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心照不宣,不敢多說半句,站錯隊,都可能惹到哪一邊。
群里靜默一陣。
洛顏扮作好人,出來打哈哈:【沒什么過不去的,子恒的女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。】
幾句話看似大度,卻把蘇曼放在了惡人的位置。
好像蘇曼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,而洛顏真的被蘇曼給欺負了。
蘇曼這么不要臉,令人心生厭惡。
洛顏大方有肚量,讓人心疼,又讓人替他感到忿忿不值。
好像只有站在洛顏這邊,幫洛顏針對蘇曼,這樣能讓大家的良心好受一點。
洛顏在這些人心里,又賺了一波好感。
與此同時。
蘇曼也給蕭北聲發(fā)了個信息:【我跟顧子恒和好了,今晚我就不回你那里了。】
蕭北聲那頭沒信息。
蘇曼原本還在忐忑,不知道這樣可不可行。
可是直到顧子恒把她送到了家門口,都沒有人來阻攔,蘇曼不由放下了心。
蕭北聲不是忙到?jīng)]看到消息。
而是他看到了,懶得理她而已。
蘇曼快進到大門里面,看到顧子恒還杵在車邊,眼巴巴地看著她,她揮揮手:“回去吧,早點睡,我們按計劃行事!
顧子恒怎么都沒想到,自己莫名其妙就被蘇曼帶偏了,跟她有了個賭約,賭的還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小事。
但是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小動作,蘇曼暫時擺脫了蕭北聲。
回到家,嗅到院子里熟悉的植物花卉的香氣,嗅到熟悉的氣味,蘇曼險些落下兩行熱淚。
到底還是自己的家舒服。
葉綾不知道蘇曼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不回來,但是也沒有多問。
這讓蘇曼感到輕松。
好久沒有抱到豆豆,好像豆豆又長大了一些。
這天晚上,蘇曼是跟豆豆一起睡的,沒有了失眠的癥狀,很早就跟著自己的小崽子入睡了。
另一邊,蕭北聲卻失眠了。
高勛看了看平板里熱鬧的群聊,又看了看蕭北聲案前塞滿了煙屁股的煙灰缸,小心翼翼發(fā)言:
“蕭總,真的放任蘇女士跟顧少重新在一起嗎?”
“嗯!
“顧少這么不靠譜,我實在不放心……”
蕭北聲眼皮一掀,冷冷睇他一眼。
高勛立刻改口:“咳……實在替您不放心!
蕭北聲收回了視線。
高勛說:“我能理解,您想在離開之前,給蘇女士找一個托付,免得她被那個方之鳴給騙了。那還不如,像之前那樣,讓蘇女士繼續(xù)跟喬律師在一起,起碼喬律師為人比顧少穩(wěn)重些!
顧子恒在他們?nèi)ψ永铮浅隽嗣谋┢,一條瘋狗。
蘇曼跟顧子恒在一起,危險也不少一分。
蕭北聲又點了一根煙,“不一樣,喬家在海城沒有根基,顧家起碼算得上有頭有臉的名門貴族,有權(quán)勢,也能給蘇曼倚靠。”
就像很多年前,蘇曼選擇了顧子恒,他也認命旁觀蘇曼嫁給顧子恒一樣。
因為顧家是她自己的選擇,也能給她想要的。
“是嗎?我還以為,您是記仇之前的事情,還介意喬律師給您戴綠帽子呢。”
高勛話沒說完,感受到蕭北聲的死亡凝視,立刻閉上了嘴。
脖子涼颼颼的。
蕭北聲深深抽了大半截煙,才萎靡不振地說:“喬時晏跟顧子恒不一樣,顧子恒是幼稚了點,但是恰好這樣,蘇曼容易操控他。而且,顧子恒和喬時晏比起來,他雖然做了傷害蘇曼的事,但是從始至終,都是因為愛蘇曼,但是喬時晏不一樣,他動搖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