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咪我最愛你啦，怎么能說我是小麻煩精，我明明是你的貼心小棉襖�！�

秦棠：“是，你是漏風(fēng)小棉襖，好了，明天一定要回來哦，把手機給你路路哥哥，我跟他說幾句話�！�

張歲禮蛄蛹起來，把手機給周程路。

周程路接過，“棠姨。”

張歲禮自己的手機給了周程路，拿過他的手機玩小游戲，他的手機密碼，她是知道的，他沒有什么秘密，她很自覺，不看他的社交賬號，只玩游戲。

而周程路從來沒換過密碼，任由她玩。

她沒聽周程路和媽媽說了什么，一心鉆研她的游戲，屏幕上忽然彈出微信的聊天窗口，她誒了一聲，不小心觸碰到打開微信界面，聊天窗口彈出來了，一個微信名叫“想你時風(fēng)起”的人問周程路來學(xué)校報道沒有，她納悶不已，問周程路，“‘想你時風(fēng)起’是誰��？”

周程路剛掛斷電話，說：“同學(xué)�！�

“高中的？”

“嗯�！�

“男的女的？”

“女的�！�

張歲禮立刻坐起來：“女的？”

周程路坐在沙發(fā)上，手撐著下頜，輕笑一聲：“別胡思亂想，普通同學(xué)�！�

“我哪有胡思亂想，我隨口問問的，除非是你心里有鬼，此地?zé)o銀三百兩！”

周程路還是笑，說：“別污蔑我，我要是有鬼，手機密碼會告訴你？”

張歲禮又躺回去，翻了翻聊天記錄，他回復(fù)簡短，沒有任何曖昧不明的話，她點開自己的微信號，備注名是“妹妹”，還是置頂?shù)�，她很滿意，說：“我不是故意看你的聊天記錄，是它彈出來，我手快點到的。”

“看就看了，沒什么不能給你看的�！�

張歲禮哼一聲：“這可是你說的�！�

“嗯，我說的。”

張歲禮嘴角上揚，翻過身背對他，笑得很開心。

……

張歲禮回到桉城后，開始認(rèn)真學(xué)習(xí)了，不玩不鬧，她上進得讓張賀年擔(dān)心，以為她受什么刺激了，旁敲側(cè)擊問她怎么了。

張歲禮：“爸爸，你沒看到嗎，我在認(rèn)真努力學(xué)習(xí)�！�

“我就是問你怎么突然認(rèn)真努力學(xué)習(xí)了？”

“爸爸，你罵人好高級啊，我認(rèn)真努力還不行？”

張賀年：“……”

秦棠端著水果進到房間給張歲禮吃，順便叫走張賀年，別打擾妹妹學(xué)習(xí)。

夫妻倆回到房間，張賀年還在嘟囔：“她受什么刺激了？”

“路路去北方后，她回來就這樣了�！�

張賀年躺在床上：“真不習(xí)慣。”

“哪不習(xí)慣，妹妹上進你還不愿意？”

張賀年：“我可沒說。”

秦棠洗完澡在涂護膚品，說：“你不就是這意思？”

張賀年嘆氣：“我怎么感覺女大不中留了�！�

秦棠噗嗤笑了：“你是說她和路路？”

“前幾天有個飯局，周靳聲也在，他問我們家彩禮需要多少錢。”

秦棠這下是真忍不住了，“真的呀？”

她還笑得出來，張賀年都快愁死了，想到自己的閨女還這么小，就被盯上，他這老父親做的……唉……

十一月，周末，卓岸約他們兩家喝早茶。

張歲禮和周程輿兩個最小的坐一塊聊天，大人們聊他們的話題，倆小孩一點都不感興趣，周程輿熱情給張歲禮推薦游戲玩，張歲禮一點興趣都沒有，周程輿說：“我哥也在玩，你真不玩嗎？”

“周程路不是不愛打游戲嗎？”

“不愛打不代表不打，我哥其實打游戲可厲害了。”

張歲禮百無聊喝茶，說：“那他有沒有問你什么？”

“問我什么？”周程輿懵懵地。

“就是有沒有跟你問起我？”

“他連我都不問，問你干嘛？”周程輿故意這樣說，他哥哪能不問，兩天一個電話，十句有八句在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