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曦說好。
兩個又在車?yán)锬佂嵋粫䞍,一旦單?dú)相處了,張堰禮就想吻她,他也確實(shí)這樣做了,怎么都吻不夠,互相交換呼吸,他的力度又大,恨不得吃了她。
沈曦感覺到他的厲害了,不敢掙扎,安靜窩在他懷里,等再度平復(fù)下來后,他說:“不能再親了,今天先送你回去,再晚點(diǎn),我怕我舍不得把你送回去,意志力快扛不住了!
沈曦笑了一路,被他這話逗得。
把人送回去后,目送沈曦上了樓,張堰禮才離開。
開車回到家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
爸媽睡得早,張歲禮那家伙早就睡了,他回到家里洗澡還在想沈曦,想她的味道,甜滋滋的,讓人流連忘返,他確實(shí)想了一整晚,也一整晚睡不著,就光顧著想她了。
玩著手里的發(fā)圈,有沈曦的氣味。
他心滿意足睡著了。
接下來的假期有限,張堰禮珍惜和沈曦在一起的每一天,帶她出去游山玩水,到處走,節(jié)假日人很多,他帶她去山上爬山,去她的學(xué)校游覽,還碰上她的同學(xué),互相打招呼,她跟她同學(xué)介紹他,是她的男朋友。
期間還和方寒吃飯,方寒請客。
方寒放完假也得回學(xué)校,又得回去受苦,方寒一拍腦門,后悔自己當(dāng)初怎么非得去北方呢,好好在家里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么,沒苦硬吃。
張堰禮是沒辦法,好的飛行學(xué)校就那幾所,還在北方,他只能去北方,那會不知道會遇到沈曦,要是知道,或許他會有其他計(jì)劃。
沈曦一聽他這樣說,勸他不要這樣想,她不想他為了自己改變他原本的人生規(guī)劃,他們倆還年輕,可以慢慢熬,有困難一起克服,總能走到最后的。
方寒搓了搓胳膊:“你們倆肉麻死了,能不能消停點(diǎn)!
張堰禮說:“我還沒說你,你那天晚上和那個女生接吻,是你女朋友不?”
方寒差點(diǎn)嗆到:“看見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張堰禮提醒他:“別亂搞關(guān)系,要么當(dāng)成女朋友交往,要么守身如玉。”
方寒說:“你給我點(diǎn)面子,怎么當(dāng)著沈妹妹的額面說呢,是不是,等下沈妹妹覺得我是個不安分的男人,有損你的形象,你看你,平時都交的什么朋友,沒個正形,簡直了!
沈曦笑而不語。
張堰禮:“你以為我是你?要不是看在從小一塊長大的份上,我才不理你!
“誒,這話就沒意思了,這么多年的感情,怎么能因?yàn)閺男∫黄痖L大,要不是一起長大你是不是就不和我玩了?”
“那確實(shí),你要是亂來,我肯定不搭理你!
“我單身,她也單身,各取所需嘛,別搞那些有的沒的!
沈曦不好意思聽下去了,起身去上洗手間了。
方寒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,身邊圍繞的都是一幫二代子弟,吃喝玩樂,什么都會,而張堰禮又不愛這些,跟他們這幫人格格不入,要不是兩家關(guān)系好,他們倆很可能真做不了朋友。
轉(zhuǎn)眼長假過完,張堰禮和方寒一個航班走,沈曦來送他們倆,張堰禮抱抱沈曦,和她膩歪了會,方寒在旁邊捂著眼,沒眼看。
張堰禮親了下沈曦的額頭,大庭廣眾的,他知道沈曦臉皮薄,做不出來這些,于是親親額頭就算了。
“有事隨時找我,別怕麻煩。”張堰禮說。
沈曦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好。好了,你走吧,不用擔(dān)心,下次見面是寒假,沒幾個月了,我們很快能再見!
張堰禮說:“還有兩年,我們堅(jiān)持住,曦曦!
“好!
沈曦微微一笑。
他們倆這場戀愛堅(jiān)持了很多年,彼此心里都有對方,雖然長時間異地,彼此在對方的心里地位沒有動搖,甚至越來越緊。
沈曦是五年制,而張堰禮畢業(yè)要服從安排,還留在北方,不過假期時間很多,可以經(jīng);貋砜此,張堰禮先畢業(yè)開始工作,一有假期就回來,為了愛情經(jīng)常奔走凌晨的航班,他不覺得累,反而很充實(shí),心里有惦記的人,等著工作穩(wěn)定了,攢錢給她和奶奶過好日子。
沈曦也以為日子能夠一帆風(fēng)順下去,然而變故在大學(xué)即將畢業(yè)那年,多年沒聯(lián)系的親生母親主動打來電話,問她畢業(yè)后工作安排,沈母以為他們學(xué)校還幫忙找工作呢,沈曦說沒有,工作要自己找。
沈母便說:“那你來看看媽媽吧,這么久沒見面了,媽媽想你,你要是不嫌棄,媽媽給你找份工作。”
“不用了,謝謝,我不需要你幫忙,我自己會找!鄙蜿乩涞芙^,她家條件沒辦法支撐她讀研讀博,只能提前出來工作,想辦法賺錢,她這個學(xué)歷確實(shí)不吃香,但還是能找到工作的。
“曦曦,恨媽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