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販子就有你的份,還霸總!敝芙暫敛涣羟橥虏郏叭素溩幼钕矚g年紀小小,長得漂亮好拿捏的小妹仔,拐去深山老林賣給瘸腿的殘疾的,有精神障礙的,你就知道死了!
“你這樣說我才反應過來,好像很多男的流浪漢,沒有女的?”
“女的被搶走生孩子去了!
程安寧倒吸了口冷氣,“真的假的?”
“女性流浪是比男性危險一百倍,以前那個殺傷搶掠那個年代,很多女性被拐賣就是能生孩子,更別說流浪的女性,否則以前的那些案子是怎么來的!
程安寧心想也是,想想都害怕,說:“還好我媽不像棠棠的媽媽一樣,還是管我的,她去哪里我去哪里。當然我媽媽也有些地方做的不好,但她已經(jīng)盡她所能了,沒有誰是完美無缺的,我更不是這樣的人!
周靳聲捏了捏她臉頰,“所以可以把藥吃了再聊天嗎?”
“都聊那么多了,為什么你還記得我要吃藥?”
周靳聲使出殺手锏:“是不是要我口對口喂你?”
“不要,那不是都是你的口水了,你好核突,核突報警!”(惡心報警)
周靳聲拍了下她屁股,“老實點,不把藥吃了,你今天別想出臥室門一步。”
程安寧:“……”
周靳聲耐心耗盡,藥都冷了,他懶得廢話,直接喂她。
程安寧被迫喝完藥,苦得眼淚哇哇流,吐著舌頭,都是要命的中藥味,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周靳聲拿了塊陳皮塞她嘴里,說:“含著,別吞,一會兒就甜了!
程安寧一把抱住他,“周靳聲,我恨你,天天就想逼著我吃藥,我好討厭這藥味!”
周靳聲溫柔順著她的脊背,“好,是我不好!
過了一會兒,藥味終于淡了下去,但程安寧打了個嗝,涌上來的也是藥味,她差點給吐了,給忍住了,吐出來不就前功盡棄了,還要再喝。
晚上程安寧沒什么胃口吃飯,周靳聲讓阿姨燉了雞湯,給她喝了小半碗,她喝完就坐在沙發(fā)上休息,不想動。
周靳聲煮了紅豆芋泥糖水給她吃。
她這下是開心了。
周靳聲說:“跟個小孩一樣。”
“我本來就比你小,這一輩子都比你小,略略略。”
周靳聲無奈道:“是,這輩子都比我小!
程安寧吃完小半碗吃不下了,給了周靳聲吃,他包了剩下的。
“我記得好多年前,那時候我上高中,拉著你去喝糖水,你一口都不愿意吃,說什么不喜歡吃甜的,你現(xiàn)在不也吃上了!
“你也說是以前。”周靳聲說。
“為什么你們男的不喜歡吃甜食?路路和輿子哥也是,都不喜歡吃,你們基因里自帶的?”
“太膩了,吃不了一點!
程安寧說:“其實還好吧,也有的不甜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吃不了甜的,別惦記了,小心長蛀牙!
“你現(xiàn)在好啰嗦啊,羅里吧嗦,什么都管,還是以前高冷的周靳聲迷人,現(xiàn)在的周靳聲是個老頭子!
周靳聲挑眉,說:“行,這么嫌棄,晚上分床睡。”
“不要,我要和你睡,我們感情那么好,哪有分床的道理,我死也要和你葬一起!背贪矊幵交钤交厝チ耍字傻貌恍。
周靳聲忍不住瞧她,聲音帶著笑意:“真的?”
“當然了,我們寫遺書吧,讓孩子們記得把我們百年后葬在一起,生要同寢,死要同穴。”
周靳聲說:“行,聽你的。”
“你不要嫌棄我,要對我好點,知道嗎?”
周靳聲說:“行,聽您指令,哪敢不從,這輩子都被吃得死死的,更別說以后了!
程安寧抱著他,心下微動,總有種直覺,她好像差不多了,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是知道的,有一種感覺,擔心說出來周靳聲會不安,她一直忍著沒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