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是戀愛腦,當(dāng)初就不會當(dāng)機(jī)立斷,設(shè)計(jì)跟蕭北聲離婚。
但是她跟方之鳴沒什么好解釋的,就算解釋了,方之鳴現(xiàn)在估計(jì)也聽不進(jìn)去。
“你今天還有什么打算?繼續(xù)泡在賭廳里?”
“盯著蕭北聲,看他想做什么!狈街Q一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模樣。
蘇曼欲言又止。
方之鳴盯著蕭北聲,只會空手而歸。
因?yàn)槭挶甭暤挠?jì)劃都還沒著落。
蕭北聲做的事,也都是明面上的事,別說賭廳的老板瞧不出端倪,外人更是看不出什么。
“或者,你直接告訴我,他今天來金旋門做什么?他是不是,跟賭廳也有勾結(jié)?”方之鳴誘導(dǎo)地看著蘇曼。
蘇曼說:“我只能告訴你的是,他正在嘗試跟賭廳搭上線,但是目前努力無果!
她說著,喝了一口剛才給蕭北聲拿的冰水。
沁爽的薄荷香氣,混著檸檬的微酸微甜。
很清爽、提神。
但是入了口,嘴里卻澀澀的。
像極了她現(xiàn)在的心境。
也有些微苦微澀。
方之鳴把面前的雞尾酒一飲而盡,起身,大步走開。
“你去哪兒?”
“去跟蕭北聲賭一局!
蘇曼嚇得趕緊跟上去,一邊追著他,一邊勸阻:
“何必呢?他什么身份,我們什么身份?憑他的身家,你上去硬碰硬,無異于以卵擊石!
方之鳴卻怎么也拉不住,
“就是要跟他正面對決,看一看,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戲!
說話間,方之鳴已經(jīng)沖到了蕭北聲剛才的那張賭桌前。
他拉過一把椅子,也在桌邊落座。
大手一揮:
“我也下注!
蕭北聲和洛顏均是一愣。
方之鳴指著蕭北聲的桌面,對桌對面的荷官說:
“我賭這位先生的相反點(diǎn)數(shù),他賭大的,我就賭小的!
荷官宛然一笑:“您下多少籌碼呢?”
“20萬!”方之鳴搓了搓鼻子。大喝一聲。
蕭北聲下20億,眼睛連眨也不眨。
方之鳴下20萬,這對他來說,卻是省吃儉用多少年,才能攢下來的錢。
蘇曼終于追了過來,看到看桌上的籌碼,又看了看方之鳴,方之鳴毅然決然,顯然下定了決心。
蘇曼一把將他的籌碼拉了回來,又去拉方之鳴,“我們走!
“我要賭這一把!狈街Q很固執(zhí)。
蘇曼看著方之鳴,覺得他有點(diǎn)無可救藥。
對面的荷官提醒:“要完全把籌碼放進(jìn)賭注框內(nèi),才可以開始噢!
蘇曼和方之鳴左右僵持,旁邊的洛顏不耐煩了:
“你們不是來玩的嗎?幾十萬都出不起?輸不起,就不要丟人現(xiàn)眼了!
洛顏抱胸,帶笑的眼里,傾瀉而出譏嘲。
“誰說我們輸不起?”方之鳴狠狠斜一眼洛顏,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進(jìn)了框中。
荷官帶著笑容,把蕭北聲的籌碼和方之鳴的籌碼都分別劃到了面前。
現(xiàn)在玩的是輪盤賭。
賭大小。
方之鳴賭了蕭北聲的對面。
蘇曼勸誡方之鳴無果,只好也留在他身邊看結(jié)果。
說真的,蘇曼反而希望蕭北聲輸。
這二十萬,對蕭北聲來說不算什么,但是對普通人而言,等同于被扒皮剜肉。
然而,人就是怕什么來什么。
第一局:
蕭北聲贏。
方之鳴賠。
整整二十萬的籌碼,就在方之鳴和蘇曼眼睜睜下,被美女荷官收走。
蘇曼說:“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嗎?”
方之鳴不死心,“不行,我不信我這么點(diǎn)背,我一定能把這些錢贏回來!
賭桌邊,有一個(gè)一直來回晃悠的男人。
他觀察方之鳴,已經(jīng)有一會兒了。
現(xiàn)在看時(shí)機(jī)到了,瞧準(zhǔn)了機(jī)會,立刻走上前,問方之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