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日前的小王是一個收入可觀的特技維修技師,末日之后空有一身技能卻無法派上用場,徹底成了炮灰一樣的角色。
李德平聽了小王的經(jīng)歷后,出言安慰道:“末日終究將會過去,人類一定會重新建立文明,你的技藝也不會白費!
小王看了看四周的殘垣斷壁,想要重建談何容易,心中不免一陣蕭瑟,但還是點了點頭勉強地說道:“真希望這一天能早些到來。”
李德平看出了小王的心事,篤定地說道:“指揮官正在努力地實現(xiàn)這個目標(biāo),只要跟隨他的腳步,這個愿望一定能夠?qū)崿F(xiàn)!”
小王一愣,他只知道武正是這支隊伍的指揮官,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,但李德平的強悍實力卻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有些不解地問道:“李大哥,你實力這么強為什么要跟著那位年輕的武指揮官。俊
李德平笑了笑說道:“我有自知之明,想要恢復(fù)文明重建秩序,可不是光靠能打就行的!
兩人交流之中,已經(jīng)來到那輛皮卡面前,李德平正準(zhǔn)備按部就班地鉆進底盤時,突然被小王一把拽住了胳臂,李德平不解地看著小王,眼中滿是詢問。
小王將手中拎著的空水瓶交給李德平后,認真地說道:“李大哥你忘了我是干啥的嗎?如果指揮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文明,那我也想為這個目標(biāo)要出一份力!”
看著小王一臉認真的表情,李德平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笑了,拍了拍小王的肩膀說道:“好樣的,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,我們一起努力。”
小王干勁十足地鉆到了汽車底盤下面,忙活了起來。
李德平把軍刺掏了出來說道:“我這有軍刺,扎個洞放油就行!
小王在汽車底盤下一陣搗鼓,笑著說道:“李叔你那是外行的辦法,不僅浪費能帶著的量還少,你就在旁邊看著吧,我自有辦法!”
李德平見無奈地把軍刺收了回去,蹲在一旁調(diào)侃道:“得,這方面你比我專業(yè),我就不瞎指揮了!
只聽見汽車下面一陣叮叮咣咣的響聲后,小王伸出一只手指著車裙,說道:“李叔,地盤下面空間不夠,這回真需要你幫忙抬把!
李德平哈哈一笑說道:“這么客氣干嘛,就是搭把手的小事而已。”
說完就扎了一個馬步,雙手直接倒扣在車裙上,問道:“需要抬的時候就說一聲。”
“就現(xiàn)在!彪S著小王的指揮,李德平立刻繃緊后背氣沉丹田,雙手猛地一用力。
近1噸的輛皮卡直接被李德平舉的側(cè)立起來,正抱著油箱躺在地上的小王突然感覺眼前一亮,直接就和李德平面對面地對上了眼神。
小王一臉見鬼的表情,眼中滿是驚駭磕磕巴巴地說道:“李叔,你……你……你.......”結(jié)果躺地上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囫圇話。
李德平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被自己舉起的皮卡車,說道:“先別管這么多,快從下面出來,我可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!
小王直接抱著拆下的油箱從地上站了起來,滿臉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夸張的一幕。
見到小王已經(jīng)安全,李德平也想試一下自己的潛力到底在哪。
深吸一口氣后,下盤再從再次猛然發(fā)力,配合著雙手的力道,直接將皮卡掀飛砸在人行道上,激起了一陣煙塵。
李德平看著自己的雙手,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。
隨著煙塵的散去,小王湊到了李德平的身旁,問道:“李大哥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李德平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突然就這樣了。”
小王滿臉驚奇地圍著李德平左摸摸右捏捏,還不時嘖嘖稱奇。
就在兩人相互討論的時候,遠處突然傳出了一陣喊聲:“剛才聲音是從這邊傳來的,經(jīng)理快看,他們就在那邊!”
李德平和小王立刻看向聲音傳開的方向,發(fā)現(xiàn)剛才那經(jīng)理帶著二十多個安保拿著武器,浩浩蕩蕩地追了過來。
李德平見此情況立馬就明白對方過來報復(fù)了,當(dāng)即便朝小王吩咐道:“這些人我來對付,你先帶著柴油回去,不要誤了指揮官的正事!
小王搖了搖頭,盯著遠處來勢洶洶的那群安保,臉色凝重地說道:“李大哥,我們一起來的就要一起回去,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!
