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翎看著寧安滿目柔情,心中終究抵擋不住,配合著低頭吻住了她的唇。
他剛從皇宮回來,這會還有公務(wù)在身,便牽著寧安去了書房。
蕭翎坐在案前看著公文,寧安便坐在一旁為他研墨,畫面美好的好似一對真的夫妻。
一直到晚上,蕭翎事情忙完,寧安輕輕走到他的身后,伸手為他捏著肩膀幫他放松。
主動開口說道:“大人,妾想在您這留兩天!
蕭翎伸手抓住寧安放在他肩上的手,用力一把扯過,寧安便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了他的懷里。
寧安一驚,回過神后便就看見蕭翎一臉戲弄的笑容,“可是一天沒碰你,想了?”
雖然兩人之間已經(jīng)有過無數(shù)次了,可聽到蕭翎如此放浪的話,寧安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。
伸手在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,嬌笑道:“妾才沒有。”
蕭翎也知道她大概是因為不想面對侯府的那群人,才說想要留在他這里。
不過那又如何?只要她的人在他這里就夠了。
蕭翎起身,就那么抱著寧安一路走回了房間。
寧安全程將頭埋在他的懷里,等蕭翎到了房間,將她放下后,她早就已經(jīng)滿臉通紅。
“大人未免也太放肆了一些,這一路上還不知道被多少下人看見了!
蕭翎看著她羞紅的臉頰,以及那水汪汪帶著些責(zé)怪的眼神,微微勾起了唇角。
“那又如何?都是我蕭府的下人,他們不敢亂說的!
寧安在蕭府待了兩日,回侯府時,蕭翎給了寧安一副手卷。
她知道那是蕭翎給溫子衍的差事,便接了過來。
蕭翎看著寧安接過手卷時臉上的那一抹笑容,眉頭機(jī)不可察的促了促,心中似乎纏繞著一絲絲道不明的情緒。
在寧安上馬車前,蕭翎托著她的臉,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摩梭著。
“記住,你是我的人!
蕭翎的聲音冷硬,似是在警告她,卻也難掩心中的占有欲。
寧安抬頭看著他,柔柔一笑應(yīng)道:“妾知道,妾永遠(yuǎn)都是大人的人!
蕭翎滿意的勾起唇角,松手放她離開。
侯府里,寧安兩日沒有回府,溫子衍便煎熬的等了兩日。
溫子衍本是在陸迎嬌那里,待一聽說寧安回來了,便迫不及待的趕去寧安的院子,甚至都沒有跟陸迎嬌說一句話,獨留陸迎嬌一人坐在那里。
陸迎嬌看著溫子衍離開的背影,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,眼里滿是憤恨。
只能安慰的心中想著,溫子衍也就是利用她能夠拿到差事,等差事一到手,她倒要看看那寧安還有什么資本猖狂!
溫子衍趕到寧安的院子里,一臉焦急又緊張的看著寧安,問道:“怎么樣?事情如何了?”
看著溫子衍的樣子,寧安心中嫌惡,好整以暇的坐到椅子上,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。
看著寧安不慌不忙的樣子,溫子衍心里急得不行,再次問道:“你倒是說句話呀,事情到底怎么樣了?”
寧安將茶杯放下,輕輕撇了他一眼,開口道:“你急什么?事情辦好了,我自會給你,沒辦好,你急也沒用!
“你!”
溫子眼看著寧安瞬間氣結(jié),不過聽著寧安的意思,倒是好像是還沒將事情辦成。
便皺起了眉頭,開口便是指責(zé):“你之前不是說蕭翎他已經(jīng)在落實了嗎?怎么在他蕭府陪了他兩日事情還沒有辦下來!”
寧安將手卷拿出,皮試者溫子也說道:“你話可先別說的太早。”
睜只眼看到你應(yīng)該手中的手卷,瞬間眼中放光,伸手便想將手卷拿來。
寧安微微一躲,蚊子眼便落空了,臉上閃過一抹難堪,抬頭看著寧安的眼神有著不滿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寧安勾起一抹笑容說道:“你之前可說我要將差事幫你討來了,你便會好好對我,這就是你好好對我嗎?”
溫子衍想著反正事情已經(jīng)辦成了,也不怕她寧安,既然東西在她手上,搶過來就是了。
哪曾想寧安竟然將葉平叫了出來,溫子衍那三腳貓的功夫,又怎么能跟葉平比?
只能黑著臉對身邊的小廝說道:“吩咐下去,以后府里的人必須得對少夫人恭恭敬敬的,另外,再去珠寶閣買些東西過來送給少夫人!
說完,溫子衍又轉(zhuǎn)頭看向?qū)幇,語氣里還有一絲絲的咬牙切齒:“以慰少夫人這段時間的辛苦!
“是!
小廝恭敬的應(yīng)了一聲,便出門辦事去了。
溫子衍看著寧安問道:“這下你可滿意了?”
寧安露出一抹笑容,將手卷遞給溫子衍,說道:“還行吧,大人讓你明日去赴職!
溫子衍迫不及待地將手卷接過來,打開看了一眼,里面確實寫著讓他明日去赴職,又滿臉激動地將手卷收好。
寧安看著他的樣子厭惡的皺了皺眉。
溫子衍滿臉控制不住的喜色,跟寧安說道:“你先好好休息,我還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紫鴦看著他迫不及待離開的樣子,忍不住皺起了眉頭:“姑娘,奴婢真為你不值,你看姑爺這才剛拿到手卷,他能有什么事?肯定又去找陸迎嬌了!
寧安眼睛微瞇,沒關(guān)系,她不在意,因為她在等著溫子衍跌更大的跟頭。
溫子衍曾寧安那離開之后,確實是去找了陸迎嬌,陸迎嬌亦是滿臉興奮。
心中得意的想著,她寧安也就只能在有用的時候得到溫子衍的一點關(guān)注了,現(xiàn)在利用完了,溫子衍還不是立馬就來了她這里。
第二天早上,寧安醒來時都已經(jīng)日上三竿,剛用完膳,正打算去酒樓一趟,變看到溫子衍氣沖沖的就過來了。
寧安微微抬眸,問道:“你今天不應(yīng)該去赴職嗎?怎么來我這兒了?”
溫子衍滿臉怒容地將手卷往桌子上一拍,怒吼道:“寧安,你是不是想死,敢拿這個來糊弄我!”
寧安撇了一眼那個手卷,輕聲問道:“我拿什么糊弄你了?”
溫子衍瞪著眼睛,好像要把寧安生吞了一般:“你還明知故問!我當(dāng)初跟你說是要官復(fù)原職,結(jié)果你看看現(xiàn)在給我的是個什么差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