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出去了,也逃不掉。
茶館的人,包括管事的茶館館主,都以為蘇曼是今天該來上班的舞蹈演員。
沒人知道,這個(gè)舞蹈演員已經(jīng)被偷天換日了。
蘇曼來之前,就想到了事情會到這一步,所以她提前吞了解酒藥。
但是,解酒藥只能保證,她不會醉死過去,不能完全地分解那些酒,她還是有些醉意,行動起來,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。
她在房里瘋狂往肚子里灌水,希望能把酒精從身體里代謝出去。
并且打電話聯(lián)系茶館外,她的外應(yīng)——方之鳴。
“我現(xiàn)在被關(guān)在客房,一會兒滿坤跟蕭北聲談完,估計(jì)就要過來了。你那邊安排好了嗎?”蘇曼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,一雙秀眉擠在一起。
“別慌,已經(jīng)都安排好了,我買通了保潔,一會兒我就換上保潔的衣服,裝作茶館的工作人員過去找你,你把房間號發(fā)給我!
“外面有滿坤的人,都是打手,你最好能找一些法子,引開他們,只要引開他們,我自己就能走!
“明白了,我馬上來!
“好!碧K曼說著,又由衷地補(bǔ)充,“還好有你!
蘇曼做這個(gè)計(jì)劃之前,跟方之鳴通過氣。
方之鳴自告奮勇,也要加入這次行動,申請做蘇曼的外應(yīng)。
“應(yīng)該的,我們是一條線上的人!狈街Q說。
掛了電話,方之鳴坐在車?yán),身邊的副駕駛座上,放著一套茶館保潔的衣服,還有進(jìn)入的門禁卡。
但是他卻沒有行動,而是玩起了手機(jī)。
還好有他?
方之鳴邪邪地勾了勾唇角。
今天他就要給蘇曼上一課,什么叫做,不能太輕易相信別人。
蘇曼啊蘇曼,接下來的事,你就聽天由命、自求多福吧。
-
茶館的房間。
蘇曼左等右等,整個(gè)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。
好不容易,終于等來了一些動靜:門外有了響聲。
她不能確定來的是不是方之鳴,萬一是滿坤回來了,事情就更糟了。
她趴在門背上,仔細(xì)聽門外的聲音,一面在心里想對策。
有人來跟門外的那些打手說了什么,隨后,那些打手呼啦啦都走開了。
蘇曼懸著的石頭,終于落地——
看來,是方之鳴來了。
她擰開門,還沒來得及探一探走廊外面的情形,面前就橫過來一道黑壓壓的身影,像是一團(tuán)陰云,把蘇曼籠罩起來:
“去哪兒?乖乖回去,等我們老板過來!”
一個(gè)牛高馬大的男人,厲聲喝道,幾步上來就擒住了蘇曼的手,把她往房間里拖,像拎著一只小兔子似的,把蘇曼往床上摔去。
怎么回事?
方之鳴沒有把全部人都引走嗎?
方之鳴人呢?
接下來他們該怎么辦?
那男人沒有再離開房間,而是把門虛掩上,站在門后,監(jiān)視著蘇曼。
剛才蘇曼企圖逃跑的行為,讓男人生了警惕的心,他得好好地看著蘇曼,別讓蘇曼耍其他小心思。
這樣一來,蘇曼也沒辦法再打電話跟方之鳴聯(lián)系。
她心里格外著急。
“保鏢大哥,我能不能,去上個(gè)廁所?剛才喝的水有點(diǎn)多,內(nèi)急!碧K曼嘗試跟對方打商量。
那個(gè)保鏢看了一眼桌上橫七豎八的礦泉水空瓶,“去吧。”
“謝謝大哥!”蘇曼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。
保鏢警告:“別想著耍什么花招!”
“明白的,我能耍什么花招呢?剛才我就是想出去放放風(fēng),等老板們等太久了,我在房間里憋得慌!
保鏢臉色陰沉,也不做回應(yīng),蘇曼笑笑,拿著包包,鉆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