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開的車停在不遠的地方,有段距離。
張賀年也不給秦棠拒絕的機會,來到車上,他放平椅背,他半躺,扶著她的腰身,車內(nèi)光線昏暗無比,身體感官被無限放大,就連呼吸都變得很大聲。
秦棠很怕,時刻注意外方圓幾百米之內(nèi)有沒有人經(jīng)過,以至于不那么專心,甚至還想躲。
他身上熱騰騰的,衣服都擋不住那股躁動的熱感。
秦棠顧得了上面顧不住下面,連聲拒絕,“你有傷……別鬧了……”
張賀年什么話都沒說,那雙眼睛在一片漆黑里透著幽光,扶著她腰側(cè)的手一寸寸往上……
沒多久后,秦棠淪陷。
結(jié)束后,張賀年幫忙整理的衣服,一只手揉她的腰,剛剛沒注意磕到了方向盤,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,還搖頭說沒事,張賀年插入鑰匙打開燈看見她腰后有點紅,應(yīng)該是撞到的。
“不疼了,不用揉了。”秦棠很小聲說著,拿開他的手。
張賀年又湊上來吻她的臉頰。
秦棠沒躲,安靜躺他懷里,身上還有點黏膩感。
漸漸地,困意席卷過來,秦棠很困,眼睛睜不開,說:“我們回去睡覺吧,好困!
張賀年抱她回到帳篷的,恰巧被卓岸看見,卓岸起來上洗手間,暈暈乎乎的,看見張賀年抱著秦棠進帳篷,卓岸嘖了聲,憤憤回帳篷睡覺,又被塞了一嘴狗糧。
第二天早上,秦棠是在張賀年懷里醒的,他摟得緊,毯子裹住他們兩個人,剛動了一下,張賀年也醒了,睜開眼便將人摁身下,嗓音慵懶:“寶貝!
“幾點了?”秦棠摸手機一看,“十點多了!
外面已經(jīng)徹底天亮了,好像還聽到方維和李雨菲在說話的聲音。
“不著急,他們要走他們先走,我們自己開車,慢慢來。”
秦棠說:“還有寧寧……”
張賀年只得睜開眼起床。
方維他們都做好了早餐,昨晚剩下的食材煮了面,大雜燴,還有粥,面包之類的,吃完就準備走了。
方維和李雨菲進展雖然沒有那么快,不過比之前熟悉了不少,關(guān)系更是親近不少。
程安寧胃口不佳,吃的不多,歪歪斜斜靠在秦棠身上要睡著的樣子。
秦棠問她怎么了。
她說:“困。”
“要不到車里睡會?等會直接走了!
“不要,那多不好意思,還要收拾東西!
秦棠摸摸她的頭:“乖,我來收拾,你先到車里睡覺!
程安寧親了她一口:“還是棠棠寶貝好!
秦棠又碰到她額頭,“你額頭有點燙,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沒有,衣服穿多了。”程安寧打了個哈欠,晃了晃腦袋,去車里休息了。
秦棠突然想起來什么,小聲問張賀年:“昨晚東西有丟掉嗎?”
“丟了!
“會有味道么?”
張賀年:“沒有,都散了!
“真的嗎?”
“嗯!睆堎R年往她碗里夾烤腸,剛烤的,“真的!
秦棠稍稍放下心來,慢悠悠喝粥。
吃太多燒烤,嗓子不舒服,可能是上火了。
吃完飯收拾好垃圾,各回各家。
張賀年大包小包拎著,丟完垃圾回來,秦棠站在車旁邊等著,身上套著張賀年的外套,寬寬松松,很大件,都到大腿了,她看見張賀年眼睛一亮,陽光照在身上,朝氣蓬勃的,青春鮮亮,仿佛一道光猝不及防照進他的世界,他晃了下神,心里有道聲音響起,這輩子沒什么比她更讓人值得的。
程安寧睡了一路,秦棠喊了她好幾聲沒有反應(yīng),她回頭一看,程安寧緊閉雙眼,臉頰不自然潮紅,好像生病了,秦棠伸長手去摸她額頭,果然很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