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回到了曼園,撞上了神色匆匆要出門的白瀾。
“曼曼!我正要出去找你。”白瀾拉過蘇曼,把她從頭檢查到腳,“你這兩天到底在哪里?我們一開始以為,你是去和任文彥赴約了。你爸說讓我不要去打擾你,我就等了一天一夜,看你還沒消息,就打你電話,可是居然打不通,我心里覺得不妙,去問任文彥,可聽說你根本沒去跟任文彥見面。
我和你爸想動用人手找你,結(jié)果,高勛找來,說是你和蕭北聲的堂妹去商量事情了?墒牵降滓塘渴裁词虑,連手機都不能帶?我昨晚想了一宿,一整夜沒睡好,我就想,如果今早你還沒回來,我馬上去找你。 ”
說完,又松了一口氣:“還好,你回來了!
她不等蘇曼說話,她又說:“所以,今天于瓊?cè)A的事,是你們商量對付她的結(jié)果?”
“什么事?”蘇曼疑惑。
“你不知道?”
“這些日子,我不是和蕭恬在一起。我……是被謝言騙過去,關(guān)起來了,高勛居然幫著他來騙你們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高勛居然會幫著謝言!
蘇曼憤憤然。
白瀾搖頭,“曼曼,恐怕,謝言不是謝言,而是真正的蕭北聲!
蘇曼心頭一跳,想到了剛才謝言對她說的那一番話。
她轉(zhuǎn)移話題:“你們說,于瓊?cè)A發(fā)生了什么事?她又做了什么?”
“你跟我來!卑诪懨嫔林,眼里卻跳躍著激越和興奮的光。
她拉過蘇曼的手,帶著蘇曼進(jìn)了屋子。
打開電視,調(diào)出了今天早上的新聞直播。
給蘇曼看完了整個鼎盛和東港簽約儀式。
蘇曼看到后面,已經(jīng)開始有些錯愕怔然:“她……被抓了?”
白瀾點點頭。
隨即,想起了什么,眼底微紅,帶著滿腔恨意道:“只是我沒想到,那個周霖賢,自己才是賣國賊,我們?nèi)珕T的性命,居然僅僅是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句話……”
“她會不會,還有被包庇的可能?她還有翻身的可能嗎?”蘇曼仍有疑慮。
這一切發(fā)生得太快,也太順利了。
他們費勁心機,千辛萬苦想要扳倒的一個人,就這么行跡敗露,被抓了?
白瀾搖頭:“當(dāng)眾被帶走,不太可能了。”
草菅人命,在于瓊?cè)A和周霖賢身上,體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
人命對他們來說,不過是棋盤上博弈的籌碼。
“這塊膿瘡,一定要被挖出來,狠狠地治理治理!碧K曼說。
“是該治理,只不過,可惜了……沒能給我手刃仇人的機會!卑诪懷劾镩W過殺意,她并不甘心這樣的結(jié)果。
惡人,就該自食惡果。
也讓他們嘗一嘗,別人慘遭戕害的痛苦。
蘇曼知道白瀾不甘心,正想勸說。
外頭,傳來有人開門進(jìn)門的聲音。
緊接著,蘇長海焦急的聲音便急吼吼靠近:“曼曼,你終于是回來了,你要是不回來,我就要全城找人了!”
蘇長海幾步就進(jìn)了屋,白瀾卻攔在蘇曼面前,不讓他靠近蘇曼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,要不是你說什么孩子長大了有她自己的自由,我才沒有及時去找她,害得她被人關(guān)起來……”
“關(guān)起來?被誰關(guān)起來,誰敢關(guān)我蘇長海的寶貝女兒,不要命了?曼曼,別怕,你受了什么委屈,跟老爹說,老爹給你撐腰!”
“你煩不煩?孩子剛回來,你不讓她歇個清閑,跑來這里事后諸葛亮,你很聒噪知不知道?”
“你說什么?!我煩?以前你拍拍屁股走人,說走就走,丟下女兒的時候,是誰獨自拉扯女兒?”
“你拉扯女兒?你盡到過一天父親的責(zé)任嗎?你不也把她丟給你弟弟弟妹,讓她過寄人籬下的生活……”
眼見白瀾和蘇長海兩人又要吵起來,蘇曼趕緊阻止:“好了,你們別吵了!”
被女兒這么一吼,蘇長海和白瀾立刻閉上了嘴。
只是蘇長海依舊氣呼呼地盯著白瀾。
白瀾則冷漠的偏過臉,不給蘇長海一個眼神。
蘇曼看看白瀾,又看看蘇長海,覺得這兩個人還跟以前一樣針鋒相對,但是又感覺兩人之間的磁場發(fā)生了細(xì)微的變化,跟以前不太一樣了。
不對啊。
他們兩個什么時候?qū)Ρ舜擞羞@么多話了?
雖然只是吵架,但是這也是一種交流溝通吧?
“對了!”蘇長海一拍腦袋,“我給忘了,那小子在門口等著你呢!
蘇長海指向門外,蘇曼順著望過去,便看到了蕭北聲準(zhǔn)備一腳跨進(jìn)大門。
“你站。 碧K曼趕忙大喝一聲。
蕭北聲剛邁過來的腿,頓在半空中,又收了回去。
“曼曼,你聽我解釋!笔挶甭曤p手舉過頭頂,立正挨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