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媽一個激動,把蕭北聲叫成了姑爺。
也不怪陳媽,她叫蕭北聲叫了兩年多,都成習慣了,這一時半會兒還沒能改口。
蘇曼掛了和陳媽的通話,坐回了椅子上。
一時間,和蕭北聲陷入了無言的沉默。
就在出神之際,走廊一頭傳來了嘈雜聲,還有腳步紛雜的聲音。
人影混雜中,蘇曼看到了高勛和陳媽,陳媽懷里抱著孩子,幾名醫(yī)生,還有數(shù)名護士,跟隨者兩三個穿著醫(yī)院安保制服的人,往蘇曼和蕭北聲的方向走來。
蘇曼趕忙起身,迎上去,“孩子怎么樣?”
陳媽把豆豆交到了蘇曼懷里。
豆豆因為受到了驚嚇,正哇哇地哭個不停,聲音很洪亮,力氣還很足,不像是有什么問題的樣子。
醫(yī)生也說,孩子還能哭得這么響亮,是好事。要是真的一聲不吭,那才是需要擔心的事。
因為哭得聲嘶力竭,孩子臉都漲紅了,嗓子也啞了。蘇曼沒法不心疼,只能把孩子抱在懷里,不住地親吻他,低聲哄他。
“小姐,我們先把孩子交給醫(yī)生,讓醫(yī)生做個全面檢查!标悑屵^來勸蘇曼。
高勛在和蕭北聲交代那個假護士的事,這會兒,已經(jīng)交代清楚,蕭北聲也看向蘇曼:“那個假護士已經(jīng)被我們的人控制了,你要去見一見嗎?”
蘇曼把孩子交給了醫(yī)生,因為剛才假護士的事,她還有有點心有余悸。
蕭北聲看出她的心思,說:“這是這個醫(yī)院兒科最權(quán)威的黃主任,你可以放心把孩子交給他!
蘇曼這才松了手。
孩子交出去,蘇曼交代陳媽:“陳媽,你跟著醫(yī)生去檢查,我去見一見那個假護士。孩子檢查結(jié)果出來,你第一時間通知我!
陳媽應(yīng)下,跟著醫(yī)生團隊離開了。
蘇曼最后見到了那個所謂的假護士。
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。
不管高勛和蕭北聲隨行的保鏢怎么盤問,那個假護士都不肯松口。
高勛一臉兇相:“快說!你以為你惹到了誰?我們不是什么善茬,現(xiàn)在撬不開你的嘴,我們有的是辦法撬開,別以為你是個女人,我們就不會對你怎么樣,斷手斷腳都是輕的,我們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。你沒吃過皮肉被一點點掀下來的苦吧?”
聽到高勛的恐嚇,假護士撇開臉。
還是拒絕開口。
高勛看向蕭北聲,請蕭北聲示意。
蕭北聲問蘇曼:“你怎么想?”
“交給警方吧!碧K曼說。
蕭北聲是敢想敢做,但是沒必要為了她這個已經(jīng)不相干的人,手上再沾血。
蘇曼也受不起他再多人情了。
“既然這樣,就轉(zhuǎn)交公安司法機關(guān),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吧!笔挶甭曊f。
蘇曼擔憂孩子的狀況,著急著去看豆豆,假護士這邊實在問不出,她也不想再在這里耽擱,便要跟蕭北聲告別。
蕭北聲說:“我陪你過去!
“不會太耽誤你的事嗎?”蘇曼問。
“沒事,該處理的已經(jīng)處理清楚了!笔挶甭曊f,“不過我聲明,不是因為你,而是送佛送到西,這事既然我已經(jīng)插手了,那就善始善終!
蘇曼心想,這的確也是蕭北聲的風格,便答應(yīng)了。
蕭北聲陪著蘇曼去看豆豆檢查,假護士則由高勛他們押著送警。
豆豆的檢查結(jié)果還沒出來,蕭北聲陪著蘇曼和陳媽等候的時候,接到了高勛的電話:
“蕭總,問出來了,還以為嘴多硬呢,我們剛把刀拿出來,她就招了。這人,是太太……也就是洛顏小姐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