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子衍那邊哄完陸迎嬌,便又差人去外面買了糕點(diǎn),拎著糕點(diǎn)又往寧安的院子走去。
看著去而復(fù)返的溫子衍,寧安微微抬眸,直接問道:“哄好你的表妹了!
溫子衍笑了一下說道:“你這說的什么話,她本來就是一個妾室,我在你這里,她有什么資格跟我鬧脾氣!
隨即又將糕點(diǎn)放在寧安的面前說道:“我剛剛離開,不過是去給你買了個點(diǎn)心,聽說這是醉仙樓最新出的糕點(diǎn),味道很不錯,你嘗嘗!
聽到他說著如此無情絕義的話,寧安勾起嘴角笑了笑,伸手拿一塊糕點(diǎn)放進(jìn)嘴里,輕輕品嘗著。
她當(dāng)初怎么就瞎了眼,能被如此花言巧語所欺騙,還以為他是深愛自己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他還真是謊話連篇,又無情又無恥。
見寧安吃著糕點(diǎn),溫子衍討好的問道:“怎么樣?味道還不錯吧?”
寧安微微點(diǎn)頭:“嗯,還不錯。”
蕭府,蕭翎下朝回來之后沒有看到寧安,問了下人才知道她已經(jīng)回去了。
蕭翎眉頭皺了皺,隨即問林川道:“我記得當(dāng)初在滄州好像給她買了一個護(hù)衛(wèi),那個護(hù)衛(wèi)現(xiàn)在可還在她身邊!
林川恭敬的回到:“在的,他叫葉平,您從滄州回來之后,他有主動找來,那會屬下也問過您,您說讓他先跟在寧姑娘的身邊保護(hù)寧姑娘!
“嗯!
蕭翎思索了一下:“你去把他叫來一下。”
林川應(yīng)道:“好屬下這就去。”
而侯府那邊,寧安現(xiàn)煩不勝煩,因為溫子琰在他這里待了將近一整天。
若不是為了想氣一氣陸迎嬌,寧安早就把他趕走了。
現(xiàn)在她的心情也忍耐到了極限,剛想讓溫子衍離開,便看到門外進(jìn)來了一個小廝,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溫子衍。
溫子衍展開看過之后,便立馬一副開心激動的樣子跟寧安說道:“快,你再好好裝扮一下,是蕭大人傳話,讓你再去一趟蕭府!
自打滄州那一趟之后,哪怕蕭翎回來之后,溫子衍也沒見兩人見過面。
當(dāng)時他還以為蕭翎已經(jīng)厭棄了寧安,如今看來也不完全。
不過也好,既然他還沒有厭棄寧安,甚至還主動送信過來,讓寧安過去,那么就說明他官復(fù)原職還是有希望的。
寧安看著他的樣子,嗤笑一聲:“我說過了,蕭大人的想法不是我能左右的。”
聽到寧安的話,溫子衍的臉色微變,也沒了之前那種溫和的樣子,同樣也威脅寧安道:“寧安,你別忘了,我們現(xiàn)在可是夫妻一體!
寧安嗤笑一聲,沒再理他,帶著子衍又去了蕭府。
寧安到了蕭府時,蕭翎正在池塘邊喂魚。
如今天色已冷,池塘中荷花早已枯萎,還只剩一些桿子,孤零零的立在那里。
不過里面的錦鯉倒是能看的一清二楚,隨著蕭翎手中的魚食灑下,無數(shù)條錦鯉紛紛游過來湊在他的面前。
寧安放輕了步伐,走到他的身邊,輕聲問道:“大人今日不忙了?”
蕭翎沒有看寧安,一邊喂著魚,一邊應(yīng)道:“嗯,今日事情較少,怎么不等我回來?”
寧安上前輕輕抱住蕭翎的腰身:“我昨夜已經(jīng)一夜未回了,同樣也怕大人回來之后再耽誤大人的公務(wù)!
蕭翎抬頭瞥了寧安一眼:“是怕耽誤我的公務(wù),還是想溫子衍?”
蕭翎想著剛剛?cè)~平過來說,寧安一直與溫子衍待在一起,他心中便一陣煩悶。
聽到蕭翎這么問,寧安當(dāng)即就皺起了眉頭。
昨夜不是已經(jīng)說開了嗎?怎么現(xiàn)在又開始這樣了?
“大人,你到底要妾說多少次,妾不喜歡他,甚至厭惡他,你才能信?”
蕭翎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撒進(jìn)池塘,轉(zhuǎn)身直視著寧安質(zhì)問道:“既然厭惡他,那為何還一直與他待在一起?”
聽到他的話,寧安愣了愣,但隨即也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皺著眉問道:“大人派人監(jiān)視我?”
蕭翎也沒想瞞著,沉聲道:“你別忘了葉平一直在你身邊暗中保護(hù)著你,你的一舉一動,只要我想,自然都知道。”
寧安看著他滿臉的不悅,想著他竟如此不信任自己,心中變有些傷心失落。
原本她作為他的禁臠,他無論做什么,她都該受著。
可一直相處下來,寧安不知何時竟把自己放在了與他相等的位置上。
只是如今看來,他好像只希望自己聽話順從。
寧安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氣,解釋道:“妾與他待在一起,不過是想氣一氣陸迎嬌,并非對他還有什么想法!
聽到她的話,蕭翎卻向前一步,逼問道:“如果沒有想法,你又怎會想氣陸迎嬌,說到底不過還是心里在意!
寧安皺著眉,抬頭看他,心里一陣氣悶:“不是的,溫子衍曾經(jīng)那么對我,我只是不想讓他們好過!
蕭翎步步逼近,臉上染上些許暴戾:“怎么對你?將你送給了我嗎?所以你是覺得他把你送給我,讓你受盡了侮辱!
寧安一步步往后退著,皺著眉看著蕭翎發(fā)瘋的樣子,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無論怎么解釋都解釋不通。
“大人,你就那么不相信妾嗎?”
蕭翎盯著寧安,神色晦暗不明,見寧安傷心的神色,他心中掙扎。
過了一會兒轉(zhuǎn)身不再看她,出聲道:“你走吧!
寧安看蕭翎似乎不想再理自己,心像被攥住了一樣,一陣憋悶的疼痛。
最終妥協(xié)的低下頭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可不過剛走一段距離,卻突然被人往后一拉。
寧安一個踉蹌,被迫跟著快步走著,轉(zhuǎn)身便看見蕭翎滿是怒氣的背影。
寧安皺著眉,感覺到手腕上的傳來的疼痛,不知他哪來那么大的火氣,剛剛明明不是他讓自己走的嗎?
被蕭翎一路拽著走到他的房間,寧安見他的目又是床上,心中忍不住害怕。
急忙喊道:“大人,有話我們好好說!
蕭翎將她甩在床上,俯身壓上:“還有什么好說的,我讓你走,你就迫不及待的回去!
聽到他的話,寧安皺著眉,不可置信的看著他。
這人怎么能這樣呢?
當(dāng)即寧安便氣的將他推開:“大人怎么能這么說,大人讓妾走,妾不走難不成還在這里礙你的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