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蕭總!蹦匠醭醪惶械讱,但是聽起來,又像是因為蕭北聲不信任,她委屈。
蕭北聲冷笑一聲,“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!
慕初初抬起頭,看著他,不知道蕭北聲是什么意思。
“上次在M國出差,你也是這樣,刪掉了蘇曼的通話記錄吧?”
“蕭總……”慕初初很驚愕。
“別急著否認!笔挶甭曌叩搅穗娔X后,調出了一個監(jiān)控視頻。
那是在M國時,酒店住宿的監(jiān)控。
畫面里,慕初初進了蕭北聲的房間,出來時,拿著蕭北聲的手機,在走廊打電話。
“當時我就應該懷疑你的。這兩天我讓人恢復了通話記錄,發(fā)現(xiàn)那時候蘇曼給我打過電話,我的電話里有跟她幾分鐘的通話,我很疑惑,調出了酒店走廊的監(jiān)控,那個時間點,你出入過我的酒店房間,還用我的手機,在走廊接聽了電話!
慕初初慌了,哀求道:“蕭總,您聽我說,那時,您太累了,我不希望您被打擾休息。電話一直在響,我就想著幫你接……刪掉太太的通話,是,是……是我鬼迷心竅……但是,不也沒出什么大問題嗎?太太找您,根本就沒有什么要緊事……”
蕭北聲覺得她的想法很荒唐,很可笑。
他問:“那現(xiàn)在呢?刪掉剛才的通話記錄是為什么?”
“太太希望您去找她,我是覺得,現(xiàn)在公司正處在高壓時期,您分,身乏術,根本走不開,我不希望您被其他的事分了心……蕭總,是你教我的,要以工作為重。”慕初初反倒理直氣壯起來。
“慕初初,我才是老板!”蕭北聲冷呵一聲。
他的態(tài)度,是前所未有的冷酷。
慕初初呆住了,她認識蕭北聲以來,蕭北聲還從來沒用這副樣子面對她。
殘酷,陌生,斬斷了一切可能。
“第一,你沒有義務,來干涉我的任何決策。我是該休息還是該接電話,是該留在公司還是離開,這些不是你能替我做的決定,你這是僭越;
第二,你擅自接我的電話,刪除我的通話記錄,甚至隱瞞不報,這些事,并不是拿一句‘沒有產生嚴重后果’,就可以抹殺掉你的錯誤動機,你做了這些事,就是侵犯了我的個人隱私。”
慕初初“嗚嗚”哭了出來。
她走上前去拉蕭北聲的衣袖,“蕭總,我知道錯了……我改,我都改,以后我不會這么做了……”
“跟你說這些,不是要繼續(xù)給你機會,而是讓你死得明白。這算是你出社會,在鼎盛上的第一課!彼﹂_慕初初,“你被開除了,慕初初!
慕初初踉蹌幾步。
要不是扶住了桌子,她幾乎就要軟倒在地。
“不……蕭總,你不會對我這么殘忍的……”她抽抽嗒嗒的,倔強地不愿意相信這個結果。
蕭北聲瞇著眼,問:“你憑什么這么自信?敢一而再,再而三,挑戰(zhàn)我,挑戰(zhàn)蘇曼?”
慕初初抬起臉,滿是淚痕,卻有了幾分堅定,“我背后的那位神秘資助人,是您,不是嗎?蕭總你從我高中開始,就秘密資助我上學,直到大學畢業(yè)。不論是學業(yè),還是生活,你都在幫助我,其實您從很早以前,就開始幫我了!
蕭北聲倒吸一口氣,“是,但是這并不能改變什么!
“我跟您認識,比您身邊的任何人都要早,您對我不一樣,我相信,我對您來說,意義也不一樣!
蕭北聲感覺,眼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,變得令人不理解。
“你錯了,不論是我資助你,還是幫助你,這都代表不了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