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這點,他立刻他捏住蘇曼的下頜,讓她不要再貼近,狠著聲音問:
“怎么,這是你的新把戲?”
蘇曼像是感知不到他的嫌棄和厭惡,繼續(xù)嗚嗚地在跟他哭訴:“蕭北聲……我好害怕。他們想要抓走豆豆,好幾次,我都想找你,但是我不能……”
蕭北聲皺起眉。
她這樣子,不像是裝的。
已讀亂回,是醉得厲害了。
可是她為什么會提起豆豆?她在害怕什么?是上次在醫(yī)院,搶走她孩子的那群人嗎?
“豆豆又不是我兒子,你找我干什么?你找我,我第一個弄死他!彼室舛矅。
蘇曼繼續(xù)已讀亂回:“我好想你……”
“你說什么?”
蕭北聲沒能讓蘇曼說第二遍。
——她睡過去了。
蕭北聲看著蘇曼,擰起了眉,目光里的凜冽褪去,剩下無限復雜的情緒。
他抬手,替她將額間的亂發(fā)拂去,手背輕輕拂過她的臉頰,“要是你是裝的,那你的本事,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大!
你成功了蘇曼。
一夜無事發(fā)生,蕭北聲摟著蘇曼,睡了個素得不能再素得覺。
第二天一早,蘇曼從軟柔舒服的云朵大床醒來,床上只有她一個人。
昨晚的遭遇,零零星星地被記起!
她渾身的舒適頃刻散去!
她蹭地一下坐了起來。
……渾身酸痛。
手臂疼,腰背疼,太陽穴也突突的疼。
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?她難受成這樣?
記憶里,依稀記得,蕭北聲丟了一個……令人羞恥的玩具給她。
“一個晚上,十次,少一次,都不算數(shù)!笔挶甭暤脑,儼如魔音,猶在耳畔。
緊接著,她就喝了酒精度數(shù)很高的酒壯膽……
然后,自己飄飄然脫了衣服上床……
再然后……
她就不記得了!
最關(guān)鍵的片段,她怎么就斷片了呢??!
蘇曼懊悔地扯著杯子。
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身上,光溜溜的。
她心臟突突地跳。脫成這樣,身子的不適感又這么強烈,昨晚自己一定把該做的都做了吧?
就在這時,蕭北聲忽然出現(xiàn)在床邊,蘇曼嚇了一跳。
他身上西裝板正,頭發(fā)一絲不茍,整個人精神抖擻,不像是昨晚放縱過的樣子。
“昨晚……”蘇曼想問,昨晚的交易有沒有達成。
他答應蘇曼的事,作不作數(shù)。
但是她實在問不出口。
“喬時晏現(xiàn)在人在哪兒?”蘇曼換了個問法,也是她最最關(guān)心的事。
蕭北聲走到衣架前,拿起西裝外套,掛在了臂彎上,他要走了。
“估計在醫(yī)院吧,死是沒死,但是也丟了半條命!
他風輕云淡,蘇曼恨他恨得要死。
但是也放下了心。
看來蕭北聲是放過喬時晏了。
蕭北聲偏偏見不得她如釋重負的樣子,故意逗趣她:“為了避免你等一下覺得丟人,提前提醒你一句,一會兒保潔會過來清理!
“不是退房的時候,會統(tǒng)一打掃嗎?”
蕭北聲掀起眼皮,“這是我長期預定的套房,不退!
“……可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啊!
“我有潔癖,昨晚被你弄臟的被子,越早清理越好!
“……”
蘇曼的臉,頃刻間爆紅!
他在口出什么狂言!什么叫被她弄臟的?!
昨晚她真的在蕭北聲面前,用了那個小玩意兒?!
十次?!
蕭北聲收到了自己滿意的效果,扯了扯嘴角,走向門口。
“等等。”蘇曼叫住他。
蕭北聲臉色淡淡,用眼神詢問她:你最好有事。
蘇曼紅著臉,警惕地問:“你沒有,偷偷,錄什么,奇奇怪怪的,小視頻吧?”
蕭北聲神情古怪,像是奇怪她怎么會冒出這么無厘頭的想法,嘴上卻不饒人:“你的表現(xiàn)不是很能讓人滿意,錄下來也不會有什么價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