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安排人過去療養(yǎng)院,不會有事!
“嗯!鼻靥臐u漸平復下來心情,但還是有點擔心,心想以秦父的脾氣,真瘋起來萬一魚死網(wǎng)破,想拉所有人下水怎么辦……
……
一個小時后,秦棠收到卓岸發(fā)來的微信鏈接,點進去一看,是秦父公司被一群媒體記者圍堵的畫面,記者對著鏡頭報道秦父公司出現(xiàn)重大危機,很可能要進去,底下還有一群債主拉起橫幅圍堵,紅底白字要錢的要貨款的。
其實這一天秦棠想到會出現(xiàn),可沒想到會這么快。
程安寧聽說了一點風聲,打來電話問秦棠怎么回事。
秦棠說了自己知道的情況,程安寧十分擔心她的情況:“你現(xiàn)在桉城是不是很危險,要不來樺市,萬一你爸知道你其實和張賀年沒分開,他肯定會想辦法找你威脅張賀年,要不你回樺市!
秦棠很糾結,她不想給張賀年添麻煩,可是母親還在療養(yǎng)院,她一個人離開的話,擔心秦父氣急敗壞會去找母親麻煩。
即便張賀年安排了人去療養(yǎng)院。
這會功夫,張家也不太安寧,張夫人知道有這么一個情況,張賀年打來電話,讓張夫人交代療養(yǎng)院那邊,他的人要進去保護蔣老師。
張夫人猶豫幾秒,松了口,答應讓張賀年的人進療養(yǎng)院,她跟療養(yǎng)院那邊交代了一聲。
晚上九點多,療養(yǎng)院負責人打來電話,說:“夫人,小張先生的人帶走了蔣女士,說是您應許的,您知道么?”
張夫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上了張賀年的當。
他還是不相信她這個做母親的會傷害秦棠的母親,一定要將秦棠母親接走。
張夫人氣笑了,兒子養(yǎng)到這個份上,跟白眼狼有什么區(qū)別!
為了個秦棠,他連親情都不顧,連她這個母親更是毫無信任!
……
秦父帶了人真去了療養(yǎng)院,車子剛停下,就被一輛車攔住去路,遠光燈照過來,秦父他們幾個人全部睜不開眼,不斷鳴笛。
遠光燈關掉后,秦父才勉強睜開眼,看見張賀年出現(xiàn),他也打開車下去,看見張賀年冷呵一聲:“怎么,我還沒找你,你倒是找上來了。”
“誤會了,我是來接蔣老師的。”張賀年悠然一笑。
“你接走了?”
張賀年不承認不否認:“您也是來找蔣老師的?這么晚了,還來看望蔣老師?是不是不太方便,要不下次再來。”
秦父呸了一聲:“別裝了,張賀年,既然都來了,那行,我不和你說有的沒的,你幫我度過這次麻煩,我答應離婚,也可以把秦棠給你,不再管你們的事!
“我看起來像什么冤大頭?”張賀年冷冷譏諷,“您那個窟窿,女媧來了都補不上,我拿什么幫?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“你別裝,要不是你背后搞動作,我會出事?張賀年,你在背后做的手腳,我一清二楚!”
秦父越說越惱火,“要不是你這條撲街仔,我會有這么多麻煩?”
“冤枉了,真跟我沒關系,要真怪,怪您貪心,手腳做不干凈,讓人抓到把柄,黑心錢都想賺!
山上氣溫低,加上這幾天暴雨,路面潮濕,晚上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,不一會兒,張賀年身上濕透,襯衫貼著肌膚,他下意識掏煙盒,想起來在戒煙,不能抽,忍了再忍。
“輪不到你教育我,我怎么說都是你長輩!”
“還算什么長輩,不是都和張徵月離婚了!
“我算是明白了,張徵月突然鬧離婚,是你在背后搞鬼,你早就計劃讓她和我劃清界限?”秦學并不傻,但一開始沒往張賀年身上想,他和秦棠早斷了,秦棠也有了男朋友。
張賀年笑了笑:“我也是為了您好,難道您要幫別的男人養(yǎng)孩子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“蕭蕭又不是您的女兒,她姓陳,陳名的陳,明白么。”張賀年咧嘴笑得惡劣,嘖了聲,意味深長。
“陳名?那個司機?!”秦學不相信,“張徵月和一個司機搞上?她給我戴綠帽?”
張賀年搖頭嘆氣,一副很惋惜的態(tài)度,現(xiàn)在才知道,真是沒誰了。
秦學破口大罵:“你和你姐一個德行!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張賀年緊了緊后牙槽,臉頰一側緊繃,視線太暗,讓人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表情。
秦學臉色猙獰,惡狠狠說:“讓張徵月過來!我要見她!”
“那就明天吧,明天見個面,這么晚了,您回去早點休息!睆堎R年安排人送秦學回去,他則開車回了秦園。
秦園的客廳亮著燈,不知道秦棠睡著沒有,看了眼腕表,估計沒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