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瞎叫什么?誰是你奶奶?”蕭老夫人劈頭蓋臉一頓罵。
洛顏的聲音頓了頓,“抱歉。蕭老夫人,我是來找北聲的,公司那邊有事要找他,希望您能讓他趕緊出來。”
她雖然改了口,但是語氣卻聽不出對蕭老夫人的尊敬。
蕭老夫人繼續(xù)不待見她:“還沒嫁過來,就想插手公司的事?你胃口不小啊!”
“奶奶,你也知道我,我不是軟柿子,能夠任您搓扁了捏圓了還忍氣吞聲。我之所以能跟在北聲身邊,也是因為我是洛顏。我跟您孫子的婚禮,就定在下個月。您就是對我再不滿意,也只能忍著。”
梅姨氣得大罵:
“沒天理了!從來都只見長輩讓小輩忍著,不管長輩對小輩有什么要求,小輩都只有乖乖受著的份!到了你這里,反而是叫長輩忍著!真是沒有教養(yǎng)……誒?!誒!你干什么闖進(jìn)來,你要做什么,這是蕭老夫人的私人病房……”
隔間的洗手池邊。
蕭北聲松開了蘇曼,蘇曼也趁著這個空擋,從他懷里掙脫,從水池上爬了下來。
其實她的胎像并不穩(wěn),醫(yī)生甚至要求她住院觀察,她現(xiàn)在一舉一動,都得小心再小心。像是跑啊跳啊的動作,她是一點也不敢再有,就連舞團(tuán)那邊,她都請了長假。
她看了蕭北聲一眼,“你先出去。你應(yīng)該也不希望,洛顏看到我這幅樣子。”
蕭北聲覷著眼嗎,打量蘇曼兩眼。
一言不發(fā),走了出去。
蘇曼松了一口氣,只是在心里最隱秘的角落,有一股情緒被她刻意地忽略了。
蕭北聲再失去理智,只要洛顏一出現(xiàn),都能夠喚回他的理智。
這是蘇曼做不到的。
蘇曼壓下那股心底的不適,迅速整理衣襟,收拾了水池邊的一片“狼藉”。
等她再出去,蕭北聲和洛顏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蕭老夫人覺得蘇曼臉色不大對勁,還在心里忖摸,蘇曼就說:“奶奶,以后,我還是不來了,您好好養(yǎng)病,等您好了,我在家里,隨時歡迎您來看孩子!
“為什么?因為剛才那個瘋女人?”
蘇曼搖頭:“我快和未婚夫領(lǐng)證了,結(jié)了婚,就不便再同前夫家頻繁走動,希望您諒解!
蕭老夫人眉頭蹙了蹙:“定了哪個日子領(lǐng)證?”
“下月二十八!
蕭老夫人立刻跟梅姨對視一眼。
蘇曼沒多余的功夫去猜測,兩位長輩這一眼是什么意思,“奶奶,梅姨,今天我先回了!
“辛苦你了,”蕭老夫人說,“梅姨,送蘇曼出去吧。”
梅姨應(yīng)下。
等送走蘇曼回來,蕭老夫人說:“你說巧不巧?一對領(lǐng)證的日子,跟另一對婚禮的日子,撞了!
“都是好日子。”梅姨問,“老夫人,真由著少爺跟那個洛顏辦婚禮?少夫人當(dāng)初跟少爺結(jié)婚,都沒有一個像樣的婚禮,這一次辦了婚宴,海城人,估計就得承認(rèn)這個新少奶奶了。”
“當(dāng)然不能!我瞧著,北聲不像是對蘇曼真的沒有感情。咱們就等到那天,看一看,他是選洛顏,還是選蘇曼!
蕭北聲和洛顏的婚事進(jìn)展神速。
社會各界,媒體新聞,都在播報蕭氏繼承人即將大辦婚宴的消息。
蕭北聲第一次結(jié)婚,低調(diào)不聲張,和這一次結(jié)婚,形成強(qiáng)烈的反差對比。
據(jù)說,蕭北聲為了這場婚禮,花費幾千萬。
這么一比,蘇曼這個第一任妻子的待遇,明顯是比不過洛顏的。
吃瓜群眾都說蕭北聲是為了洛顏,才跟蘇曼離婚,這是豪門總裁和白月光初戀再續(xù)前緣的愛情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