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開始脫衣服。
蕭北聲眸色深深,盯著她,“你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憑什么以為,我會對你有興趣。”
蘇曼還在動手,細(xì)膩如綢緞的肌膚,一寸寸,暴露在空氣中。
盡管她今天出門,只隨便套了一身衣服,臉上也沒有精致的妝容,但是她本身的那股韻味反而因為清湯寡水,更顯芙蓉本色。
蕭北聲擒住了她的手,“鬧夠了吧?”
“當(dāng)然,如果你不同意,我也只好物色下一個目標(biāo)。”
這句話不知哪里觸怒了蕭北聲,他惡狠狠加重了擒在蘇曼手腕的力度,“蘇曼,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你不要挑戰(zhàn)我!
蘇曼安安靜靜看著他。
蕭北聲的手背上,青筋暴起,他把酒杯里的酒仰頭喝光,然后低頭,惡狠狠吻蘇曼。
混著白蘭地的清冽香氣,他的唇舌長驅(qū)直入。
蘇曼生生被灌了一口烈酒,差點沒嗆出眼淚。
不知怎么的,兩個人就倒在了床上。
蘇曼推開蕭北聲,急急低喘。
“怎么,后悔了?”蕭北聲譏笑。
“這兒白蘭地味道太重,我不喜歡。”蘇曼含沙射影。
蕭北聲一頓,扯了扯嘴角。
到底還是依言,放開了她。
原本蘇曼以為還要跟他周旋一番,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讓他順從了。
也是。
這個地方,現(xiàn)在有洛顏的氣息,算是洛顏的地盤。
他應(yīng)該也不希望有別的女人侵占洛顏的地方。
蕭北聲掏出手機,輸入了什么。
蘇曼的手機就收到了一串?dāng)?shù)字密碼。
“這是曼園的門鎖密碼,大門和入戶,都是同一個。我這些天晚上,都會在那邊住!笔挶甭曔@話里的意思,不言而喻。
他要蘇曼去曼園。
蘇曼慢慢地穿上衣服,一聲不吭地出門了。
拉開門的時候,蕭北聲說:“我最后重申一遍,偷拍的事不是我做的,也不會把那些東西放到網(wǎng)上。這些事,鬧到公眾面前,對我沒什么好處。”
蘇曼握著門把手的手微微緊了緊,最后擰開門,離開了。
回到車上,她就把電話撥給了方之鳴:
“我剛從蕭北聲的辦公室里出來。他的辦公室和私人空間,我看過了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有利的證據(jù)。不過,真的跟你猜測的那樣,洛顏不在海城,不然,憑我在鼎盛鬧這么長時間,還跟蕭北聲私下糾纏這么久,她不可能不會出現(xiàn)!
“找不到證據(jù)也沒什么,只要能找到他們下一次交易的時間和地點,就能成功一大半了!
“以后……我應(yīng)該會有不少時間接觸他。”
她都要做蕭北聲的情人了。
接觸的機會能不多嗎?
但是蘇曼沒有把這話說出口。
方之鳴說:“我現(xiàn)在在墓園,看望我的家人,你要來嗎?今天,是他們的忌日!
蘇曼原本想拒絕,但是話到嘴邊,就改了口,“好,你把地址發(fā)來,我現(xiàn)在過去!
昨天,在舞房里,蘇曼在和方之鳴聊過喬時晏那件事之后,方之鳴還跟蘇曼說起了自己的家庭。
方之鳴告訴蘇曼,當(dāng)年他的家庭幸福美滿,是蕭北聲,害得他家破人亡、無家可歸。
蘇曼很驚訝,也很疑惑:“當(dāng)時你和蕭北聲第一次見面,你并不認(rèn)識他呀?”
“那個時候,我并不知道,家人的那場意外背后,還有這么大的秘密,只是這個秘密,被人為掩蓋了。而這一年,我流浪異鄉(xiāng),又返回了家鄉(xiāng),才查到了當(dāng)年的真相!
方之鳴撒了謊。
從家人接連在醫(yī)院搶救不過來的時候,他就知道,家人的死,跟蕭北聲逃不開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