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能想到,找了多年的未婚妻,前腳剛找到,后腳人家就要跟他退婚!
時間倒回到刀疤昨天大晚上找孫秘書匯報。
看著刀疤手機里的照片,孫秘書臉上的笑不見了,嚴肅了些,立刻把照片傳給了自家老板。
五分鐘后,刀疤見到了封煥朝。
“什么感覺?”
男人赤著腳,支著一條腿坐在地毯上,地毯是虎皮做的,聽說這是封煥朝以前親自跑進未開發(fā)的原始森林里獵的,皮毛損傷度微乎其微,虎頭標本還維持著死前猙獰的表情。
但與之不相符的是,氣勢強大的男人面前卻散落著幾本顏色跳脫的……繪本?
他不敢多看,在孫秘書的解釋下,知道了封煥朝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問的是他摸過那塊玉,是什么感覺。
刀疤不敢有所隱瞞,老實道:“很普通的和田玉,成色一般,表面裂痕有些多!
聽到那句‘裂痕多’,封煥朝眸色漸深,嘴角突的勾起一抹笑。
說是笑,其實更像野獸發(fā)現(xiàn)獵物時的愉悅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中途出去接電話的孫秘書走回來,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的將刀疤趕出去,說道:“老板!
“就在剛剛,許夫人給我轉了一千塊錢,聲稱——”
“許小姐要跟您退婚!
說實話,孫秘書不愿意回憶自家老板看著那一千塊錢的轉賬,知道自己被退婚后的表情。
尤其,退婚的那個,還是他找了多年的人。
要不是他攔著,封煥朝昨晚就殺上許家了。
而許夫人,感覺自己要死掉了。
也是這個時候,許楚楚不顧傭人的阻攔:“媽媽!
她披著米色的披肩,濃密的長卷發(fā)有些散亂的披在身后,睡裙很長,因為著急,拖鞋都沒穿,看到沙發(fā)上的陌生人,以及將整個大廳堵了個水泄不通的兇神惡煞的保鏢,明顯的來者不善,她有些害怕,但看到自己母親孤立無援的坐在那里,還是過去了。
“請問,你是誰?”
她看了一眼表情牽強,正在給自己使眼色的媽媽,然后站在了封煥朝面前。
柔弱但是善良且堅韌的小白花。
孫秘書瞬間想起了外界對許楚楚的形容。
不過……好歹也是同父異母,姐妹倆長得一點也不像啊,完全是兩個類型。
“許楚楚小姐,或許你還不知道,你母親擅自給你妹妹退婚了!
孫秘書看熱鬧不嫌事兒大,笑著開口道。
許楚楚愣了一下,妹妹,退婚?
這幾個字,讓她瞬間聯(lián)想到了面前人的身份。
俊美無鑄,充斥著野性感的眉眼,跟壓迫感十足的氣場。
跟傳聞中長相恐怖的暴君完全不一樣,而且……過于年輕了,許楚楚一時之間愣怔住了。
許夫人死命的扯著許楚楚,生怕這人一個不開心,一腳踹飛她寶貝閨女。
“沒有擅自,孫秘書,是許諾自愿的!
她這話強調無數(shù)遍了,但這位就是篤定是她為了一己私欲,擅作主張。
孫秘書毫不客氣道:“許夫人,一切,還是等到許小姐到了后再辯解吧!
他查過資料,知道這位許夫人真實德行,肯定是她逼迫許諾的,再說,許諾為什么要退婚,別人巴不得跟自己老板搭上關系。
反正他是不信天下有這樣的傻子。
許諾走進來的時候,一個傭人都沒看到,她腳步頓了頓。
【老登應該沒搞什么鴻門宴吧】
孫秘書注意到,他家老板突然把助聽器戴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