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著蘇曼,眼神逐漸冰冷。
驀地,他用力收緊指尖的力量。
蘇曼呼吸一滯,所有的氣都堵塞在了胸口。
“我最痛恨你這樣的女人!笔挶甭曣帎艕诺。
蘇曼想到了蕭北聲的身世。
陶謹玫當(dāng)初,也是在跟蕭父的婚姻中,出軌了于家的三少,懷了私生子,這才跟蕭父離婚,嫁給了于家三少于洋。
蕭北聲只有七八歲大,便被母親拋棄。
他自然是恨的。
父母失敗的婚姻,也是他這一生不可磨滅的陰影。
蘇曼竭力出聲:“對不起……咳……”
蕭北聲眉眼微沉,剛才的陰鷙,被刺骨的冷漠取代。
他撒開了蘇曼。
“咳咳咳……!”蘇曼軟著身子,靠在墻上。
“聽說你們要結(jié)婚了?喬家那邊在看日子了?”
“嗯!
“到時候請?zhí)浀冒l(fā)給我一份,我會給你們送一份大禮的!笔挶甭暠尺^身,“滾吧!
這次在醫(yī)院見了蘇曼,蕭北聲又開始了泡吧酗酒、夜夜笙歌的生活。
高勛再一次后悔。
原本以為故意放出消息,讓太太來看老夫人,再制造一下偶遇,蕭總見到太太,蕭總的狀態(tài),就會好一點。
沒成想,蕭總沒有振作,反而更變本加厲。
原本是頹靡,現(xiàn)在是人不人鬼不鬼。
他毀得腸子都青了。
最讓他更郁悶的,是蕭北聲對公司事務(wù)還是撒手不管的態(tài)度。
蕭老夫人被陶謹玫氣得住院,醒來后,也問過蕭北聲,收回她所有的股權(quán),是不是蕭北聲的意思。
蕭北聲也沒有正面回答。
只是說蕭老夫人現(xiàn)在需要靜養(yǎng),不要思慮過多,公司的事他自有打算,這么幾句話隨意搪塞了過去。
蕭老夫人管不到,也無可奈何。
公司那頭,陶謹玫拿著蕭北聲的私章,開始代理公司事務(wù)。
一開始她原本還有所忌憚,但是看到蕭北聲對公司不聞不問,動作開始大了起來。
最近甚至開始明目張膽地,跟興耀合作項目。
單子的數(shù)目特別不合理,簡直是在給興耀送錢。
這種行為,觸及了公司的利益,公司高層對此意見很大,然而陶謹玫依舊我行我素。
高勛也開始發(fā)愁:鼎盛是要完了嗎?
此刻,鼎盛高層開完會,一個個垂頭喪氣。
蕭北聲卻在W酒吧醉生夢死。
五彩的燈光滾動、變幻,一晃而過,打照在他的臉上,驚為天人的俊朗五官驚艷了周圍的陪酒女郎。
她們撲上來,一左一右,給蕭北聲倒酒,點煙。
于溫書想攔:“他戒了!
女郎夾著煙的手剛要收回去,蕭北聲張嘴,叼住了煙,冰涼的唇擦過女郎的手,女郎羞怯地抬起眼,眼里含著嬌媚的風(fēng)情,跟蕭北聲對視一眼。
帥……
真的太帥了……
陪過這么多人,還沒見過這么帥的。
蕭北聲叼著煙,自己點著了打火機,吸一口,煙霧從漂亮的薄唇吐出來,他端起酒杯,在煙霧中喝了一口,反問:“煙是個好東西,我為什么要戒?”
于溫書啞口無言。
為什么要戒?
為了蘇曼唄!
當(dāng)初蘇曼說要備孕,不可以吸煙,蕭北聲就真的不抽了。
他們這群朋友看蕭北聲拒絕抽煙,像是活見鬼。
他自己不抽也就算了,還不許他們這群朋友抽,說是二手煙也對身體不好,許修遠差點跳起來打人,對面要不是蕭北聲,許修遠估計真的揍人了。
蕭北聲俊美得不像是人間之物,陪酒女郎看得眼睛都直了,上去試探性地撫上了蕭北聲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