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意有所指。
慕初初臉憋得更紅了,又有羞愧,又有被戳破了心思的憤怒。
“您既然是蕭總的妻子,為什么這么不愛惜蕭總的身體?還要讓他喝酒?我如果是您,我不僅不會讓他喝酒,還會勸他不會來參加這場宴會!
蕭北聲終于聽不下去,打斷了慕初初:“小慕。”
“蕭總……”
慕初初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,企圖想讓蕭北聲評理。
蕭北聲道:“參加宴會是我的決定,以后也不要隨便用這種不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舉例子。還有,作為秘書,你最重要的工作不是關(guān)心上司的身體,而是協(xié)助工作,明白嗎?”
慕初初巴巴瞪著眼睛,像是沒想到蕭北聲會對她這么無情又嚴厲,萬分委屈,一口氣憋在胸口,急促地起伏。
蘇曼覺得,慕初初要是憋不住,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了。
蕭北聲溫聲對蘇曼道:“時間到了,我們?nèi)雸霭。?br>
說完,牽過蘇曼的手,讓她挽上了自己的胳膊,帶著她走了,把慕初初留在了原地。
走出幾步,蘇曼問蕭北聲:“其實你的秘書說得也有些道理,我只從大局出發(fā)考慮問題,卻沒有替你考慮,你不覺得,我沒那么關(guān)心你嗎?”
“你知道我奶奶為什么選你做她的孫媳嗎?因為你懂得從大局出發(fā)。站在蕭家的角度,你是合適的人選,站在我個人的角度……”
蘇曼微微側(cè)過頭看他,等著他的答案。
“站在我的角度,沒能讓你犯花癡,是我的魅力問題,我得好好反應(yīng)一下自己!
蕭北聲語氣帶著玩笑。
蘇曼嗤笑:“蕭總,你真的不是撩妹高手嗎?”
“看對誰!笔挶甭曆院喴赓W。
剛才蕭北聲的表現(xiàn),讓蘇曼還算滿意。
雖然蘇曼不知道蕭北聲還有多少事瞞著自己,但是至少她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點:在慕初初和蕭北聲的關(guān)系中,慕初初是主動的一方。
慕初初對蕭北聲,比蕭北聲對慕初初,感情要更熾烈。
蘇曼預(yù)估得不錯,她和蕭北聲一連遇到了幾個業(yè)界大佬。
有的,還是蕭老夫人那一輩的長輩,名望、聲譽,地位都很高。
蕭北聲面子得做足,就得敬酒。
不過蘇曼在社交場上很有一套,蕭北聲打了頭陣,寒暄過幾句后,話題不知不覺就被蘇曼帶走,蘇曼控制著節(jié)奏,把控全場,蕭北聲自然在喝下第一口酒之后,后面就不用頻繁地陪酒了。
一連跟三撥人碰過面,好不容易歇口氣,蘇曼又看到。
她倒吸一口氣,正準備重新提起精神迎戰(zhàn),蕭北聲忽然拉起她就往反方向走。
他的腳步很快,蘇曼跟在他身后,差點就跟不上。
兩人飛速地穿梭過幢幢人影,終于在宴會廳偏僻的一角停下了。
“怎么了?這么突然,是看到了什么人嗎?”蘇曼喘著氣問。
她問完,又瞪大眼睛,擔(dān)心地問:“是不是你不舒服?撐不住了?”
蕭北聲輕笑一記,將她摟進了懷里,在她殷紅的唇上啄了一口,“托你的福,今晚還能再撐一撐!
蘇曼松了一口氣,“那是為什么?剛才那是鴻霖藥企的董事,也是蕭家的世交,按理說咱們應(yīng)該上去打招呼的!
“你心疼我,我也得心疼心疼你!
“什么跟什么……”
“蕭太太今晚很賣力,我是看出來了,你不是不關(guān)心我,反倒是我多喝一口酒你都會著急!
蘇曼一噎。
她根本沒想那么多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她確實有點緊張蕭北聲會被人灌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