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寧安起床,紫鴦便一臉八卦的過來跟寧安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寧安微微挑眉,她昨天一直在鋪子里,倒沒注意侯府里的事情。
看著鏡子里已經(jīng)梳妝打扮好的自己,寧安伸手扶了扶發(fā)冠,有些幸災(zāi)樂禍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便先去一趟他的院子里看看他吧。”
紫鴦也一臉興奮:“好!
到了溫子衍的房間時,寧安便看見溫子衍趴在床上,陸迎嬌坐在一邊給他喂著飯,程氏也站在一邊滿臉心疼。
見寧安過來,程氏沒一臉好氣的說道:“你來做什么?”
寧安好整以暇道:“聽聞夫君昨日辦砸了差事,還挨了板子,我這個當(dāng)妻子的當(dāng)然是過來看看了!
看著寧安那滿臉的笑容,哪有什么一點關(guān)心他的樣子,溫子衍氣的對她吼道:“你給我滾!
見到了溫子衍的慘狀,寧安心里暢快的不行。
“讓我滾?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溫子衍瞪著寧安:“我說的怎么了?”
寧安輕笑一聲,她本就只是想來看看他的慘樣。
既然已經(jīng)看到了,自然也不想再多待,隨即扭身轉(zhuǎn)頭就走。
看著她的樣子,溫子衍氣的指著她對程氏道:“娘,你看看她,還說來看我,她這哪有一點來看我的樣子!”
程氏雖然對寧安的態(tài)度也不爽,可現(xiàn)在也沒心情去管她,便安慰道:“好了,先不理她,這幸好還有迎嬌在旁邊照顧你!
溫子衍深吸了一口氣,隨即看著陸迎嬌滿眼的感動。
“表妹,還是你好!
陸迎嬌柔柔一笑:“我是真心愛著表哥的,看著表哥受傷,我只想好好照顧表哥,好讓表哥快些好起來。”
陸迎嬌的一番話,讓溫子衍更加感動,隨即將陸迎嬌的手拉過來握在手里。
“表妹,你放心,我以后一定讓你坐上正妻的位置!
陸迎嬌明明心里開心,卻還到:“我不在意這些,我只想陪在表哥身邊,能為表哥生下一兒半女,我便就很開心了。”
溫子衍滿臉溫柔的看著陸迎嬌,手輕輕的撫摸在她已經(jīng)有些凸起的肚子上。
“我相信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一樣溫柔知意!
另一邊,寧安出了侯府,紫鴦問道:“姑娘,我們?nèi)ヤ佔永飭??br>
寧安抬手:“不了,今天我要先去一趟蕭府!
聽到寧安又要去找蕭翎,紫鴦滿臉憂愁。
她家姑娘的一生怎么這么坎坷呀。
到了蕭府,寧安這次沒有走后門,直接從大門進去了。
其實這還是她這一世第二次來蕭府,但蕭府的下人似乎都認(rèn)識她一般,對她很恭敬。
一路被帶到蕭翎的書房,紫鴦又被留在了門外。
見寧安過來,蕭翎臉上帶了一抹笑容:“你怎么來了?”
看著他伸過來的手,寧安將手搭上去,順著他的力道坐在了他的身邊。
“我來看看你啊,聽說昨天溫子衍因為鹽亭失火,在你這挨了板子。”
蕭翎收起了笑容,神色晦暗不明:“是,昨晚我讓人將他拖下去,打了五十大板,怎么?你心疼了?你是為他來的?”
“為他來?”寧安嗤笑一聲:“那也得看他值不值得!
隨即又轉(zhuǎn)與蕭翎面對面,伸手捧著蕭翎的臉,一臉揶揄的笑容:“怎么?大人是聽妾提他不開心了?”
蕭翎轉(zhuǎn)頭哼了一聲,卻沒有說話。
寧安又伸手將他的頭掰過來:“妾不是為他來的,妾只是單純的過來看看大人,大人別不開心了。”
說完,寧安捧著他的臉,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。
蕭翎雖依舊沒有說話,但心情也確實好了一些。
勾起一抹笑容,又將寧安拉過來加深了剛剛那個吻。
寧安滿臉笑容:“他出事了,妾開心還來不及呢,不過那鹽亭的事情很嚴(yán)重嗎?”
蕭翎道:“損失慘重,還死了七個人!
寧安一聽,當(dāng)即皺起了眉頭:“打他五十大板都是輕的。”
隨即寧安又想到之前葉平查到關(guān)于老侯爺身邊小廝的事情。
已經(jīng)幾天過去,她那里再也查不出任何一丁點線索。
便對蕭翎導(dǎo):“不過,今日妾來確實也有一事想請大人幫忙!
聽到她的話,蕭翎微瞇了眼睛。
寧安接著說道:“之前老侯爺?shù)乃梨榈绞怯腥嗽诶虾顮數(shù)乃幉睦锓帕艘晃断嗫说乃幉模@才導(dǎo)致老侯只因為風(fēng)寒短短兩日就去世了。”
“只是妾那里查到現(xiàn)在,只查到是老侯爺身邊的一個小廝去買的藥材,可是那小廝死了,線索也就斷了!
“所以妾想請大人幫忙,看看能不能再查出一些什么來?”
老侯爺當(dāng)時的事寧安懷疑過是陸迎嬌,可如今又查到了老侯爺身邊的小廝,不禁讓寧安有些疑惑。
在她的印象里,陸迎嬌跟老侯爺身邊的小廝好像并沒有什么交集。
蕭翎看著寧安,說道:“你好像對老侯爺特別上心!
寧安嘆了一口氣,臉上也帶了些許落寞:“那是當(dāng)然,想自從我嫁到侯府到現(xiàn)在,也就老侯爺對我最好了,老侯爺真的是一個特別通情達理的好人!
隨即寧安又轉(zhuǎn)頭看著蕭翎,眼里滿是認(rèn)真。
“所以我不想讓老侯爺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,我想為老侯爺查出背后之人!
蕭翎盯著寧安半晌,開口道:“行,我?guī)湍!?br>
寧安隨即露出一個笑容:“那妾就先謝謝大人了!
蕭翎看著寧安微微挑眉:“你就是這么謝的?”
知道蕭翎的意思,寧安便又棲身向前吻住了他的唇。
寧安在蕭府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,剛回到侯府,便就遇見了程氏。
程氏看著她滿臉的不悅:“你又去哪了?”
寧安并不是很想理她:“母親是有什么事嗎?”
程氏卻只指著她指責(zé)道:“你看看有哪家婦人天天跑出去拋頭露面的!”
寧安翻了個白眼,當(dāng)即便從她身邊離開。
程氏氣的指著她道:“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!如今子衍受傷你不去照顧他就算了,還總是往外跑!
“你看看迎嬌,懷著孕還在子衍的床邊照顧著他,你就不能跟迎嬌學(xué)學(xué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