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真不是個東西,現(xiàn)在知道死了吧,你們千萬別心軟,該狠一定要狠!
“放心啦,我不會心軟的,他有今天,是他咎由自取!
“那張賀年他姐呢?”
“在國外過得也不太好,沒錢花了,她老公好像沾上不好的習(xí)慣,天天要錢,賀年沒有給錢,但是他媽媽來過幾次,勸賀年別那么狠。”
“早干嘛去了,現(xiàn)在知道死了!
“是啊!
她們倆閑聊一下午,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期間張賀年上來看過一次,推開房門一看她們倆睡著了,沒有打擾下樓去了,和周靳聲說了一聲,兩個人商量一會,開車出門帶上張堰禮逛商場,買晚上做飯用的食材去了。
……
日暮西沉,傍晚的陽光從窗外照進(jìn)來。
她們倆是被張堰禮啪嗒啪嗒上樓的腳步聲吵醒的。
秦棠瞇著眼睛找手機一看時間,“糟糕,六點了,怎么睡了這么久。”
程安寧迷迷瞪瞪聽到她說六點了,立刻清醒:“你家床也太舒服了,我也睡了這么久!
張堰禮推開門探進(jìn)頭來:“媽咪!干媽!”
“爸爸呢?”秦棠問他。
張堰禮蹦跶上床,蹦蹦跳跳,“爸爸和周叔叔在廚房做菜,卓叔叔也來了。”
……
晚上,張賀年和周靳聲下廚做了一桌菜,卓岸親眼見他們倆個大男人在廚房忙碌,怎么都覺得這一幕畫面不該出現(xiàn),有點離奇了,他是不是看走眼了。
卓岸拉著一直打哈欠的程安寧說:“剛好,趁周靳聲不在,跟你說個八卦!
“什么八卦?”程安寧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跟個沒骨頭一樣癱在沙發(fā)上。
張堰禮剛出去一身汗回來,秦棠在樓上幫他洗澡,換身衣服。
卓岸說:“姜倩的啊,上次不止撞了你的車么,我忍不住好奇,托朋友打聽她那個老公何方神圣,這一打聽就知道了,姜倩被她家斷絕關(guān)系,沒有收入,找了接盤俠,那男的比她大二十歲,是個老東西來的,據(jù)說姜倩她爹知道她隨便找個老男人,氣得差點進(jìn)醫(yī)院。”
“姜倩自己找的?”
“是啊,自己找的,不然誰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,那男的還有進(jìn)過局子,還離過婚,其實按照姜倩條件,能在圈內(nèi)找個像樣的,是不差的,但是,問題就出在圈內(nèi)那幫男的也不是傻逼,不玩這種,搞不好玩火自焚,姜倩年紀(jì)也不小了,都繞著她走,這不,她只能自甘墮落。”
“誰讓她過慣了奢侈的生活,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,她爹也不是個人,親女兒都不要,到底還是帶把的不一樣。”
程安寧沒有任何波瀾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你怎么,姜倩這么倒霉,你不高興?”
“有點不知道怎么說,都是女生……”
“別都是女生了,她算計你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都是女生,我跟你說,壞就是壞,不分男女,我自己雖然不是什么道德標(biāo)兵,但我不主動害人,別人找我麻煩那就別怪我了。”
卓岸安撫她說:“好了,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開心點,別跟你說了,你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!
“謝謝你,好岸岸!背贪矊幗邮兆堪兜暮靡猓疤奶牡谝缓,你第二好,行吧!
“攏共幾個人,你大爺?shù)模贪矊!?br>
沒多久,張賀年過來喊他們吃飯,他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樣,看到周靳聲身上系的圍裙,卓岸有種螞蟻上身的感覺,總覺得不自在,看不習(xí)慣,悄悄給程安寧使眼色,程安寧無視他,徑直跑過去抱著周靳聲撒嬌:“辛苦啦,親一口。”
卓岸翻白眼:“……”
所以這頓飯兩對夫妻,就他一個單身狗?
……
沒過多久,婚禮日子敲定,最終和婚慶公司那邊協(xié)商在十一月中旬去冰島辦婚禮拍婚紗,制作好了婚禮請?zhí)l(fā)出去,按部就班籌備婚禮,其實大部分都是周靳聲在安排,讓她操心的事情不多。
真到出發(fā)前幾天,她有點失眠,睡覺前都拉著周靳聲確認(rèn)是不是真的要辦婚禮了,周靳聲每次都會耐心回答她是,很肯定。
程安寧說:“感覺像夢一樣!
“你說過很多次了,寶貝,怎么還覺得是夢!敝芙曈H吻她的嘴唇,他提成騰出大半個月的時間和她去辦婚禮,“都是真的,你沒有做夢。”
程安寧掐了掐臉頰,說:“有點小小的擔(dān)心!
“很正常,但別怕,有我呢!敝芙暯o她兜底,不管出任何事,他都在。
程安寧抱著他的腰,桉城十一月還沒入冬,抱久了,有點熱,她也不嫌棄熱,就愛往他身上貼,說:“周靳聲,我怕我到時候會哭出來,萬一把妝哭花了會很難看的!
“那不化妝!
“哪有結(jié)婚不化妝的!
“好,還是化妝吧!
“可是要哭鼻子……”程安寧要他做好準(zhǔn)備,“我淚腺發(fā)達(dá),肯定會哭的!
周靳聲毫無脾氣,嘆息著說:“好,我陪你一起掉珍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