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是兩人的大眼對小眼了。
“你來干嘛?”陳夏現(xiàn)在才問出這個問題。
黃清月低著腦袋,輕聲細(xì)語的講道:“是爹爹讓我來的,說國師大人看……看上了我,讓我來伺……伺候國師大人!
她說這個話的時候,因為女子臉薄的原因,很是羞紅,甚至不敢抬起眸子去看陳夏。
這就是少女風(fēng)情了。
陳夏點頭,比較贊同,“確實算看上了,畢竟能兩口吞一頭乳豬,證明我的眼光確實不錯!
黃清月更漸不好意思,腦袋都快貼在胸脯上了,小聲解釋著。
“我是……是有些貪吃,讓國師大人見笑了,不過我來這里,是為了伺……伺候國師大人的。”
姑娘終究是臉皮薄,一說到伺候兩個字的時候,聲音就突然小了起來,不敢大聲說出來。
“你準(zhǔn)備怎么伺候我?”陳夏笑著問道,覺得逗逗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。
“您想怎樣就……就怎樣!秉S清月小聲回著,仍然不敢看陳夏。
“好!标愊狞c頭,問道:“你會下象棋嗎?”
“和爹爹學(xué)過,算是會吧!秉S清月回復(fù)。
“好。”
陳夏拿出棋盤,擺好棋子,伸手邀請道:“閑著也是閑著,不如你我對弈幾局?”
黃清月趕忙點頭,端正坐著,“請國師大人您先行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!标愊氖殖周,低喝一聲。
“我一個漂移,先將你一軍!”
黃清月摸棋的手停住,面色茫然。
哈?
————
上界。
扶搖仙宗。
衣著華麗的老者乘坐渡船行駛在星海之中,到達(dá)了一處洞府之前,先理了理衣衫,再恭聲喊道。
“長老王物,求見圣女!
“不用見了,有什么事情就在門外說吧,圣女沒空,我會給你帶話的!
洞門驟然發(fā)出了聲響,竟然睜開了兩個眼睛,看著老者回道。
“是!崩险卟磺樵傅狞c頭,說道:“仙界有萬宗圣會,宗主讓我來通知圣女準(zhǔn)備參加,順帶也借著新任圣女的名頭去拉好那些宗門的關(guān)系。”
“所以需要圣女多做準(zhǔn)備,且萬宗圣會也不遠(yuǎn)了,剛好在一千年后,老夫還請圣女勤加修煉,到時候大出風(fēng)采!”
洞門發(fā)出不耐煩的聲音,“行了行了,快走吧,給宗主帶個話而已,怎么還添加這么多個人話語。”
老人面色不悅,但也不敢發(fā)作,快步離開。
洞門卻沒有將老者的話語轉(zhuǎn)告給許貞。
因為許貞聽得到,只是不想搭理這長老而已。
自三十多年前她來到扶搖仙宗,便見多了阿諛奉承和人心叵測,也知道這些長老眼中大多只有利益。
她又是一個境界不高,但天賦異稟的圣女,是這些長老最喜歡接近的存在。
好在她圣女的身份夠高,能夠強(qiáng)行的不搭理這些長老,得個靜心修行。
許貞搖了搖頭,好看的眸子眨了眨,朝著洞門問道。
“小烏,你說我修煉到什么境界才能自由的出去。俊
洞門想了一會兒,遲疑的回道:“至少也得倒海境吧,不對不對,倒海還是不太夠,補(bǔ)天境好像也不太行,還是大帝最穩(wěn)妥。”
許貞皺起柳葉眉頭,覺得這問了當(dāng)沒問。
她又嘆了一口氣。
三十年日月流轉(zhuǎn),以修仙者的壽命來說,是很短的時日,甚至根本不需要過多看重。
但許貞覺得很長。
是思念很長,且每過一年都會拉長。
如果思念是一條長長的河流,那么許貞心中的思念可能就要匯聚成海了。
越是接觸仙界,她就越懷念在尾溪鎮(zhèn)的日子。
越想念陳夏。
想念那個對自己真情實意的夏哥。
當(dāng)然的。
她也是一樣。
心意從未變過。
————
從來沒有人能夠在被將軍后,弄出來太子繼位。
但黃清月見識到了,她下了一晚上的象棋,好不容易的將了陳夏的軍,剛要欣喜。
陳夏就從后邊拿出了一個小一些的“帥”,美其名曰太子繼位,還給這棋子取名為皇二世。
黃清月都有些欲哭無淚,撅著嘴巴,終于是使出了姑娘的撒嬌手段,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夏。
“國師大人,您就讓我贏一把不行嗎?”
陳夏搖頭,“凡是涉及到競技的游戲,只要輸了就不太好玩了。”
黃清月極為贊同點頭,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夏,“是不太好玩!
陳夏微愣了一下,隨后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聲。
黃清月耳尖聽見了。
“這么可愛,打一拳應(yīng)該會哭很久吧?”
黃清月趕忙擦干眼眶里的淚滴,坐直身子,嚴(yán)肅看著陳夏,回道。
“請您務(wù)必饒我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