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秦棠呼吸不順暢了,他才離開,指腹還摩挲她的唇瓣,眼底閃爍熾熱和澎湃,仿佛能將她點燃。
秦棠開口時,聲音微啞,仿佛還殘留他的氣息,“我有件事沒告訴你。”
她坦白,交代。
“你說!
“我撿到年年那天在寵物醫(yī)院碰到他了,他跟我說了幾句話,不過我沒想搭理就走了……我本想著沒什么事就沒告訴你!
張賀年:“他沒對你做什么?”
“沒有,真沒有。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突然……”
她沒那么自戀覺得周楷庭還念念不忘,都過去那么多年了。
雖然過去這么多年,周楷庭還是有一點沒變,仍舊很難纏,聽不進(jìn)別人的話,好像世界必須圍著他轉(zhuǎn)。
張賀年揉了揉她的臉頰,“不會再讓他騷擾你!
“你是不是要做什么?”
張賀年沒回答她,岔開話題,有種冷靜克制的瘋狂,“棠棠,沒有誰能搶走你,除非我死了。”
秦棠是見識過他的瘋狂失控的,能讓他喪失理智的情況不多,可次次都跟她有關(guān),她不害怕,就是心疼。
……
陳媽晚上過來秦園,做了一桌好菜,都是給秦棠補(bǔ)身子的。
秦棠小心翼翼問張賀年:“陳媽不是都知道我沒懷孕么……怎么還做那么多菜?”
“我說你體寒,做過檢查,醫(yī)生說需要調(diào)養(yǎng)!
陳媽端了最后一道菜上來,“別等著了,快吃,等會菜冷就不好吃了!
秦棠招呼陳媽坐下一塊吃,陳媽不好意思,在張家那么多年都沒上桌吃飯的規(guī)矩,還是張賀年拉著陳媽坐下來,說:“您辛苦做這么多,就別客氣了,沒那么多規(guī)矩!
張賀年很少在張家住,但凡他在,都會讓陳媽一塊上桌吃飯。
秦棠小心翼翼開口:“陳媽,不好意思,之前讓您忙來忙去……”
“太客氣了,我還當(dāng)什么事呢,沒事,都是小事,只要你和賀年好好的,其他都不是問題!标悑尣皇菑埛蛉耍还苣敲炊,只要他們過得開心就好,至于懷沒懷孕,不重要。
張賀年給陳媽夾菜,“以后需要辛苦您一段時間,要是有什么缺的,您看著來,要請人就請人!
陳媽看著張賀年,很有感觸:“一轉(zhuǎn)眼你都這么大了,馬上就要成家立業(yè)了,時間過得可真快。”
秦棠偷偷看了一眼張賀年。
“是挺快!
“要是當(dāng)初夫人沒有送秦棠出國,或許你們早就安穩(wěn)下來了,孩子都說不準(zhǔn)能爬能叫人了!
提起三年前的事,秦棠等吃完飯后去悄悄進(jìn)廚房問陳媽,“陳媽,我走那年,賀年哥哥他是不是和夫人吵得很厲害?”
“何止是厲害,都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!标悑屜锤蓛羰郑瑒倓偝燥埦透杏|頗多,還沒走出來,又勾起往事,“應(yīng)該是你走的那晚下著大雨,賀年回到家里來,淋了一身,和夫人在客廳吵架……”
“吵得可兇了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賀年那么生氣,又著急上火,夫人那次確實做得過分,苦了賀年,更苦了你!
陳媽握著秦棠的手,很是心疼。
秦棠還想問,身后響起張賀年的聲音,“想問怎么不來問我本人。”
她回頭,男人倚著門,好整以暇的神態(tài)。
又有點壞壞的。
陳媽說:“剛好,賀年,把棠棠的中藥端出去,溫度差不多了,可以喝了!
陳媽還給了陳皮和糖果,就中藥喝的。
秦棠喝了一口被苦得五官皺得厲害,張賀年心疼歸心疼,生不生孩子不重要,她體寒,冬天手腳冰冷,能調(diào)養(yǎng)好身體,她一定得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