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么?”沈曦不禁問,“銀行卡?”
“工資卡,給老婆上交的。”
“你不怕我拿著你的錢跑了?你太不警惕了,八字都還沒一撇,你自己收好,別給我!鄙蜿刳s緊還給他,她哪里敢要他的銀行卡。
沈曦跟燙了手一樣。
張堰禮說:“怕了?”
“你沒有警惕心的!
“為什么要對你有警惕心?”張堰禮反問。
“張堰禮,我們分開四年,這四年,我們的生活沒有任何交集,你不了解我經(jīng)歷了什么,我一樣不了解你,萬一我們倆都變了呢?你就把你的卡交出來,對我來說,這份責(zé)任太沉重了,我不行!
君子不立危墻之下。
張堰禮摸了摸她的臉頰,說:“沈曦曦,我相信你。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,我們的沈曦曦從小可是三好學(xué)生,乖孩子,就是有點(diǎn)軸,一根筋,太固執(zhí)了!
沈曦說:“怎么感覺你說的不是好話,真的在夸我嗎?”
“是,夸我們沈曦曦人品正直!
沈曦瞪他:“我怎么覺得一點(diǎn)都不像夸人!
張堰禮朗聲笑道:“意思是我的錯,好,我檢討,我換個語氣再說一遍!
“不用了,就這樣吧,我知道你說不出什么正兒八經(jīng)的話。”
兩個人打打鬧鬧一路。
像小孩子。
沈曦吐槽說他都不像是快三十歲的男人,有點(diǎn)幼稚。
張堰禮挑眉說:“不然要我哭嗎?哭了不是更幼稚?”
沈曦忽然看沉下心來,定定望著他,認(rèn)真說道:“謝謝你!
“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就是想謝謝你!鄙蜿睾苷J(rèn)真說道,“反正謝謝你就是了!
張堰禮湊過去在她額頭落下一吻:“傻瓜!
……
張堰禮真的不得不走了,過完年了,規(guī)定就是規(guī)定,他不能違抗,走之前一晚上,他拉著沈曦破戒,拼了命的要,一個勁吻她,把她折磨慘了。
大概沈曦也知道他要走了,離別在即,很乖巧,沒有違抗他,還很主動,配合他胡鬧,兩個人淋漓盡致。
果然,這事要彼此投入才是最舒服的。
在她的租住的小房子里,一米五的床上,床吱呀吱呀發(fā)出動靜,好像快撐不住了。
最后一次的時候,沈曦掐了掐他的腰,說:“好了,夠了,我擔(dān)心床不堪重負(fù)了!
張堰禮說:“確實(shí),這床老古董了,比你還鬧騰,動靜也太大了!
沈曦紅著臉掐他胳膊:“胡說什么,誰動靜大。”
“是我動靜大,我動靜最大了!
沈曦的臉貼著他的胸口:“你下次什么時候過來?”
“放假就過來,大概也要兩三個月,沈曦曦,我在走流程了,馬上調(diào)回桉城,你要是想繼續(xù)留在這里,也可以,我從桉城來找你。”
他沒逼沈曦回桉城,桉城那個地方,對她來說或許是個傷心地。
現(xiàn)在奶奶又不在了,只剩她自己了。
沈曦乖巧應(yīng)了一聲:“嗯!
張堰禮揉了揉她頭發(fā):“好,那就這樣說好了!
“嗯!
張堰禮說:“睡吧,明天我喊你!
沈曦點(diǎn)頭,說好。
沈曦在他懷里找個舒舒服服的位置睡覺。
之后張堰禮回去工作,沒有特殊情況一天一個電話,越好么短信微信,總會和她聯(lián)系。
沈曦漸漸找回生活的快樂,沒有之前那么壓抑了,回到診所上班,被喬伊開玩笑說:“和男朋友出去旅游了?”
沈曦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,說:“什、什么男朋友?”
“還不好意思啊,看你放個假回來,滿面春風(fēng),這是復(fù)合了吧!眴桃岭m然年紀(jì)比沈曦還要小一歲,但她已經(jīng)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,男女那點(diǎn)事,可是老司機(jī),懂的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