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翎聽到自己聲音冷硬的說道: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寧安感知到蕭翎的情緒,抱著蕭翎腰的手又收的緊了一些。
“大人相信我,就像之前說的,我接近澈王爺是想幫大人,絕對不會對澈王爺有半點別的心思!
蕭翎仍舊冷冷的說道:“可我也跟你說過,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幫我!
寧安心中一顫,眼里不自覺的染上一絲霧水,抬頭看著蕭翎道:“大人真的就那么不相信我嗎?”
若是在之前,蕭翎見寧安這么淚眼婆娑的跟自己說話早就心軟了。
可現(xiàn)在只要一想到寧安這樣是因為她今天下午與拓拔澈見面,心中便越發(fā)的燥怒。
蕭翎抬手掐住寧安的臉,逼迫寧安抬頭看著他道:“寧安,你與拓拔澈做生意我已經(jīng)沒有再多說什么了,可你卻得寸進尺,還敢與他單獨見面!
說著,蕭翎的另一只手抬起輕輕撫摸著寧安的頭發(fā),道:“他說昨天送了你一只簪子,怎么?你們是昨天也見面了?”
見寧安皺著眉,似乎是想解釋的樣子,蕭翎接著說道:“寧安,別想騙我,在這京城里,我想查出來一點什么很簡單的!
寧安抬手握這蕭翎捏著她的臉的手,眼神真摯。
“我沒想騙大人,我只想讓大人相信我!
蕭翎眼睛微瞇看著寧安,似乎想從她的表情看出她說的是真是假。
寧安見蕭翎不說話,嘗試著將蕭翎控制她的手拿開,隨即抬起胳膊,搭在了蕭翎的肩上,環(huán)住他的脖子。
寧安的胳膊微微用力,將蕭翎拉向自己一些,隨即微微抬頭,眼睛盯著蕭翎的唇。
隨著寧安的動作,蕭翎的神色一暗,可身體卻沒有動作。
寧安抬眸看著蕭翎,眼神帶著哀求。
“大人!
看著寧安此時的模樣,蕭翎呼吸加重,在心底一陣陣燥熱的催動下,最終猛地低下頭,兇狠的吻上了那張等著的唇。
寧安唇上吃痛,可卻不敢將蕭翎推開,只能忍著痛迎合著。
一番云雨過后,寧安躺在蕭翎的懷里心中微微的舒了一口氣。
為了討好蕭翎,剛剛基本上可都是她在主動。
但好在不枉費她那么賣力,蕭翎也沒了之前那股戾氣。
寧安困急,心里卻放心不下,支撐著迷迷糊糊的說道:“大人,雖然我知道你的能力大,可我不做些什么總是心中不安,大人就當是給我一個可以站在你身邊的機會,好嗎?”
蕭翎抱著寧安,感受著懷里的嬌軟,皺著眉過了一會忍不住嘆了一口氣。
蕭翎低下頭,想再與寧安說些什么,卻發(fā)現(xiàn)寧安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,他知道,以他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最好什么人都不去相信,尤其是寧安這種身份。
可是不知為什么,寧安總是能輕易的讓自己卸下心里的防備,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相信她。
腦海中閃過多年前寧安看著他的那清亮的眼神,蕭翎像是認命一般。
抱著寧安的手緊了緊,但: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
寧安第二天醒來,身邊已經(jīng)沒了蕭翎的身影。
因為有上一次的經(jīng)歷,紫鴦這次沒敢直接掀簾子,等寧安主動將簾子掀開,見沒有蕭翎的身影,紫鴦才松了一口氣,接過簾子將它固定在一旁的床柱上。
等伺候著寧安洗漱完,紫鴦看著她微腫的唇,還有破的一塊道:“姑娘,奴婢去給您拿些藥膏過來!
寧安抬手摸了摸還有些腫脹感的唇,應(yīng)道:“嗯!
等寧安用完早膳,剛出門便迎面碰上了溫子衍。
寧安皺著眉,看著溫子衍眼神不善。
溫子衍絲毫不在意,但卻一眼看到了寧安唇上破了一塊。
“寧安,你這個賤人!你那個嘴是怎么回事?!”
寧安皺著眉,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瞬間被溫子衍破壞了個干凈。
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?你不去鹽亭跑我這里來亂吠什么!!
看著寧安生氣的樣子,溫子衍突然就沒那么氣了。
轉(zhuǎn)而露出了一個笑容道:“你又何必在我面前那么硬撐?是蕭翎弄的?還是拓拔澈弄的?”
聽到他的話,寧安的眼睛微瞇,“果然是你!
昨天晚上她問了蕭翎,蕭翎說他收到了一封她要跟拓拔澈私會的信,這才去了酒樓找拓拔澈。
拓拔澈約她在酒樓,明明是前一天跟她口頭的約定,可蕭翎收到的卻是書信,所以定然是有人知道了特地給蕭翎寫的信。
她當時就跟蕭翎猜測是溫子衍干的,如此看來卻是證實了,只是不知道溫子衍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昨天下午要跟拓拔澈見面的。
溫子衍見寧安面色難看,他心中便高興的不行。
“寧安,你也就能在我面前猖狂幾天了,身為男人,最討厭的便是你這種左右逢源的女人了,等到時候蕭翎和拓拔澈都厭惡了你,我看你怎么辦?”
只要一想到寧安會被蕭翎和拓拔澈都厭惡,溫子衍的心里便止不住的高興。
雖然他昨天沒能在酒樓里看到那個場面,雖然跟他設(shè)想的差的有點多,可他在酒樓外面看到蕭翎和拓拔澈都陰沉著臉,他心里便開心的不行。
蕭翎不是一直打壓他嗎?拓拔澈不是看不上他嗎?還有寧安也是,總是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。
等到時候?qū)幇苍獾剿麄兊膮挆,還不是任他在候府里捏扁搓圓。
還有蕭翎,之前京城里可謂是除了皇上便是他話語權(quán)最大,現(xiàn)在拓拔澈回來了,蕭翎還不得受到掣肘。
寧安看著他那副得意的樣子,微微勾起嘴角,一字一頓異常清楚的說道:“你想多了,我現(xiàn)在跟蕭大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還好著呢!
說完,寧安便經(jīng)過溫子衍的身邊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溫子衍在身后氣急敗壞,道:“好,你就分等著吧!”
年關(guān)將至,時間一天天的過去,寧安也準備好了拓拔澈要的五百斤藥材,押送走之前,寧安也找了拓拔澈過來過目。
這幾天的時間里,寧安也遇到過拓拔澈兩次,兩次里拓拔澈都有意無意的打探著她和蕭翎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寧安不咸不淡的回應(yīng)著,現(xiàn)在還不能操之過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