話!
他的表情很是認(rèn)真。
大黃狗愣愣看著,隔了片刻,才輕輕的點了下腦袋。
這天剛落下了葉。
于是便來了秋。
整個蒼天劍海充滿了暮氣,也許真的到了垂死之際。
長老們很少出關(guān)了,釣魚翁更是許久不見,沒有消息。
陳夏時常會坐在亭子里,撐著腦袋,端著茶杯,很少喝,只是端著,他就看著外邊。
也只是看著。
從尾溪鎮(zhèn)到蒼天劍海,一千年的時間,他變了嗎?
答案是肯定的。
時間在緩慢的推動這一切,潛默移化的改變,誰都逃不掉。
例如從少女變成少婦。
可有些本質(zhì)是不會改變的,不管是少女還是少婦,總歸是女人才對。
那么自己的本質(zhì)是什么?
陳夏皺著眉頭,有些苦惱,想不太明白。
他自認(rèn)為自己身上有諸多良好的品質(zhì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