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這種是天花板的天花板,一個行業(yè)賺錢的永遠是金字塔那一小撮,最賺錢的方式都寫在刑法里,你敢嗎?”
“那我還是算了,沒那膽子。”
周靳聲:“那不就是了,每個人在當時的情況下,所做出的選擇受各種條件影響,你要是說再來一次,我當年還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!
“我想答案是不一定!
他很誠實,沒有哄她開心而說違心話。
程安寧就想聽他說真話,說:“我就知道,算了,還好不會重新來過,再也不想經歷那種事了!
過了一段時間,周靳聲答應給朋友的采訪如約來了。
他們團隊直接到家里來的,采訪的機器架好,攝影師調試畫面和光感,主持人和周靳聲對稿子,采訪是事先有準備采訪提綱的,周靳聲事先了解過。
程安寧沒有入鏡,她本來不想接受采訪的,經過溝通,他們團隊十分有誠意想請她也接受一小段的采訪,沒有很過分的采訪內容,她經過再三思索,于是答應了。
周靳聲其實擔心會給程安寧造成一定壓力,但她好歹也算半個圈內人,做過廣告策劃,市場營銷,還開了公司,也是做面對鏡頭相關的,經常和做媒體的人打交道,她有一定經驗,只不過呢太久沒有面對鏡頭,多多少少有些緊張的。
正式采訪之前,周靳聲來和程安寧聊了聊,紓解她的緊張,她笑了笑,說:“好啦,我也沒那么緊張!
“我不是擔心你么。”周靳聲摸了摸她臉頰,“這是采訪,不是直播,你可以隨時喊停,他們要是問了不舒服的,你直接說出來,知道嗎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!
“什么表情,嫌棄我啰嗦?”
“那可不是嘛,好了,你不要阿吱阿咗了。”程安寧嫌棄把人推開,接著整理發(fā)型去了。
她這一頭烏黑長發(fā),年輕的時候總是燙啊染色,什么造型都愛嘗試,他還是最愛她黑長直,又純又欲,還有點兒壞。
嫌棄他啰嗦了。
唉……
周靳聲心里頭嘆氣,明明一度愛他愛得不能自拔,他幽幽感慨:“我知道了,還是厭倦了,沒有吸引了,前幾天還說我新發(fā)型讓你找回了初戀的感覺,現在說我不要阿吱阿咗。”
有其他人聽見了,聽得懂的就笑了出來。
主持人打趣說:“周律師,您和您太太關系還是很恩愛。”
“不恩愛了,她三天兩頭嫌棄我,罵我,哪恩愛了?”周靳聲找到人抱怨起來。
程安寧又聽見了:“誰罵你了,說得好像我是母老虎。”
她走過去,悄悄掐他,小聲警告:“不準亂說話!”
周靳聲笑得臉都要爛了,被罵被掐還那么開心。
今天工作日,小十月在學校上課。
采訪一直持續(xù)到下午小十月快放學了,周靳聲要去接小十月,采訪組跟著一塊去,順便記錄他去接孩子的日常。
小十月早早在校門口等著了,看到周靳聲,大聲喊:“椰椰!”
不等老師直接一把沖進他的懷里,“椰椰,親一口!”
她的額頭貼著一朵小紅花,衣服上還有,“椰椰,我今天被老師夸了哦!”
周靳聲抱起她,朝車里去,說:“夸什么了?”
“夸我朗讀古詩!
“床頭明月光。俊
“椰椰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椰椰這么叻,怎么會不知道!敝芙暠狭撕笞,系上安全帶,取出早就答應給她吃的酸奶和水果,讓她慢慢吃。
“你是誰呀?”小十月看到副駕坐著一個陌生阿姨,“你怎么在我椰椰車里?這又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