李德平笑了笑,說道:“放心吧,有時候人數(shù)并不代表什么,你趕緊把油料送回去,指揮官那里的工作不受干擾才是最重要的,我處理完這些家伙就回去與你們會合!
小王在李德平的催促下,也不再堅持,拖起被拆下來的油箱就往回跑去。
對面的安保見有人離開,腳下跑得更快了,嘴上還不斷地叫囂著:“有種就不要跑!”
李德平輕蔑一笑,迎著對方就走了過去,既然對方追出來打算復(fù)仇,那就不能給團隊留下安全隱患,所以這一次他不打算再手下留情。
經(jīng)理狀立刻高聲喊道:“誰能先弄死這家伙,誰就有吃有喝有女人!”
一眾安保在經(jīng)理的刺激下,立刻士氣高漲,嗷嗷怪叫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對著李德平?jīng)_去。
李德平一把從背后抽出那半截軍刺,揮舞一個干凈利落的刀花后,見對方隨著奔跑越來越混亂的隊形和毫無章法的動作,不屑地嘲笑道:“還真是一群烏合之眾。”
言罷便反握軍刺橫在胸前,加快腳步迎了上去!
為首的幾個安保見狀,立刻將手中的棍棒高舉,準(zhǔn)備伺機砸下,李德平久經(jīng)沙場,哪里會給對方機會,故意買了一個破綻,對方果然上當(dāng),手中的武器呼啦啦地砸下,但全部都被李德平閃身躲過。
李德平的身法穩(wěn)健又不失靈巧,在閃轉(zhuǎn)騰挪之間,橫在胸前的軍刺輕輕地劃過,那幾名安保只感覺脖頸處突然一涼,隨后就是一陣劇痛襲來。
下意識地伸手摸去,卻看到滿手的鮮血,隨后就是一股熾熱的血液順著喉頭而上猛地涌出,連一聲慘呼都來不及發(fā)出,便雙眼一黑頭重腳輕地摔倒在地。
這一切都只發(fā)生在電光石火之間,后面的人根本來不及看清發(fā)生了什么,依然瘋狂撲來,李德平用軍刺格擋掉零星的攻擊后,繼續(xù)如法炮制。
隨著身影在對方的隊伍里來回閃轉(zhuǎn)穿插,不斷有安保倒下,直到后面幾名跑的稍慢安保看清狀況發(fā)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,四周還在圍攻李德平的安保才從亢奮的情緒中清醒過來。
當(dāng)發(fā)現(xiàn)周圍倒地的同伙全都滿身鮮血,進氣少出氣多的時候,紛紛被嚇得頭皮發(fā)麻雙腿發(fā)軟,鬼哭狼嚎地扔掉手中的武器哭喊道:“大家快跑啊,這家伙根本不是人是怪物!”
站在人群后面的經(jīng)理滿臉驚恐地看著自己不斷倒下的手下,早已嚇得臉色慘白,他明白這次踢到鋼板了。
短短幾分鐘時間,李德平便已經(jīng)誅殺了七八名安保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不敢再繼續(xù)上前,便笑道:“叫你們的經(jīng)理過來!”
一眾安保此時哪里還敢招惹面前的殺神,立刻就強行把人群后的經(jīng)理推到了李德平面前。
李德平手握軍刺,在空中揮了個刀花,將其上的鮮血甩掉后,看著全身止不住打顫的經(jīng)理滿臉戲謔地說道:“本打算讓你多活些時日,沒想到你自己卻要追上來求死,真是可笑至極!
那經(jīng)理聽后渾身抖如篩糠,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不斷磕頭求饒道:“英雄,我狗眼不識泰山,只要你放我一馬,我必定雙手奉上大量物資和女人賠罪!
李德平冷笑一聲,用軍刺指著經(jīng)理身后一眾噤若寒蟬的安保說道:“對于你的處置,指揮官自有定奪,不過你現(xiàn)在倒是可以給我說說,你這些手下里,哪些人是背著人命的!”
那經(jīng)理立刻如獲大赦,立即從地上站起看向了身后的一眾手下,不斷地指認著那些曾經(jīng)下過黑手的安保,不多時就指出認出了五六人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英雄,就剩他們幾個了,別的都已經(jīng).........”說著雙眼便看向了那些倒地殘喘的安保身上。
李德平點了點頭,問道:“這些人交給我處置,你有沒有意見?”
那經(jīng)理滿頭大汗,現(xiàn)在心里只想自保,只要自己能保命不死,哪里還敢有其他意見,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說道:“他們罪有應(yīng)得全憑英雄處置,我沒意見!
