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不好笑!彼恼Z氣仍舊嚴(yán)肅正經(jīng),當(dāng)真了。
“是我沒有拿捏好尺度!彼麆偪诳欤欠笢喠,“回去我給你手寫一萬字檢討!
秦棠一聽寫檢討,破了功,“以前在部隊是不是經(jīng)常寫檢討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張賀年松了口氣,腰板又直了,“是我讓別人寫,怎么可能是我寫。”
秦棠知道男人還是要面子的,沒再拆他臺,“我去吃飯了,下次你過來記得手寫檢討書!
張賀年應(yīng)下:“行,你多吃點肉,長點肉,抱著才舒服。”
秦棠面上一燥,不應(yīng)他的葷話,“拜拜!
“嗯!
聽到全程的司機如坐針氈,仿佛發(fā)現(xiàn)了張賀年的秘密,平日里又冷又硬氣的男人居然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。
換句話說就是悶騷。
還是應(yīng)了那句話,再硬氣的男人沾上女人,也只是個普通男人。
城市流光不斷在車?yán)镩W過,后座的男人聲線變得又冷又沉,和剛剛截然不同:“都聽見了?”
司機神經(jīng)繃緊,“我什么都沒聽見!
張賀年閉目養(yǎng)神。
……
秦棠收起手機,準(zhǔn)備回包間,走廊另一端突然有幾個人走出來,她下意識瞥了一眼,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,定眼一看,赫然是陳湛。
同樣,陳湛也注意到她了,嘴角逐漸勾起一道笑意。
秦棠沒有猶豫,轉(zhuǎn)身就回到包間。
程安寧在打手機游戲,注意力在手機上,余光掃見進來的人是秦棠,“打完電話了?”
“嗯!鼻靥捻槺汴P(guān)上包間門。
門外,陳湛包間門口站住,身后的人疑惑說:“陳總,好像不是這間房……”
“我知道,遇到熟人了,你們先過去,我去打聲招呼!
等其他人都走了,陳湛敲了敲門,很客氣說:“秦小姐,我看到你了,別躲了!
秦棠就在門后,聽到陳湛聲音心跳蹦到嗓子眼。
程安寧察覺到異樣,放下手機,眼神詢問她:“誰?”
“陳湛!
程安寧聽說過陳湛的名號,知道他不是好東西。
“秦小姐,都是老熟人了,這么有緣分,難得碰上,不聊幾句?”
陳湛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。
秦棠頭皮都在發(fā)麻,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。
這個人太陰森了。
還是程安寧打開包間門,不客氣問:“你哪位?”
陳湛認(rèn)出程安寧,嘴角玩味的笑容愈發(fā)加深,“你不認(rèn)識我?秦小姐還不認(rèn)識?”
陳湛這人的陰險,她是領(lǐng)教過的,她擔(dān)心程安寧被盯上,干脆走出來,不躲著,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秦小姐,是真真好久不見,剛剛看見我怎么就跑,多沒禮貌!标愓侩p手插兜,視線在秦棠身上流轉(zhuǎn),“這么多年不見,越來越漂亮了,有男人滋潤就是不一樣!
程安寧厭惡皺眉,“你是神經(jīng)病?不會說人話那就別說,滾回去重讀小學(xué)!鼻靥睦死贪矊,“我跟你不熟,請你放尊重點!
“程小姐脾氣還挺爆的,真不錯,一個是溫柔山茶花,一個是烈焰玫瑰,嘖,周律師原來更鐘情烈焰玫瑰!
“鐘你媽鐘。”程安寧不給他一丁點面子。
陳湛并不在意,打量一圈,“怎么就你們兩個女孩?張賀年也放心讓你單獨出來?”
秦棠不想和他過多糾纏:“我們還有個朋友出去抽煙了,等會就回來!
程安寧,“別跟他這種人廢話,你他媽趕緊滾,不滾我報警了!”
“程小姐,你對我很大意見?”陳湛面容陰鷙,臉上笑意淡了,看向程安寧,“我和周靳聲周律師可是熟人,沒必要如此激動吧?”
程安寧翻了個白眼,“誰跟你是熟人啊?別往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秦棠握著手機悄悄聯(lián)系方維,他抽個煙怎么抽這么久。
正一籌莫展之際,服務(wù)員來上菜。
陳湛配合讓開了道,跟在服務(wù)員身后進到包間,大喇喇拉開椅子坐下,說:“對了,前晚港城下了一場人造雪,好像是張賀年的手筆,一開始我不信,聽說你們倆還跑去港城登記了,嘖,真夠浪漫的,這下不信也得信了。”
他吩咐服務(wù)員倒杯茶,服務(wù)員照做,“先生您慢用。”
陳湛嘗了口茶,把玩茶杯,“賀年可真是個癡情種,我要是女人,也招架不住。”
而方維也是在這個時候回到包間的,一進門看見陳湛,反應(yīng)相當(dāng)快,當(dāng)即變臉,“這是哪位,大名鼎鼎的陳總啊,什么風(fēng)把你給吹來了!
陳湛斜眼睨他:“是你!
“嘖,陳總居然還記得我!
“怎么會不記得,張賀年身邊的狗,你是其中一條!
“陳總說的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