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瀾點點頭,“好,啟程回去吧。”
“回頭,洛家要是問起來,我們?yōu)槭裁窗崖孱佇〗阋粋人丟在山上,該怎么辦?”樸俊風(fēng)隱有擔(dān)憂。
“什么叫我們把洛顏丟在山上?如果她還有命或者回來,那我們就是回程的時候,清點人數(shù)把她給落下了。如果她沒命回來,那就是她自己貪玩,非要留在當(dāng)?shù)卮遄油鎯商,但是沒想到,在一起上山游玩時,被野獸給叼走了!
洛顏不是喜歡玩這種驚險小游戲嗎?
這次就讓她好好體驗體驗。
想害蘇曼的人,白瀾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再說了,洛家算什么?
海城那些高層權(quán)貴,快要玩完兒了。
白瀾摩挲著手里拿一沓厚厚的名單,月色下,目光森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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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府府邸。
蘇曼躺在床上,怔怔望著窗外的月色。
白瀾和洛顏離開已經(jīng)兩天,還沒回來。
其實這兩天,蘇曼如果想要脫離這種困境,她完全可以求助蘇長海。
但是她不能。
她要留在白瀾身邊,留在蕭北聲身邊,用一切力量,阻止自己愛的人。
簾子晃動,有清涼的夜風(fēng)拂過,把屋內(nèi)的香薰蠟燭給吹滅了。
蘇曼嘆了一口氣,從床上爬起來,去給蠟燭重新點火。
“咔嗒”
火苗跳動,
又被一陣風(fēng)吹滅。
蘇曼以為那是一陣風(fēng),實際上卻是一道影子。
修長英挺的身形,嫻熟地翻過窗臺,落在了她的屋內(nèi)。
那是她等了幾個日夜的身影。
蘇曼愣在原地,“外面不是全部封鎖了,你怎么進來的……”
話沒說完,蕭北聲大步走向她,腳下生風(fēng),一把將蘇曼攬進了懷里,
他很用力,好像害怕失去她。
“還好嗎?”
蘇曼點點頭,“我沒事,他們一日三餐都給我送,沒渴著我也沒餓著我!
“我?guī)愠鋈,讓蘇老板在外面接應(yīng)你,你們先回海城,好不好?”
蘇曼立刻搖頭。
她斬釘截鐵:“我不走,我要等你所有事情結(jié)束,再跟你一起走!
蕭北聲神色無奈,最后,嘆了一口氣:“倔不過你!
房間里關(guān)了燈。
此刻,只留香薰蠟燭微弱的火光。
幽暗,暖融。
竹子的清香在空氣里彌漫開。
兩人相顧無言,彼此之間不說話,卻有曖昧的因子在兩人中間碰撞。
蘇曼穿著直筒睡裙,花瓣似的裙擺,罩著她纖瘦高挑的身段,整個人看起來像個鄰家小妹妹,恬靜美好。
可是蕭北聲卻抬手,勒住了她的腰肢,顯出了她盈盈一握的風(fēng)情腰線。把可愛風(fēng)格的裙子,生生變成了惑人心神的鬼魅妖姬。
蕭北聲又上前逼近,把她抵上了放香薰蠟燭的桌子。
桌子被微微一撞,香薰蠟燭應(yīng)聲倒下。
在快要滾下桌子邊緣時,蕭北聲扶正了蠟燭,這個姿勢,讓他像是把蘇曼圈在胸膛前。
須臾,燭火搖曳著滅了。
房間徹底陷入一片黑暗。
蘇曼忙道:“蠟燭滅了……”
他的額頭抵上她的前額,氣息沉渾,“嗯,滅了,要重新點燃嗎?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輕柔,唇峰似有若無地蹭到了她的唇珠。
有一股神秘的力量,牽引著蘇曼去到某個神秘之境,她沉浸在他的熱烈里,意識開始渙散,再聽不進一個字。
夜色漸濃,室溫持續(xù)攀升。
他們從桌臺前,輾轉(zhuǎn)到床上。
蕭北聲扣住她的手,十指纏扣,在他又一個吻落下來前,蘇曼對他說:“北聲,答應(yīng)我,一定要保護好自己,等一切結(jié)束,我們一起回去,去看看豆豆。你還沒以爸爸的身份,好好抱一次豆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