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看了他一眼,笑笑:“你來啦!
她知道,蕭北聲會過來是遲早的事,蕭北聲在她手機里裝了定位裝置,只要他想,就能找到她。
蕭北聲來到她身后,雙手握住她的肩膀,問:“冷不冷?”
“還好!
海風吹起她的頭發(fā),側臉在燈塔的燈光下顯得柔和清雅。
“吃過了嗎?”蕭北聲又問。
蘇曼搖搖頭。
兩人并肩站著,望了一會兒海面,蕭北聲說:“慕初初找你的事,我聽說了,是餐廳的疏忽,沒想到會讓她去到你面前!
“你別怪他們,不是餐廳的問題。”
“慕初初跟你說了什么?”
“她給我看了一張孕檢單,說自己懷孕三個月了,還說,孩子是你的!
“不可能!”蕭北聲的臉結了一層霜,“這么拙劣的謊言,你也相信嗎?你寧愿信其他女人的一片之詞,也不信我?”
“時間也對得上,是你去M國出差的那段時間!
“我根本就沒碰過她!”
“她說那時候你喝醉了,還給我看了……照片。”
蕭北聲頭一次體會到啞口無言、辯無可辯的無奈和抓狂。
“等等,我們來捋一捋事件順序!彼麩┰甑亟忾_外套,雙手叉腰,“慕初初只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進過一次我的房間,那次,是我剛才M國不久,那次我沒有喝酒,我是熬了兩個大夜,累極了需要休息,那種情況下,我也不可能會碰她。后面確實有過一次慶功宴,但是那次我提前回了酒店,她和高勛留在慶功宴上還是去哪兒了,我一概不知!
“這不重要!
蘇曼淡淡的一句話,把蕭北聲的所有解釋都堵了回去。
“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,是蕭氏得做好慕初初的工作,讓她不要拿著那些東西到處聲張,這年頭,花邊緋聞的影響還是很大的。”
蘇曼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,像是并不在意,蕭北聲和慕初初有沒有事情。
蕭北聲問:“蘇曼,你信不信我?”
“我信又怎么樣,不信又怎么樣?很重要嗎?”
“很重要!
“我誰也不信,慕初初跟我說的那些,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相信!
蘇曼這話的意思,就是她也沒有百分之百相信蕭北聲。
原本今晚,蕭北聲是想要跟蘇曼求婚的。
但是慕初初這事一出來,打亂了所有計劃。
即便蕭北聲現(xiàn)在想要按原計劃進行,味道也不對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蕭北聲的電話響了,是高勛。
蕭北聲剛接起電話,就聽到高勛語氣有些著急地說:“蕭總,慕初初在公眾平臺創(chuàng)建了一個小號,實名發(fā)布了一篇長文,敘述跟您有過婚外情,還附上了照片!
蕭北聲看了蘇曼一眼,把電話拿開耳邊,點了免提,讓蘇曼跟自己一起聽。
高勛繼續(xù)道:“鼎盛公關部,第一時間已經(jīng)對這篇文章進行控制,但是架不住這件事引起的關注度太大,我們壓不住,F(xiàn)在這則新聞已經(jīng)被頂上了熱搜第一,公關部給出的方案,是需要您出面聲明,澄清自己跟她的關系,如果能給出證據(jù),是最好的辦法。您想要澄清嗎?”
意思就是,跟慕初初正面硬剛。
正好,這也是蕭北聲的意思。
“當然要澄清!笔挶甭曊f。
“這樣一來,我們需要對慕初初那邊強勢一些,您看……”
“不惜用一切手段達到目的!笔挶甭暃]有了之前的心慈手軟。
“明白!
等蕭北聲掛了電話,蘇曼說:“我勸過慕初初,讓她最好別把這張照片給流出去,看來她沒有聽我的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