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府門口,蕭翎下了馬車,臉色仍舊陰沉,抓著寧安的胳膊的手隱隱青筋暴起。
寧安的皺著眉,一路踉蹌的跟著蕭翎進了蕭府。
蕭府內(nèi),下人看到這一幕面露震驚。
他們看到了什么?蕭大人對寧姑娘發(fā)脾氣了,而且寧姑娘身上衣衫凌亂,嘴角似乎還帶著血。
蕭大人對寧姑娘一項不都是很好的嗎?如今這是發(fā)生了什么?
只是再好似,他們也不好多看,頂多看兩眼就急忙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。
寧安抓著蕭翎抓著她胳膊的那只手,心里不停的罵娘。
狗男人真的是下了死手,疼死她了!
這一路上,寧安不是沒有解釋過,可她解釋了有什么用,蕭翎根本不聽。
她剛說了一句你聽我解釋蕭翎就喊她閉嘴,說他不想聽她說話。
呵,她還真是一顆真心喂了狗,這狗還反過來咬她。
而蕭翎此刻的理智早已被心中憤怒的火焰燒成了灰燼,只想將寧安關(guān)到屋里發(fā)泄一通他身上的怒火。
蕭翎的步子走的越來越快,寧安因為胳膊上的疼痛讓她失了幾分力氣,只能干巴巴的喊著:“蕭翎!你慢點!”
蕭翎驀地停下腳步,在寧安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時彎腰將她扛了起來。
寧安只覺得一陣眩暈,胳膊雖然沒那么疼了,可肚子難受。
所說寧安一開始還想著好好和蕭翎解釋解釋,可現(xiàn)在心里也開始氣憤起來。
“蕭翎!你聽我解釋一下能死。
寧安本事想大喊,可現(xiàn)在倒掛在蕭翎的身上,蕭翎走的又快,顛簸的厲害,一說話寧安的氣就全散了,一句話說的可謂氣勢全無。
蕭翎走到門口,抬腳一腳踹開房門。
“林川,把門關(guān)上,在外面守著,誰也不許進來!
蕭翎一邊說著,一邊扛著寧安去了里間,走到床邊,直接將寧安扔在了床上。
寧安雖然想到了這一幕,可蕭翎現(xiàn)在對力道沒有把控,摔到床上那一刻身上還是傳來了一陣不適感。
而林川跟在后面聽到蕭翎的吩咐,急忙過去把門關(guān)上,雖然在門口守著,可還是沒敢離得太近。
寧安躺在床上還未有所緩和,下一秒蕭翎便棲身壓了上來。
蕭翎聲音陰冷:“寧安,你這邊守著我的秘密,竟然還膽敢去找別的男人,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?”
當(dāng)初聽林川說寧安去千樂坊其中還有拓拔澈的原因,他雖然也有一絲懷疑,但卻在心底告訴自己要相信她。
甚至在千樂坊的那么長時間,他都沒想過寧安會跟了拓拔澈,還一直擔(dān)心她如果去找拓拔澈會不會吃虧受傷。
結(jié)果到好,她前一秒說有拓拔澈護著,下一秒拓拔澈就出面幫她解了圍。
呵,寧安她還真是好樣的!
寧安因為身體上的不適,再加上心中現(xiàn)在也有些煩躁,下意識的便伸手去推壓在她身上的蕭翎。
“我沒有!”
而蕭翎見寧安竟然推自己,心中好像被炙熱的風(fēng)一吹,怒火燒的更盛。
抓著她的手腕將她的兩只手固定在她的頭頂。
“看來我之前真的是太縱容你了,讓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的人!”
說罷,蕭翎的手移到寧安的腰間,直接扯開了寧安的腰帶。
“今天我就讓你明白明白,成為了我蕭翎的人,那么你便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人!”
面對蕭翎的強勢,寧安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。
蕭翎的唇再度壓上來,原本就破了的嘴角瞬間又傳來一陣疼痛,緊接著便一陣血腥氣在口中彌漫。
而蕭翎此刻就像一直嗜血的狼,在馬車里是尚能克制,如今進了屋里,心里滔天的怒火和欲望瞬間傾瀉而來,想將寧安徹底的吞吃入腹。
蕭翎的怒火發(fā)泄了很久,久到寧安覺得自己能死在床上。
期間無論她如何求饒蕭翎都沒有緩和半分,直到最后徹底的昏死了過去。
等寧安再度醒來時,周圍早已黑的伸手不見五指。
寧安伸手往旁邊摸了一摸,空的,沒有人。
不過動了一下,寧安瞬間皺起了眉頭,感受著身上各個地方傳來的酸痛感,在心里又罵了蕭翎一句。
可嗓子里干澀疼痛的感覺讓寧安迫切的想要喝一口水。
但身上的不適卻讓她不想動彈半分,只能嘗試著喊了一聲:“紫鴦。”
一直守在門外的林川聽到屋里的動靜,揚聲道:“寧姑娘請稍等,我去只會主子一聲!
寧安在床上聽到外面林川的聲音,眉頭輕輕皺了起來。
以前她在蕭府時,紫鴦都會在門外候著,聽到她的動靜都會進屋來伺候她,難不成今天紫鴦沒有跟過來?
寧安想想也是,她在千樂坊被蕭翎拉走,后來上了馬車直到她被蕭翎抗進了房間,她一直都無暇顧及紫鴦。
難不成紫鴦被落在了千樂坊?不過寧安記得她上馬車時看到紫鴦跟出了千樂坊,如此寧安也算放心了。
只要紫鴦不被拓拔澈的人抓到就行。
只不過她怎么覺得在蕭府門口時好像也看到了紫鴦似的?
嗓子難受的厲害,寧安想要起身,不過上半身才剛離開床,就又倒了下去。
寧安心中一陣氣悶,恨不得把蕭翎的腦子扒開來看看,他為什么就不愿聽自己解釋一下呢?
寧安不知道的是,紫鴦確實是跟來了蕭府,只不過也被蕭翎關(guān)了起來。
那時蕭翎拉著寧安走的快,林川也沒有等她,紫鴦落后了好大一截。
等她走到了蕭翎的房門前時,林川早就守在了那里,而且聽到里面?zhèn)鱽淼穆曇簦哮勔膊桓疫M去打擾,只能無措的站在門口。
當(dāng)時林川心里也擔(dān)憂著,怕寧安將蕭翎的秘密已經(jīng)說了出去,便拉著紫鴦盤問了一番。
可寧安的計劃并沒有跟紫鴦?wù)f,林川問來問去紫鴦只說寧安說了不會答應(yīng)溫子衍提出的那種事情,至于寧安又為什么去找拓拔澈,紫鴦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等傍晚蕭翎從房間出來,林川便立馬把這事跟蕭翎說了,隨即蕭翎便讓人將紫鴦關(guān)進了柴房,然后讓林川守在了房門外,自己去了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