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”
許依冉聞言直接呆住了,還要直接去打回來嗎?
唐言老師這么霸道嗎?
這也太有男人的霸氣了吧!
以前和他合作那首《其實都沒有》時候,他脾氣溫和做事有理有據(jù),從不仗著身份凌壓人。
那時候,他對自己,對其他錄音室工作人員,哪怕是保潔掃地的阿姨,都客客氣氣的,沒想到骨子里竟然如此的霸氣!
或許這樣的陽剛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歸屬吧。
許依冉呆滯的大眼睛里不由的有些癡了。
可是。
她畢竟只是個出身平凡家庭剛畢業(yè)幾個月的女大學(xué)生,底蘊底氣十分不足,她左右看看,卻不敢動手,只好怯弱說道:
“塵埃老師你剛才已經(jīng)踹他一腳了,就算了吧.......”
“我踹他是因為他太張狂,你打他,是還你那一巴掌,互不相干,聽話,去!”
唐言語氣不容置疑道。
此話一出,另一邊的祁俊元面色大變,臉上屈辱之色密布。
欺人太甚!
祁俊元下意識將祈求的目光看向董家大少。
在場的人只有他董少在段位上能和何彬平級,其他人不夠資格!
“何.......”
董家大少滿臉陰云密布,踹了一腳讓你全身而退已經(jīng)是給足面子了,竟然還要繼續(xù)打人臉?
真是過分了啊。
可是。
還沒等他把勸說的話說出來。
“嗯?!”
何彬猛的看向他,目光鋒芒畢露,嘴里悶哼出聲。
就像一只隨時要跳起來噬人的天魔狂虎,一個不慎就要將人生吞活剝。
董家大少認(rèn)識何彬也有兩年時間了,不管什么場合,都還沒見過何彬這種狀態(tài)。
本來就已經(jīng)權(quán)衡好利弊的他,心態(tài)上更加弱了一籌,當(dāng)即徹底住口不再插手。
許依冉聽著唐言不容置疑的話語,乖巧聽話,很怕唐言生氣,不敢有絲毫拒絕,壯著膽子慢慢走過去,啪啪給了祁俊元兩個響亮的大耳光子。
祁俊元200斤的肥胖漢子,面對打耳光,愣是不敢有分毫的舉動,一雙小眼睛通紅一片,憤怒屈辱的盯著許依冉,像一條陰寒的毒蛇。
打完耳光,唐言這才滿意的帶著許依冉揚長而去。
他的人,還不允許別人隨便欺負(fù)!
誰敢亂來,必須給他錘回去!
咱不做那種隨便欺負(fù)別人的人,但是別人也別想欺負(fù)咱半分。
見狀。
何彬等一行人立馬緊跟其后,走出了這間豪華包廂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唐言一行人走后。
包廂里徹底陷入尷尬的沉寂,一群富商臉色都很不好看。
坐陪的幾個女明星也不敢多說什么,生怕觸怒金主爸爸。
金主就算被打臉,那也是金主。
被打臉是因為打臉?biāo)麄兊娜藱?quán)勢更牛逼,而不是金主不行。
絕對不是她們可以觸怒和嘲笑。
過了一會。
和祁俊元關(guān)系最親近的一個富商,猛的一拍桌子,發(fā)泄道:
“媽的,何彬欺人太甚,不就是仗著潛龍集團么,俗話說,罵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臉呢,簡直太踏馬的過分了!
“就是,太跋扈了!”
“都是深城圈子里的,有啥事不能好好說,非要這樣搞嗎?”
“都是體面人,這樣好確實不好看!”
其他和何彬不熟悉或者有點矛盾的深城富豪們也是跟著幫腔說話。
這群深城的富商們,說著跋扈,說著不體面,一個個絲毫想不起來,之前他們逼著許依冉灌酒的時候,可比打臉還要跋扈,那種盛氣凌人的狀態(tài),可遠(yuǎn)比現(xiàn)在更過分。
仿佛在他們的認(rèn)知里,自己就高人一等,天生該如此。
“此仇不報,我誓不為人!”
一言不發(fā)的祁俊元終于忍不住了,低聲嘶吼,胸腔中的怒火好像隨時要爆發(fā)出來:
“我豁出去這幾十億身家不要了,也要一報此仇!
當(dāng)面發(fā)飆他不敢,可背后咬人下陰手!
他敢!
何彬只能壓住他,卻不能致命于他。
他祁俊元再怎么說也是深層最上層一波的大富豪,幾十億的身家,不是吹出來的。
“何彬可不好惹,你們忘了余峰鋼了嗎?”
這時,有個白發(fā)富豪突然開口提醒了一句。
提起余峰鋼,霎時間,在場諸多深城富豪皆是面色一肅。
頗有一點談虎色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