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沒辦好先不提,反正他是辦了。
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,誰也不能拿他怎么樣,簡直黑的沒邊,這么一看,自己還是太年輕。
可這又是為什么?
小龍人在此時出現(xiàn),站在一旁道:“不然你以為作為裁決者真就只有那一點手段?從一開始都只是在磨礪你!”
“這……”
陸長生失神,自己罵了這么長時間的狗東西,是錯怪他了?
小龍人繼續(xù)道:“而且這一次要不是他,你怎么拿得到那十枚菩提子,真以為壓制修為,規(guī)則無法感應(yīng)出來嗎?你不是好奇為什么開始就會有五顆菩提子嗎?第五顆就是他的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他知道你沒有時間沉淀,爭不過那些人,只能以菩提子來彌補,他幾乎放了整片海的水!”
小龍人講起這件事。
陸長生感覺腦子不夠用了。
而且他也是現(xiàn)在才得知,上一次小龍人突然消失,只是因為萬宣和他溝通,讓他不要插手,所以他才會消失這么久。
“那他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目的……”
小龍人思緒茫然。
然而此刻,顧千鈞卻突然開口:“祖龍,此事與你無關(guān),你要化形,他自會送你入化龍池,不該你管的,你不要管!”
“這……”
陸長生啞然。
“唉!”小龍人一嘆沒有再開口,只剩無奈。
萬宣道:“距離上一次神戰(zhàn)過去了太多萬年,你還想讓他等多少萬年,你確定還有下一次神戰(zhàn)嗎?”
“我不管這些,他是我的弟子,與你無關(guān),即使沒有神戰(zhàn),也未必不能踏出那一步!鳖櫱рx依舊決絕,不容置疑。
陸長生仿佛又看見了當(dāng)年那個一人獨面整片天地的顧千鈞。
過去了多年,他依舊如此,強勢霸道,護在自己身前。
不等萬宣再說什么,顧千鈞繼續(xù)道:“我還是那句話,裁決者沒有什么了不起的,若你再阻止,那就讓罪無臣來與你說!”
“顧千鈞,你還是這樣!”萬宣眸光微垂,深深吸了一口氣,重新看向前方時,哪怕是他卻也生出了一種無奈:“天地傾覆,一切不存,所有人都能去征戰(zhàn),廝殺,浴血,只有你的弟子不能去?”
“沒錯,我若不死,我弟子便不能去!”
話音落下,字句鏗鏘,顧千鈞的語氣不允許任何人質(zhì)疑,哪怕在上清天,哪怕面對裁決者!
……
顧千鈞的霸道出乎意料。
就好像今天他帶不走人就會叫上罪無臣來打死這位裁決者。
只是陸長生聽著感覺恍惚的很。
“小龍人,我怎么感覺有點聽不懂。”
“哪里不懂?”小龍人開口。
陸長生道:“我?guī)煾覆桓嬖V我三花之事,不是想讓我自己摸索,而是真的不想我修出三花,而萬宣那個狗東西,反倒是在幫我修三花!”
“唉!”
“你怎么成天唉聲嘆氣!
“天地并不安穩(wěn),歷經(jīng)了兩次大戰(zhàn),或許還會有第三次,其中兇險難以言喻,任你才情驚世,萬古罕見,也未必能活下來,過往死了太多強者天驕!”小龍人緩緩開口。
陸長生道:“然后呢?”
“你師父不愿意你涉險,不傳你三花道法,便是讓你爭不了帝位,走不了太遠(yuǎn),而萬宣想讓你成長到極致,而后參戰(zhàn)!”
“這樣啊!”
陸長生聽完,淡淡應(yīng)了一聲。
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他總感覺有些莫名,似乎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小龍人看著這兩人,思緒卻顯得尤為復(fù)雜。
時間仿佛停滯在了這一刻。
陸長生很恍惚,按照小龍人所說,這一次也是萬宣故意放水,給他十五枚菩提子,為的就是為他縮短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