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魅搖頭,只覺得愚蠢。
可是就在此時,一道聲音緩緩從祭臺外傳來,平靜的語氣。
“就你還想稱霸南域,你怎么不想上天呢?”
嗯?
話音落下,兄弟兩人豁然回頭,只見一名少年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祭臺外,正靜靜的看著這一幕。
“陸長生!”
小黑驚訝,卻也在這時皺起了眉頭。
夜魅也感到驚訝道:“你竟然能找到這里,倒是我小看你了!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小看我嗎?”
“你倒是通透!”夜魅笑道:“看這樣子,無憂是沒找到你嗎?”
“找到了,不過他死了!”
“死了?”
夜魅臉色驟然一變,有些難以置信,不知道真假,如果是真的,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斬殺了無憂。
不過他在片刻回神道:“無妨,我送他去獻(xiàn)祭,再來斬了你,對外宣稱你與佛門廝殺殞命,倒是更好!”
“你還真是會算計!”
陸長生驚訝。
夜魅冷笑,并未回應(yīng)。
陸長生接著道:“不過我都來了,麻煩你正視一下我,他還欠著我錢,就麻煩你去獻(xiàn)祭吧!”
“哈哈哈,祖祭臺若無獻(xiàn)祭,旁人無法踏足,不過就算你能踏足,憑你能改變什么?”
夜魅不屑,一步邁出,風(fēng)云變色,一抹殺伐就此而起,要結(jié)束這場戰(zhàn)役。
然而就在他出手的瞬間,一聲清涼的鳴音打破了死寂,就在眼前,一頭墨綠色的禽鳥振翅而起,沖霄而上,在這一刻殺入了祭臺。
夜魅見狀,眸光一沉,抬手間殺伐顯化,在這一刻斬向蒼吾。
轟!
巨大的鳴音在這一刻炸響,所見之時,夜魅被殺退,整個身影被轟飛,撞落在了祭臺的邊緣,一抹鮮血浮現(xiàn)。
在他的手上血肉潰爛,像是被刀削一般,手臂止不住的發(fā)抖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夜魅瞳孔顫動,哪怕是小黑也難以置信的看向陸長生。
剛才一擊出自他無疑,可他竟然穿透了祭臺的護(hù)持,殺到了這里。
“不可能,你無我族血脈,怎能踏上祭臺!”夜魅蹙眉。
小黑也不解。
陸長生道:“我沒說我上得去,可我就非得上去不可嗎?”
……
此時駭然,陸長生的出手出乎了意料。
小黑的眼里始終難以置信。
祭臺有血脈限制,旁人根本無法踏足,甚至于如果血脈不夠純凈強(qiáng)大,即便是同族也登不上這祭臺。
祭臺之外有力量護(hù)持,可陸長生卻打破了這禁制。
他站在祭臺外不以為意。
夜魅起身,感受著剛才那一擊,心頭無比震撼,雖然沒有修過劍道,卻知道剛才一擊代表什么。
“你竟修到了劍氣化形!”夜魅驚呼。
陸長生搖頭道:“你不懂我不怪你,可老子這是劍意!”
“什么!”
一時間,夜魅的臉色再次生變,看向陸長生不可置信。
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,修到了劍意化形,這件事太令人匪夷所思,莫說四域,往前再數(shù)幾萬年都沒見過這種妖孽。
這天賦太嚇人,簡直強(qiáng)的駭人聽聞。
而且就連他的修為也遠(yuǎn)不止結(jié)丹。
夜魅恍然,終于信了無憂已死,不用想也知道他怎么死的了。
可他還是不理解,開口道:“你著實讓人震驚,可就算你劍意化形,又如何能突破祖祭臺的限制!”
“你也就知道個劍意化形,說了你也不懂,升天去吧!”
說話間,陸長生抬手,無盡劍意凝聚而起,下一瞬再次化作一頭吞天雀飛向了祭臺。
與此同時一股驚人的威能在此時涌現(xiàn),仿佛一頭真的吞天雀出現(xiàn),在眼前殺向了夜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