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流連花海,從來都是女人嫉妒她,蘇曼從來不輕易跟女人樹敵,能讓蘇曼抗拒和警覺的人,一定有什么問題。
“怪我,沒能很好解決慕初初的事。我一直都想,怎么樣能用更柔和的方式來處理她,卻差點害了你!
蕭北聲一貫鐵血手腕,雷霆行事。
居然為了慕初初,想用一種“柔和”的方式?
“蕭大總裁還是更適合一針見血,一刀斃命。我只是好奇,慕初初到底是誰?值得你這樣為她勞心費神?”
蕭北聲的眼神有些微閃爍,他說:“不是說過了?一個故人的妹妹,你可以當成,我是在彌補!
蘇曼明白,蕭北聲還有事瞞著她。
但是,她也不打算再過多地深究了。
蕭北聲為了救她,險些喪命,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?
她不關心其他人、其他事,只要他待她好,她也會千倍百倍回饋他。
說完這些,蕭北聲就有些困倦了。他剛醒過來,身體還在恢復。醫(yī)生也叮囑讓他多休息,蘇曼沒繼續(xù)跟他閑扯,勒令他睡覺了。
接連幾天,蕭北聲每天除了輸液、換藥、復診,就是跟蘇曼聊天,睡覺。
他睡著的時間居多。
每次醒來,都拉著蘇曼的手,舍不得松開。
說起蘇曼和盧曉敏的事,蕭北聲聽一次,氣一次,每天都會找來高勛,問一問現(xiàn)在盧曉敏那邊案子審得怎么樣了。
盧曉敏找的律師,替盧曉敏辯護的理由,是盧曉敏并不是故意把蘇曼推下去,而是兩人發(fā)生了爭執(zhí),動起了手,盧曉敏過失推人。
之后也是因為害怕,所以對同事撒謊,隱瞞了蘇曼的情況。
過失和蓄意殺人,兩者判刑程度區(qū)別很大。
喬時晏聽說這件事后,主動要承擔蘇曼的辯護,蕭北聲卻站出來拒絕了。
“不用了,上次我介紹師兄去幫蘇曼打官司,已經很麻煩師兄,這次,我另外找律師吧。我們蕭氏,不缺律師。”
喬時晏說:“不麻煩,這件事情,我算是比較有發(fā)言權……”
“有發(fā)言權的是師兄的妹妹,到時候做個證人,出庭就好了,被必要師兄再牽扯進來!
蕭北聲的聲音冷了下來。
喬時晏這才反應過來,蕭北聲話里有話。
蕭北聲不是怕麻煩他這個師兄,而是希望喬時晏能少管蘇曼的事。
喬時晏不吭聲了。
蘇曼在一旁,看看蕭北聲,又看看喬時晏,明明她才是當事人,但是好像她沒有一點插嘴的余地。
蘇曼覺得氣氛有些尷尬,便起身去倒水喝,但是水壺有些重,過程中她覺得嗓子發(fā)癢,咳嗽了兩聲。
喬時晏立刻幾步上前,接過了蘇曼手里的水壺,幫蘇曼倒水,十分緊張?zhí)K曼:“是不是嗓子又不舒服了?”
“還好,”蘇曼接過水杯,笑瞇瞇說:“白天基本沒什么感覺,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會有些發(fā)干發(fā)癢!
“我回去,會好好找找我的中醫(yī)朋友問問,也好好幫你查一查,有沒有什么好的恢復辦法……”
喬時晏的話還沒說完,蕭北聲在一邊故意大聲咳嗽:“咳!咳!”
喬時晏和蘇曼同時轉過頭,看向蕭北聲。
“我的嗓子也有點不舒服,師兄能為我們夫妻兩個這樣憂心,我替蘇曼謝謝師兄了!笔挶甭曊f。
他一點也不愿意讓蘇曼覺得,喬時晏在關心她。
說完,蕭北聲開始逐客,“我有些困了,師兄,你要是沒什么事,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我看著你休息了再走吧。”喬時晏很體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