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覺得自己終于硬氣了一把,可很快在周靳聲看不見的地方心碎成了齏粉。
……
晚上,程安寧很頹廢抱著秦棠睡覺。
張賀年快十二點才回來,獨守空房,還來敲門,跟程安寧要人。
程安寧委屈巴巴盯著秦棠撒嬌:“你要男人要是要我?”
“當(dāng)然是要你!
沒等程安寧開心,秦棠咳了咳,輕聲補充:“不過,他身上有傷,我去看看,等會回來陪你,好不好?”
“他有什么傷,我還心里有傷呢!背贪矊幉桓吲d了,和張賀年爭寵來了。
秦棠說:“他之前受了傷,還被他父親家法伺候,傷的挺深的,我沒騙你,不是重色輕友,我保證,看完就回來!
程安寧不甘不愿放人。
秦棠趕緊出去了,輕輕帶上門,門關(guān)上一瞬間,人被張賀年攔腰扛在肩頭,快步進房間鎖上門。
秦棠天旋地轉(zhuǎn)的,被放在床上后,他又壓上來,一身酒氣,挺濃烈的,她剛要張口,眼前一黑,唇上一熱,直接被堵住了所有話語。
等他吻完后,秦棠氣息很亂,說:“你喝酒了?”
“一點,不多!睆堎R年如實交代,“推不掉!
“我看看你的傷!
秦棠說著扒拉他的襯衫,從褲腰里抽出來,一把掀開,已經(jīng)不用纏紗布了,刀口處結(jié)了痂,周圍新長出來的肉不太平整,顏色也不均勻,是正常的。
“棠寶真著急,你想看我還能不給你?”張賀年雙手支撐著,腹部肌肉因為用力而格外明顯,摸上去緊致有力。
“我是看你的傷口,別胡說八道!鼻靥目赐旰蟛挥蒙纤帲恍枰⒁獠灰偎毫迅腥揪托。
張賀年哼一聲,說:“晚上陪我睡?”
“我和寧寧說好了跟她睡。”
秦棠摸摸他的下巴,跟逗狗一樣的手法,“乖啦,過幾天陪你,我覺得她有心事,應(yīng)該是剛過來還不適應(yīng)新環(huán)境!
“她那哪是不適應(yīng)新環(huán)境,是周靳聲過來了!
“什么?”秦棠吃驚道,“周靳聲來找寧寧?”
“看來程安寧沒告訴你!睆堎R年往旁邊一躺,順勢將秦棠拉入懷里躺著,他四仰八叉的,襯衫衣擺凌亂露出腹肌線條,腰身特別緊致勁瘦,說不出的性感有男人味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周靳聲找我了。”
“他找你干什么?”秦棠緊張兮兮追問。
張賀年閉了閉眼,另一只手擋住刺眼的光線,“晚上陪我,不準陪她,我告訴你!
“張賀年,你也耍無賴!
張賀年揚眉,又睜開眼看她,無聲描繪她的眉眼,她洗完澡了,穿著鵝黃色的睡衣,鵝蛋臉,如黛的眉眼輪廓,漂亮的杏眼,鼻子精致挺翹,唇更是不用說,怎么看怎么好看。
之前張父問他喜歡秦棠的年輕漂亮,其實不然,他自己都忘了她是什么時候在他心里生根發(fā)芽的,他也掙扎糾結(jié)過,有顧慮,來自年紀和身份的,在北城那七年,也可以看做他在煎熬,逃避,最后還是失去理智。
秦棠怎么樣都好,她是她,一個獨一無二的靈魂。
秦棠還是沒有留下,趁他洗澡的空隙跑了,溜回程安寧的房間,飛快關(guān)燈睡覺。
洗完澡出來的張賀年沒見到秦棠的身影不意外,料到她會跑了,他沒去打擾,剛好處理張父的電話,張父打了一天電話,他沒接,有意不接的。
撥了回去,張父很快接了,語氣仍舊不悅,“故意不接電話?”
“剛忙完,您找我什么事?”
“張徵月要離婚,你是不是知道?”張父試探都不試探,直覺跟張賀年有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