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子衍在房間內(nèi)急得團團轉(zhuǎn),忍不住問一旁的阿來道:“阿來,你說他們會不會已經(jīng)暴露了?”
阿來皺著眉,滿臉的苦澀,猶豫的說道:“主子,要是他們查不出來什么消息還好說,可關(guān)鍵是我們現(xiàn)在連人都聯(lián)系不上,奴才覺得,覺得他們可能是已經(jīng)被蕭大人察覺了!
聽到阿來的話,溫子衍心中慌亂的不行,忍不住又開始來回踱步。
過了一會又搖搖頭道:“不,不可能,若是蕭翎察覺了,他怎么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?”
阿來也想不明白,皺著眉撓了撓頭,道:“也可能是蕭大人將人直接殺了,并沒有問他們的主子是誰呢?”
溫子衍一聽,瞬間停住了腳步,雙手一拍,面露喜色,道:“你說的有道理,或許就是這樣,不然蕭翎他知道了怎么可能會不來找我?”
阿來只是隨口一說,沒想到溫子衍竟然當(dāng)真了,皺著眉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多說兩句。
溫子衍一陣慶幸后又開始愁了起來,既然他的人沒有辦法打探到任何消息,那便說明蕭翎將這件事藏的很緊。
這可是能扳倒蕭翎最好的機會,他可不想輕易的就放棄。
只是府中的侍衛(wèi)不行,他還能去找誰呢?
忽然間,溫子衍想到了拓拔澈。
拓拔澈不是跟蕭翎一直都不對付嗎?他若是將這件事告訴了拓拔澈,想必拓拔澈也會想盡辦法的去查探的吧?
想好后,溫子衍便興沖沖的去了一趟王府。
拓拔澈聽下人來報,說溫子衍在門外求見,本想直接說不見,卻又聽下人說溫子衍說有關(guān)于蕭翎的事情要告訴他。
拓拔澈想了一下,還是讓人進來了。
溫子衍被門房放進去后,心中便止不住的興奮。
他想的果然沒錯,只要提到蕭翎,拓拔澈便會感興趣。
見到拓拔澈后,溫子衍將那天在宮宴上意外聽到蕭翎的話跟拓拔澈說了,將他派人去打探卻沒了消息的事情也與拓拔澈說了。
拓拔澈露出一抹帶著趣味的笑容,道:“所以你是想讓我?guī)湍闳ゲ樘绞掫??br>
溫子衍道:“哎,澈王爺,這件事怎么能叫您幫我呢?您不是與蕭翎一直不對付嗎?若蕭翎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那您不是就能直接解決了蕭翎嗎?”
拓拔澈看著溫子衍道:“那我又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?”
溫子衍一愣,沒想到拓拔澈竟會不信他的話,道:“澈王爺,我發(fā)誓我說的句句屬實!
拓拔澈打探著溫子衍,過了一會道:“行了,這件事我知道了,你走吧!
溫子衍又是一愣,隨即便又下人過來請溫子衍出去。
拓拔澈這明顯的趕人,溫子衍也不敢多待,怕把拓拔澈惹惱了不僅不如查這件事,還對自己無利。
只是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又多說一遍讓拓拔澈一定去查。
拓拔澈沒有回話,只是在溫子衍走后,也忍不住狐疑起來。
這些年來,他明里暗里也塞了一些人去查探蕭翎,只不過卻什么都沒查出來,他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要覺得蕭翎沒什么問題了,溫子衍卻突然又過來告知他蕭翎可能想要造反。
對于溫子衍,拓拔澈保持著懷疑的態(tài)度,只是溫子衍若是在他面前說這種假話又能為了什么?
畢竟若是被他查出溫子衍拿這種事情騙他,他不可能讓他好過。
而溫子衍從王府離開后,整個人都松快了不少。
他覺得以拓拔澈跟蕭翎之間的關(guān)系,哪怕拓拔澈懷疑他,應(yīng)當(dāng)也會派人去查一查的。
他的人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查到蕭翎的秘密,可拓拔澈的人可不一樣,他就不信蕭翎還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漏不出來。
只是溫子衍不知道的是,在溫子衍進王府那一刻,門外便有人盯著他了。
大使館內(nèi),容森將他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原戎。
原戎聽聞露出了一個笑容,道:“看來我們找人果然沒有找錯,前兩日看他沒有動靜,還以為他之前是敷衍我們,如此他也算是信守承諾!
容森道:“是的大人,屬下觀察了那么久,只有溫侯爺一人去了王府后出來還能笑的那么開心的!
原戎笑著點了點頭,心中滿是他的計劃。
而容森卻又皺起了眉頭,狐疑道:“只是大人,王府內(nèi)我們沒法打探,您又怎么能確定溫侯爺去王府就是為了我們呢?”
原戎不以為意的說道:“他收了我們七彩琉璃原石,難道還能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?就算他這次去王府不是為了我們,但至少我們現(xiàn)在能確定溫侯爺與澈王爺?shù)年P(guān)系確實不一般!
想到那塊七彩琉璃原石只是假的,容森也沒有那么在意了,應(yīng)了聲:“是。”
原戎想了一下,道:“這樣,明日我們再去一趟候府,也催促一下他!
次日,寧安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。
今日是大雪的第五天了,外面的積雪已經(jīng)能埋住了大半個小腿。
這兩日蕭翎也沒有過來,想必也是為了這接連許多日的大雪在忙著。
現(xiàn)在京城里,雖然仍舊有許多百姓染了風(fēng)寒,但好在朝廷將藥材的價格壓下來了一些,也讓百姓能治的起病了。
再加上她讓寧記藥材鋪每日免費發(fā)放熬煮好的藥,京城內(nèi)的病情完全在可控制的范圍內(nèi)。
這兩天那么冷,因此寧安也想讓自己偷懶一回。
早上寧安習(xí)慣性的早醒了,只是太冷,便就在床上又躺了許久。
等寧安起床后正用著早膳時,卻聽婉晴過來說蠻夷的使臣又過來了。
寧安蹙眉,想不通蠻夷的人想要跟拓拔澈打好關(guān)系怎么就認(rèn)準(zhǔn)溫子衍了?
寧安覺得這件事或許并沒有那么簡單,以溫子衍的這種性子,定會惹出一堆禍?zhǔn),但寧安卻并沒有打算露面。
只對婉晴道:“接著讓人盯著,等蠻夷的使臣走了再過來通知我。”
婉晴應(yīng)道:“是!
紫鴦在一旁也蹙著眉,心中也是擔(dān)憂:“姑娘,您說侯爺他萬一做了什么錯事,會不會連累您?”
寧安皺著眉沉思著,她擔(dān)憂的也是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