那幾名被點名的保安見狀,立刻面如死灰,指著經(jīng)理開口辯解道:“都是經(jīng)理強迫我們做的,我們也不想的,大家都能作證!”
說著便拉著一旁的同伙懇求對方能幫忙作證,可這時候所有沒有被點到的人都想著事不關(guān)己,能躲遠點就躲遠點,根本不愿意幫忙做證。
幾人一番求助無果之下,直到在劫難逃,索性不再繼續(xù)掙扎,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,惡狠狠地說道:“既然你要趕盡殺絕,那我們拼上性命也要啃下你一塊肉來!”
李德平將軍刺反握在手,踱步走向了那幾名安保說道:“無關(guān)人員站到旁邊去!
原本還杵在原地不敢亂動的眾人如獲大赦一般,立刻與那幾名垂死掙扎的同伙拉開了距離,就躲到一邊冷眼旁觀幾人最后的表演,見到原來的同伙如此果斷地拋棄自己,那幾名安保再次破口大罵起來。
旁觀的那伙安保也毫不客氣地回懟,一時間雙方相互揭露起了對方的丑事。
見此情況,李德平知道自己分裂對方團隊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,只要將面前這幾個中堅分子鏟除掉后,這伙人內(nèi)部便徹底離心離德,無論以后再如何發(fā)展,也沒有半點繼續(xù)壯大的可能。
隨著李德平的靠近,兩伙相互對罵的安保漸漸安靜了下來,一伙人神色凝重準(zhǔn)備拼死反抗,一伙人則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。
李德平冷漠地說道:“你們一起上吧,處理完這里的事,還有別的事要忙!
“老家伙,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兄弟們一起上,弄死他才有活路!”那幾名安保猶如困獸一般,高舉武器嚎叫著沖了上來。
李德平腳下猛然發(fā)力一個進步配合側(cè)身,便直接切入了對方凌亂的陣線中,手中軍刺每一次劃出,都必然帶起一抹沖天鮮血,只是一個照面,排頭的兩人便捂著脖子倒地不起,臉上滿是置信的神色。
李德平掃了一眼倒地之人,見對方已經(jīng)瀕死,便準(zhǔn)備一鼓作氣結(jié)果掉剩余三人,這時耳旁突然傳來一陣利器破空之聲,來不及回頭便下意識地舉起手中軍刺進行格擋。
只聽見“當(dāng)啷”一聲,兩柄武器在空中交擊出陣陣火花,李德平定睛看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有一人雖然一直舉著右手的防暴棍,但實則是為了掩護左手之中的切骨刀。
對方見偷襲未能得手,也不過多糾纏,直接撤步后躍,在兩人之間留出了一段安全距離。
李德平再次放倒一人后并沒有追擊,只是靜靜地觀察起了對方,嘲諷道:“剛才那一招夠陰險!”
對面的那名壯漢根本沒有理會李德平的嘲諷,出聲說道:“能殺人的招就是好招,至于陰不陰險,你去找閻王爺理論!”
李德平聞言哈哈一笑,故作驚訝地問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送你下去,你幫我問問!
說完便將手中將軍刺輕輕拋起,右手探出拿住刀尖,腳下一個側(cè)步腰馬和一爆發(fā)式地將手中軍刺投擲而出,脫手的軍刺如同閃電一般劃過空氣,周圍旁觀的眾人甚至感覺到有隱隱音爆之聲傳來。
對面原本還囂張不已的壯漢,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(yīng),便被閃電一般急速飛來的軍刺洞穿了眉心,在空中爆出一抹鮮紅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到死臉上都還掛著剛才那囂張的表情。
一手直接把周圍的眾人驚呆當(dāng)場,飛刀他們不是沒見過,但如同炮彈一般的飛刀還是人生第一次見到。
李德平拍了拍雙手,自言自語地說道:“最近總是控制不好力道,看來回去真要好好練習(xí)練習(xí)才行!闭f完便看向了旁邊剩下的那名早已嚇傻的安保,勾了勾手指。
那名安保親眼目睹了一場屠殺,現(xiàn)在哪里還敢靠近李德平,驚恐之下直接雙腿一軟癱坐在地,胯下一陣腥臊液體流了一地。
李德平眉頭一皺,停下了腳步,彎腰在路邊隨意地撿起一顆石子掂了掂,苦口婆心地說道:“早知今日,何必當(dāng)初要種惡因,結(jié)惡緣,這一切都不過是終得惡果自食而已,怨不得老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