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回家!甭纺裙怨缘攸c頭,就著喬時晏拉她的力,她撲向了喬時晏懷里。
喬時晏背脊一僵,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上來,他差點就推開路娜。
路娜在他懷里蹭了蹭,像只醉熏的小貓:“喬律師送我回家!
喬時晏恢復(fù)了理性,抱著她,將她扶起了身。
他母胎單身三十多年,很少接觸女性,除了跟母親和妹妹比較親近一些,其他的女性,他一律保持距離,在學(xué)校的時候,很少接觸女同學(xué),工作了之后,跟異性委托人也是只有工作接觸。
大家都打趣他是棵鐵樹,萬年不會開花。
即便是后來跟蘇曼共同生活,他和蘇曼也保持著一定距離,相敬如賓。
根本沒有過像跟路娜這樣,親密的肢體接觸。
送路娜回家的路上,路娜幾次不安分地要解開安全帶,喬時晏只好停車,把她安撫下來,幫她把安全帶系好。
連哄帶嚇,總歸安全到了路娜家樓下。
可是新的難題又來了,喬時晏看著醉得發(fā)酒瘋的路娜,陷入了沉思:她這個樣子,怎么自己上樓進家門?
答案只有一個:只能喬時晏把她送進門。
還得照顧她睡下。
喬時晏探過身去,幫路娜解安全帶。
路娜忽然抱住了喬時晏的脖子,在他頸側(cè)蹭了蹭,嚶嚀了一聲:“嗯……對了,是喬律師的味道!
她冰涼而小巧的鼻頭,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冰冰涼的觸感。
讓他的身軀不由一震。
接著,兩瓣溫?zé)岬臐櫇,貼上了他的肌膚。
喬時晏乍然嚇了一大跳,趕緊推開了路娜,“路娜……下車吧,我們到家了!
“到家了?嗯……好,回家,我們回家!
好不容易下了車,路娜也沒法自己走路,喬時晏只好扶著她。
他一直保持紳士手,但是路娜卻往他身上貼。
最后喬時晏也佛了,只想著趕緊把路娜送進家門,便怎么方便怎么來,路娜要貼著他,他也讓她貼;路娜要抱他,他也不反抗。
好在路娜家門的門鎖是指紋解鎖,路娜手指頭一放上去,門鎖就解開了。
“喬律師,你是不是,想問我,記不記得密碼?我不記得,嘿嘿嘿,但是,我可以指紋解鎖……嗝!”
喬時晏扶著她進了玄關(guān),一邊扶著她避免她摔倒,一邊摸索著找屋內(nèi)的電燈開關(guān),但是怎么也找不到。
他急得滿頭大汗,“路娜,你家的燈在哪兒?我怎么……”
話還沒問完,剛才還像死魚一樣的路娜忽然撲向了他,喬時晏一個措手不及,連連后退幾步,后背撞到了墻上。
面前,路娜貼了過來。
黑暗里,兩瓣軟和,吻上了他的唇。
一陣奇特的酥意,從唇上傳遍了喬時晏全身。
他忽然忘了怎么推開路娜。
鼻息間,是女性特有的味道,香甜中,帶著酒氣。
這是喬時晏從來沒有感受過的。
怔愣的幾秒鐘里,路娜已經(jīng)順桿而上,像只瘋狂的小野貓,不斷地向喬時晏索取。
她很有技巧,喬時晏感覺自己失去了招架之力。
黑暗里,只剩下唾液交融的聲音,還有微妙的喘聲氣息。
他抬起手,想推開路娜,手卻扶上了路娜柳腰。
軟軟的。
手感盈盈一握。
原來女孩子的腰摸起來是這樣的感覺。
他克制不住自己,想要繼續(xù)體會這種感覺的念頭。
并且,有一個震驚的發(fā)現(xiàn)——
他并沒有那么抗拒跟路娜的親密肢體接觸……
喬時晏的大手在她腰間摩挲,這個舉動,觸發(fā)了路娜身體的某種開關(guā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