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不過總要經(jīng)歷的,對不對!
“嗯!鄙蜿卣f,“我不難過,應(yīng)該開心,以后有時間了我想回來看看他們!
“當(dāng)然可以,我陪你一塊!
“好!
抵達桉城是當(dāng)天晚上八點多了,張歲禮領(lǐng)著一幫朋友來接機,還拉了橫幅,要不是不能放禮花,他們肯定安排上。
桉城機場二十四小時都有旅游,絡(luò)繹不絕,張堰禮和沈曦頓感丟人,不少人關(guān)注過來,因為張歲禮拉的橫幅上寫著“恭迎張堰禮追妻歸來!
沈曦感慨,還好沒寫她的名字,不然社死了。
然而下一秒,張歲禮從周程路懷里掏出第二塊橫幅,上面寫著“四年之期已到,沈曦……”
橫幅很長,幾個人幫忙展開,沈曦看不下去了,捂著眼睛繞開他們,實在不想看下去了。
鬧騰了一陣子后,大家一塊去吃飯,方寒早定好了位置,給他們倆接風(fēng)洗塵,張歲禮則掏出去寺院求的平安福,給他們倆個人一人兩張,讓他們倆隨身帶著。
張堰禮調(diào)侃她:“你怎么還迷信上了,你不是最不迷信的?”
“吹你啊,什么叫迷信,多難聽啊,我們本來就是信佛的,好不好,你是不知道我老公爸爸一個律師都信佛,經(jīng)常去上香,你再說迷信,我立刻打電話給我公公投訴你!
沈曦小聲問張堰禮:“歲歲的公公是那位周靳聲律師嗎?”
“是的!睆堁叨Y無奈搖頭笑著。
“這么大的律師信佛嗎?不是沒有信教嗎?”
“這里頭有個小故事,契媽年輕的時候做了個夢,夢到周叔叔去寺院三拜九叩求菩薩讓他們下輩子相遇,從那之后,周叔叔就開始迷信了,呸,信佛。”
沈曦說:“我以為律師都是唯物主義。”
“這不沖突,周叔叔是求和契媽的下輩子,不是求財!
“也是。”沈曦被說動了。
方寒直接了當(dāng)問張堰禮:“你們倆今年的喜酒能喝到嗎?”
“當(dāng)然能,這不是回來辦婚禮嗎!睆堁叨Y說。
沈曦沒想那么快,但沒說什么,被問到這話題,難免有些緊張。
方寒說:“你得快點,都耽誤多少年了,張歲禮都結(jié)婚好幾年了!
張歲禮正在大戰(zhàn)螃蟹,周程路看不下去要幫她,她不讓,讓周程路別管,聽到方寒說她,她說:“干嘛,我結(jié)婚怎么了,又說我干什么!
“沒說你怎么,你急什么。”
“還不是你,總說我已婚婦女,好像我結(jié)婚在你那犯了天條,隔三差五就說,咋滴,很嫌棄我嗎,我又不是和你結(jié)婚!
張歲禮噼里啪啦吐槽回去。
方寒誒了聲:“不是,你這嘴怎么越來越不饒人,周程路,管管你老婆!
周程輿插話了:“你別找我哥,我哥管不住她,在我哥那,天大地大,張歲禮最大,我哥只會無腦慣著。”
方寒說:“周程路你真給我們男人丟人!
周程路懶得搭理,繼續(xù)給張歲禮剝蝦。
這頓飯很熱鬧,有種久違的感覺,再也不像小時候可以肆無忌憚湊一塊玩游戲玩通宵,都是有家有對象的人,談了對象,都會這樣,方寒和卓煊不約而同感慨,
“怎么發(fā)現(xiàn)你們這幫人有了對象后,生活就圍著對象轉(zhuǎn)了,再也不出來玩了,每次都是我們倆,苦命的娃。”
“就是就是,太苦命了,我憎恨他們這幫有對象的,還結(jié)了婚的,現(xiàn)在張堰禮也要被我們踢出去單身貴族群了!
說完兩個人抱頭痛哭。
張歲禮直接拆穿:“卓煊,你搞錯了,方寒不缺女朋友,他換女朋友換衣服還勤快,只有你,你和輿子哥可以坐小孩那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