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大家正房太太的風范,在蕭北聲的調(diào)教下,已經(jīng)初顯雛形。
“再說吧。”蕭北聲一根煙只剩下煙蒂,他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,轉(zhuǎn)身就要上樓。
洛顏被扔在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明明是來捉奸的,打算來大鬧一場的,可是跟蕭北聲過了三五招,她就完全敗下陣來。
現(xiàn)在她站在一堆昂貴的古董碎片和歪倒的桌椅中間,顯出幾分滑稽。
門外,高勛看屋內(nèi)的形勢已經(jīng)明朗,立刻上前,對洛顏好聲好氣:“洛顏小姐,咱們還是先走吧!
一邊說,一邊請她出門。
蕭北聲踏上了樓梯的第一級階梯,想到什么,回過身,“我不是開玩笑,蘇曼還有用,事關(guān)賭灘的生意,你別動她一根指頭!
等蕭北聲繼續(xù)往上走之前,蘇曼立刻回到了主臥里。
一股腦踢踏下腳上的鞋,鉆進了被子里,裝作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。
然而被子底下,她的心,劇烈跳動。
她就說,蕭北聲不是一個為低級慾望支配的男人。
他就是再想要她的身子,也犯不著這樣把蘇曼軟禁起來,
更犯不著,跟洛顏硬碰硬。
男人,偷腥總有許多手段,蘇曼見得多了。
蕭北聲關(guān)著她,是為了讓蘇長海著急。
沉穩(wěn)的腳步聲靠近,蘇曼睜開了眼睛。
“醒了?”蕭北聲問。
蘇曼假意伸了個懶腰,“剛醒。剛剛,樓下是什么動靜?好吵!
蕭北聲一瞬一瞬盯著她,沉靜墨黑的眸子,在探究什么。
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而是說:“醒了就起來洗漱,下樓吃早飯。”
“我不餓!
這些日子,蘇曼假意迎合他,但是大多時候都刻意避開蕭北聲。
盡量不跟他共處一室。
除了——
晚上同床共枕的時候。
她避無可避。
蕭北聲的臉色沉下來,威逼著質(zhì)問:“不餓,還是不想吃?”
“我不認為,我們是可以和平共處坐在同一張餐桌上用餐的關(guān)系。”
他是忘了,自己之前怎么對蘇曼的。但是蘇曼自己可沒有忘。
他覺得對待人,可以隨便傷害、予取予求,對方就必須得配合他,做他的玩偶?
蘇曼梗著脖子,蕭北聲幾步上前,一把將她從床上拽起來。
“大早上本來火氣就大!笔挶甭曇话殉堕_了腰間的腰帶,松垮的睡衣兩襟,立刻散落開來,“既然不想吃早飯,那就吃點別的!
男人勁瘦性感的身材,暴露在空氣中,除了性感,還有雄性迫人的力量感,令蘇曼膽顫。
他捏住蘇曼的下巴,吻了上來。
她的唇有股特殊的清雅香氣,唇瓣細膩軟滑,他嘗不夠。
蘇曼的氣息都有些亂了,他才堪堪停下來,
蘇曼以為自己能喘口氣了,結(jié)果蕭北聲的背部弓起,仿若一只預(yù)備進攻的豹子,她登時如臨大敵,驚恐得猶如林間小鹿:
“不要……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蕭北聲要硬來,蘇曼此刻內(nèi)心無比后悔剛才惹惱他。
他一定是和洛顏之間鬧了不愉快,所以這些天不但要關(guān)著她,還要這樣拿她泄憤。
她拼命踢蹬,被子全被踹到了地上,
“不要——”
鼻頭翕動,桃紅的眼角,又滑下一行清淚。
這段時間她?蓿颂已垡恢本蜎]有消卻下去,那雙清靈漂亮的眸子,像是起了閥,說落淚就落淚。
她妥協(xié)了,輕聲啜泣:“嗚嗚嗚……起碼,做安全措施……”
蕭北聲的動作微頓,倒也順從地停了下來,可是嘴里,卻說出了讓蘇曼絕望的話:“不戴那個東西,沒感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