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侍者無言。
女經(jīng)理附和:“我們什么都沒看到!
蘇曼深吸一口氣,對洛顏說:“我不想跟你起沖突,但是我也不是好欺負(fù)的人。你要是再找茬,我真的不介意破壞你的婚禮!
這話,著實讓洛顏臉色白了白。
蘇曼輕嘲,蹲下身子,去撿手機(jī)。
此刻。
她的身后。
洛顏倏然伸出手,向蘇曼推去——
眼看,就要碰到蘇曼,誰知蘇曼的背后,像長了眼睛似的。她抽回手,抓住了洛顏的手,同時起身,借著全身的力氣,順勢把洛顏往地上猛地拖曳。
突如其來的反轉(zhuǎn)。
洛顏根本來不及反應(yīng)。
她身上還穿著五米長的曳地婚紗,裙紗一層又一層,又厚又重,不好控制。
加上她著急穩(wěn)住腳下,想立刻平衡身子,慌神之際,反而踩住了裙紗一角。
砰——
人就這么被重重地絆倒在地上。
潔白的婚紗,此刻被翻倒,裙底的裙撐露出來,蓋住了綴在紗裙上的星光碎鉆,百萬婚紗秒變破布。
洛顏的腳橫在空中,蹬著“自行車”,滑稽可笑,完全沒了剛才的華貴和端莊。
其實,蘇曼在彎下腰的時候,留了一個心眼,余光注意著右后方的動靜,果然,女人的直覺是準(zhǔn)確的,她還沒完全蹲下,洛顏這就使壞了。
“呵,活該!碧K曼迅速彎腰,把手機(jī)撿了起來。
洛顏被女經(jīng)理扶起,她目露兇狠:“你敢推我!”
“咦,剛剛有人碰你了嗎?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呀?是不是你壞事做太多,招了不干凈的東西?”
蘇曼把剛才洛顏的話,不痛不癢地反擊回去。
就在蘇曼準(zhǔn)備做鬼臉吐舌頭的時候,一道凜冽的男聲,兀地插了進(jìn)來——
“不干凈的東西,是在說你自己?”
蕭北聲從復(fù)古的院墻后走了出來。
蘇曼差點沒被他嚇一跳。
她自言自語小聲嘀咕:“每次都是這樣的出場方式,以為這樣很酷嗎?根本沒人看他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蕭北聲盯著她。
蘇曼裝無辜:“我說什么了嗎?”
蕭北聲的眼神冷得能把人削成了人骨架子,蘇曼撇過臉,避開他的視線狙擊。
心里卻在祈禱:喬時晏,你去哪兒了,快回來救駕啊喂!狗男女要咬人啦!
“蕭總,這位女士從剛才開始,就在這里不依不饒,我們怎么勸她,她也不愿意離開,剛剛,還跟您夫人動起了手!迸(jīng)理告狀。
這話說得很有藝術(shù),添油加醋,就全變成蘇曼在惹事了。
蕭北聲問洛顏:
“摔著了?”
洛顏幽怨地看了蘇曼一眼,然后跟蕭北聲撒嬌:“嗯……手上很疼,估計是磨破了皮了,一點小傷倒是不要緊,就擔(dān)心血污,弄臟了婚紗!
蕭北聲轉(zhuǎn)向蘇曼。
蘇曼嚇得后退兩步。
她很怕蕭北聲幫洛顏報仇,急眼了,沖過來咬她兩口。
蕭北聲問:“你來這兒做什么?知道我要結(jié)婚,后悔了,來糾纏?”
蘇曼看著蕭北聲,不客氣回懟:“你哪兒來的自信?”
蕭北聲的眉眼微沉。
老虎可以惹,但是不能惹過頭。蘇曼立刻轉(zhuǎn)開話題,“是時晏帶我過來的,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要不是你們攔路,我們根本不會關(guān)心這里是哪里,都有哪些人,在做什么!
“你要去哪兒?”蕭北聲看了一眼魯家宅另一側(cè)的住宅區(qū),“你知道那邊是哪里嗎?”
蘇曼看著蕭北聲,一副“我應(yīng)該知道嗎”的神情。
“那里是知名設(shè)計師,仿蘇州園林打造的高級仿古別墅區(qū),預(yù)售價格每平米八十萬,據(jù)我所知,房子還沒有掛到市面上出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