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寧是心情不好,我陪陪她,你別連寧寧的醋都吃。”
秦棠還想哄哄他,他的手已經(jīng)扣住她的后腦勺,掌心貼著頭皮,親吻她的臉頰、嘴角、耳垂……
呼吸越來越熱。
心跳也跟著越來越快。
尤其還在戶外。
秦棠靠著謹(jǐn)慎的理智推他的肩膀,躲他,“真會(huì)被人看見的……”
“不會(huì)深入,就親一會(huì)!
“不行,回家再親好不好?你忍忍啦。”
被他握著的手腕隱隱透出潮濕的汗意。
他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熱的,明天還沒進(jìn)入夏天,她好像也跟著熱起來,燥燥的,聲音都黏糊不清,說:“真的,等回去嘛,不著急這一時(shí)半會(huì),我不會(huì)跑!
張賀年貼著她的耳廓,聲音低啞說了句什么,一抹粉色從脖子染上臉頰,他饒有興致欣賞,“答不答應(yīng)?”
“我要是不答應(yīng)你不也會(huì)這樣做……”
“不一樣,想讓你主動(dòng)點(diǎn)。”他的臉深埋進(jìn)她的頸窩,噴出的氣息潮熱潮熱的。
“好!鼻靥奈⑽P(yáng)了揚(yáng)頭,安撫小孩似得安撫他的躁動(dòng),一下沒一下順?biāo)谋场?br>
等他們倆回來,他們的牌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三三倆倆躺在墊子上曬日光聊天,下午四點(diǎn)多的光線不刺眼,風(fēng)大了起來,涼快,吹得人懶洋洋的,只想睡覺。
李雨菲拉著姜倩在拍照,周靳聲坐在折疊椅上看手機(jī),其他人都躺在墊子上睡覺。
程安寧還沒起來,鞋子還在帳篷里。
“你們倆去哪了,偷偷摸摸約會(huì)去了?避開所有人?”方維翹著二郎腿調(diào)侃他們倆。
秦棠想松開張賀年的手,反倒是被他死死禁錮著,十指緊扣,勒的緊,說什么都不松手。
張賀年沒理方維,送秦棠到帳篷門口,說:“進(jìn)去吧,她應(yīng)該醒了!
秦棠拖鞋進(jìn)去。
程安寧真醒了,躺著翹著二郎腿玩手機(jī)游戲,“回來啦?”
“你什么時(shí)候醒的?”
“你前腳和張賀年出去我后腳就醒了,喲,春光滿面的,和張賀年做了什么?”
秦棠在她身邊躺下,手腳還軟著,不好意思說:“沒做什么,隨便逛了一圈。”
“真的假的,那么純情?我可不信,我要檢查!”程安寧放下手機(jī)朝她撲過去,扒開衣服衣服檢查。
秦棠來不及捂住衣領(lǐng),被扒開看見了胸口上的斑駁,顏色很淡了,剛剛其實(shí)沒做什么過分的,程安寧笑得很壞:“棠棠呀,長大了~”
秦棠捂住她的嘴:“打住,外面那么多人呢,小聲點(diǎn)!
“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!”
她們倆在帳篷里嘻嘻哈哈的,帳篷外的人聽得到動(dòng)靜,包括周靳聲。
說下午走的周靳聲一直到晚上都沒走,夜色降臨,燒烤爐又架了起來,方維的房車開過來亮起燈,帳篷也掛上了戶外燈,照得亮堂堂的。
程安寧沒辦法一直躲在帳篷里不出來,尤其周靳聲直接到帳篷里面來找她,隔著薄薄一閃布料,周靳聲的聲音很強(qiáng)勢:“程安寧,出來。”
其實(shí)大家看得出來程安寧躲著周靳聲,不待見他。
程安寧走出來,沉默穿鞋子,目光冷冷的:“干什么?”
其他人都去燒烤了,不在帳篷這邊,包括秦棠也去了。
于是這里只有他們倆。
周靳聲嗓音低沉,扯了扯嘴角:“那天怎么回事?”
“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,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天?”
“程安寧。”周靳聲皮笑肉不笑,“忘了我說過什么?”
“不好意思,記憶不好,真不記得了!背贪矊帉W(xué)他冷淡的腔調(diào),還往后退了一步,一副男女授受不親的既視感。
周靳聲沒和她廢話,一步上前拽住她的手往外走,同時(shí)捂住她的嘴,壓低聲警告:“不信邪你盡管叫,把他們叫過來!
一直拽到?jīng)]有人的偏僻處,周靳聲才松開手,光線很黑,根本看不見彼此臉上是什么表情,只能從聲音上分辨他挺生氣的。
程安寧覺得他挺莫名其妙,有什么好生氣,他要什么有什么,還打壓她,讓她只能去酒吧找事做,按理說,她才是最該生氣的人。
一天下來,她都故意躲著他了,明擺著不想和他有什么來往,他還糾纏過來。
“你女朋友還在!被你女朋友看見怎么辦,你不要臉我還要!”
“還要什么臉?不是挺享受這種禁忌關(guān)系?”
周靳聲點(diǎn)了根煙,火光亮起瞬間,毫無溫度的眼睛穿透一切直勾勾盯著她看,她的心臟猛地一墜,仿佛從高空重重砸向地面,血肉模糊,她咬了咬壓根,控制住情緒。
同時(shí),姜倩發(fā)現(xiàn)周靳聲不知道去哪里,打了周靳聲的手機(jī)卻被掛斷,她是不打算在這過夜,倒是周靳聲一直不說走,她也不好說走。
周靳聲掛斷姜倩的電話,冷聲,“過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