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晚才清理過下巴,沒有胡茬,摸上去平整干凈,她吻了會,才去吻他的唇,他不客氣,立刻含住、索取。
程安寧很好奇,中場休息的時候,問他:“你不會膩嗎?難道沒想過換個人?更年輕的?”
“你在說什么!敝芙暯錈熀芏嗄炅,偶爾會懷念年輕的時候在完事后來根事后煙,飄飄然,上癮似得,現(xiàn)在倒不會了,反倒是喜歡摟著她,和她聊會天,說說只有夫妻之間才能說的話。
程安寧是趴在他胸口上,聽他的心跳聲,“是這樣的啊,你們男的不都這樣,永遠喜歡年輕的,那句話怎么說來著,男人至死是少年!
周靳聲黑眸迷離,聽她胡扯的話,勾唇淺淺笑了下:“不用試探我,我沒有那種癖好,又不是誰都是程安寧,程安寧就一個!
“你怎么知道我試探你呢,萬一被我說中了呢。好多那種年少夫妻,沒新鮮感了,到了相看兩相厭的年紀(jì),有錢有權(quán),有社會地位,老婆老了,還有孩子,不就自然而然想要找刺激,不然生活也太乏味了。”
周靳聲手指用力,抓了下她臀,說:“我不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,竟找不痛快,程安寧,我這么久就你這么一個,還需要試探我?”
程安寧狡黠一笑:“我開玩笑的!
周靳聲揉她的腰,不至于明天起來腰酸背痛,說:“都結(jié)婚這么久了,你再懷疑我,真會傷心的。”
程安寧抬頭,下巴抵著他的胸口處的位置,狡黠一笑:“開玩笑你還當(dāng)真了?”
“你說的話,我會當(dāng)真!
“周靳聲,你別當(dāng)真啊,我有時候喜歡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!
程安寧溫聲細語哄他:“親親老公,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那么愛你,還想給你生二胎,給路路生個妹妹!
周靳聲輕笑,眉眼柔和,說:“你一直喊給路路生個妹妹,剛剛幫他洗澡,他還提了為什么不生妹妹!
“他和你說?”
“嗯,這小子鬼精鬼精的,你成天念叨,他都記住了。”
程安寧咧嘴一笑:“你看,路路都想要,我看到棠棠家的歲歲是真喜歡,跟洋娃娃一樣,很像棠棠小時候,基因這東西真的玄乎!
“再說吧,不著急!
周靳聲總是這種態(tài)度,不著急不著急,可是程安寧是真著急。
周末,一家三口來到律所團建的露營地,又是BBQ,是律所出錢出力,有專人安排活動,露營地有打羽毛球打乒乓球的地方,還有人工湖,有人在那邊釣魚,風(fēng)景秀麗,趕上陰天,不是很曬。
但確實是熱。
不止周靳聲帶家屬,有資歷的律所都帶了家屬過來,小朋友們很快玩到一起,路路不愧是小魔王,他變成了領(lǐng)頭的,其他小朋友跟在他屁股后面玩,比他年紀(jì)大幾歲的都不例外。
程安寧和幾位合伙人律師的太太去室內(nèi)打乒乓球,男人們負責(zé)現(xiàn)場燒烤,各個平時穿西裝打領(lǐng)帶的精英商務(wù)男被火烤得煙熏火燎,周靳聲和其他律師在聊什么事,坐在陰涼處,吹著風(fēng)扇,悠哉極了。
路路玩了會累了,回來喝水,滿頭大汗,周靳聲拿紙巾幫他擦汗,囑咐他別跑太遠,要看得見大人在哪里,看不見就得回來。
路路點頭如搗蒜,一口答應(yīng)。
各類的肉烤好后,程安寧和其他太太們打完球回來,周靳聲還在和其他律師在聊案子的事,說到一個案子本來勝券在握,穩(wěn)贏的,結(jié)果當(dāng)事人被對面和法官忽悠兩句套了進去,自家律師的話一句不信,被刺激得直接大鬧法庭,代理這案子的律師提起來就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