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霄,今日之事……”
“這里是上清天,叫我陸長生!”
陸長生糾正,面對三名帝族傳人,言語中沒有任何客氣,要是到現(xiàn)在還分不出大小王那就真怪不得別人了,死在哪里,埋在哪里,全憑運氣。
“好,陸長生!”
云竹改口。
陸長生點頭:“嗯,想說什么說吧!”
云竹道:“你答應(yīng)過穆星道兄,可現(xiàn)在為何食言!”
“我哪里食言,你有證據(jù)嗎?沒證據(jù)這就是誹謗,那我可就不跟你們客氣了,我陸長生絕不受這種污蔑!”
陸長生上前一步,哪怕眼前這三人境界比他高,人數(shù)比他多,他也完全不在意,相比他們,上清天差不多也算自己的主場,真要鬧起來,那這里只會多出來三堆白骨。
水天澤二人臉色依舊難看。
云竹卻盡可能的克制:“你答應(yīng)過不出手,帶我們進入那些大勢力修行盤踞,可你卻沒有實現(xiàn)諾言,還險些害了我等性命!”
“我是答應(yīng)過不對你們出手,那么問題來了,我出手了嗎?”
陸長生看著三人,這可得說清楚,自己完全沒有動手。
云竹蹙眉:“問天閣處……”
“那是問天閣對你們出的手,你不會覺得我能差使動這方勢力吧?還是你覺得我跟問天閣的關(guān)系很好?”
此時聞言,云竹一愣,竟無言以對,他還真沒出手,而且他也不可能差使這方勢力,明明這些話都對,卻總感覺哪里有問題。
陸長生也不等她張嘴,繼續(xù)道:“做人得講良心,問天閣可是完美和你們得要求適配,之前我也說了,我和問天閣關(guān)系一般,是你們自己挑的,所以別賴我身上!
“這……”
云竹眼角狂跳。
他們的關(guān)系能叫一般?
這得多一般。
云竹咬牙認了,繼續(xù)道:“可你為何讓雷族對我等出手?”
“關(guān)我屁事,你們自己要來的,人家不認識你們,而你們靠近這里,被人驅(qū)趕,沒弄死你們都算你們命大,現(xiàn)在又要來怪我?真當我好欺負?”
陸長生冷哼,看著三人毫無畏懼。
云竹臉色開始變了。
水天澤道:“陸長生,你欺人太甚!”
“來來來,今天做個了解,我先隨機弄死你們中的一個,我說過不動手,可沒說不還手!”
陸長生說話的同時,手中那座小塔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手上,法力纏繞,散發(fā)出絲絲縷縷的威勢,那是屬于準帝的力量,要是位置站的好,一次殺三個都行。
“且慢!”
最終云竹還是冷靜下來,看向陸長生。
“還要怪我什么,一起說了,省得死了沒地方說閉不上眼!”
他看著幾人,似乎這些人完全不明白什么叫做地頭蛇,哪怕上清天不是他的主場,可是想要弄死三尊大圣還是挺簡單的。
云竹道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!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想說,此事到此為止,你莫要再生出其它心思!”
云竹放緩態(tài)度。
陸長生卻道:“憑什么!”
來之前自己就說過,真要來,那就自己想好,真把他當什么好人了。
尤其是那個水天澤,平日囂張慣了,居然在陸長生的時候和他說出那種話,還是那種語氣,腦子完全不清醒,還不如一言不發(fā)的蕭策。
人家這么大仇,都一直忍著,他倒是耍起威風了。
云竹道:“說到底,我們并非要斗的你死我活!
“對我來說你們死活結(jié)果都差不多,既然都差不多,我為什么要給你們活,況且你們對我可并不友好!”
陸長生說的已經(jīng)足夠明白了,他不出手,可想要弄死他們方法多的亂七八糟。
云竹道:“我等可以為之前的事,態(tài)度,向你道歉,然后就此揭過!”
“輕飄飄兩句,你憑什么!”
“那你說應(yīng)該怎么樣,非要讓我們死,然后去得罪三大帝族?”
“這是你們的事,我說了有什么用,不就是三大帝族嘛,你們死了,我不認,誰拿我有什么辦法!
“你……”
蕭策眼中怒意涌動。
水天澤也咬緊牙關(guān)。
云竹深吸一口氣,差點就平靜不下來,而后道:“我們可以給你補償,只要你答應(yīng)不再對我們出手,也不再動那些心思!”
“補償,可以。
面對送上門的東西,陸長生一般不拒絕。
云竹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你們有什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陸長生:“就把你們身上所有東西都拿來,我姑且放你們一馬!
“不可能,你……”
“不可能那就算了,弄死你們,照樣全是我的!”
從始至終陸長生都囂張的不行,別人的自信最多就是張揚,而他的自信簡直就是猖狂。
云竹:“我們身上總有隱秘,本命法器,家族所留斷然不可給你!”
“那行,除了那些,其它拿來,我也能放你們一馬!
陸長生也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,多少也是可以商量一下的。
水天澤道:“如此多的東西,你……”
“差不多行了,再和我討價還價,就顯得你們很不禮貌了,我已經(jīng)退了一步,可不要得寸進尺喲!”陸長生眸光掃過,眼神里帶著異樣的神情,說是威脅也行。
只是在面對他的時候,三個人明明已經(jīng)恨極了,卻還是沒有辦法,就這么水靈靈的妥協(xié),乖乖答應(yīng)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