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背贪矊幍降讻]那么開放,喜歡玩極端的刺激,要是對面樓層的住戶看見,要社死了。
因為陷入黑暗,什么都看不見,程安寧趴在他肩頭,吐氣如蘭,說:“周靳聲,你和溫聿風(fēng)有過節(jié)嗎?”
“競爭關(guān)系!
“我看他人畜無害的樣子,真的沒想到他的真面目……”
“人心隔肚皮。”周靳聲眼眸一暗,即便是親兄弟有朝一日為了利益,也會六親不認(rèn),翻臉無情。
他父親就是太相信親人了,被至親害死。
“那你呢?”
“你連我也不要信,我自己都不確定我以后會變成什么樣,如果哪一天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,你不要心軟,先下手為強,懂嗎?”
程安寧坐直身看他,“下午還在辦公室說什么我是你太太,八字還沒一撇,你就給我打預(yù)防針,你對自己這么沒信心?”
“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,我不例外!
“你真狠啊,連自己都罵!背贪矊幍皖^,和他額頭相抵,“以后的事誰說得準(zhǔn),但是眼下我很確定,我要的人是你。何況你下午可是說了,我是周靳聲的太太!
“你突然說這么一句,我有點驚訝,我又怕你說了這話后又突如其來翻臉,前后落差太大了!
她有很大的心理陰影。
周靳聲輕吻她的唇瓣,“以后不會這樣了!
客廳的光線昏暗,她看不見他臉上什么表情。
程安寧用力抱住他肩膀,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朵,“這還差不多!
周靳聲的手又來到她臀上,用力抓了把,“回房間還是這里?”
程安寧哼哼一聲,“還沒洗澡!
“好,先洗澡!
程安寧瞥見落地窗的躺椅,說:“那把椅子怎么還在?你沒丟掉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以為你早就丟了!
周靳聲手臂圈著她的腰身,另一只手撐著沙發(fā)借力站起來,重量還是在右腿上,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抱倒是抱得了,沒什么問題,主要是走的問題,程安寧嚇了一跳,慌張說:“快放我下來!
“別亂動,這樣還是能抱的,抱緊了!
程安寧沒有把他當(dāng)成殘疾看待,只是稍微有點不方便而已,沒有特地要照顧他,他不需要特別照顧,被人區(qū)別對待,她盡可能以平常心對待。
直接來到浴室,周靳聲把人放在洗手臺上,額頭微微滲出一層薄汗,捏了捏她的臉頰,說:“怎么樣,還行吧!
“還行,很可以!
“一塊洗!
周靳聲的眼神熱切,過分直白,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占有欲……
……
回到床上,程安寧累趴了,她纏上薄毯,趴在就睡,低谷一句:“周靳聲,你也早點睡,不要熬夜……”
周靳聲拍了拍她屁股,“好,你先睡,一會就來!
然而程安寧睡著醒了,一看手機(jī)時間,凌晨三點左右,身邊位置還是空的,連胖墩都趴在床尾睡了,程安寧套上睡裙,光腳去了書房,不用看,人一定在書房。
書房不止亮著燈,還傳來陣陣咳嗽聲,冷氣從敞開的門縫瀉出,程安寧站在門口,百感交集,他很少生病,別說感冒發(fā)燒,尤其是這兩年,受的傷一次比一次嚴(yán)重,再魁梧、健康的身體也經(jīng)不住這樣折騰。
程安寧何止心里酸脹,眼眶也是酸脹,咳嗽的聲音越來越大,好像要把肺咳出來,她回過神抹掉眼角的濕潤,折去廚房只找到一罐還沒開封的蜂蜜,查看日期后沒有過期,她倒上溫水,挖了一勺蜂蜜伴進(jìn)杯子里,淡黃色的液體在水里逐漸融化,她嘗了下甜度,端去書房,敲了敲門,下一秒周靳聲的神隱響起,“進(jìn)來。”
程安寧推開門,端著蜂蜜水放在他的桌上,“不是說不熬夜嗎,怎么還沒睡!
“還有點活,明天出差,回趟樺市,不能陪你了!
“你先把水喝了,潤潤喉。”
周靳聲拿起來一口氣喝完,“你從哪找到的蜂蜜?”
“翻箱倒柜找到的,還好還有一瓶蜂蜜,本來明天想你陪我去逛商場,添置點東西,冰箱什么都沒有,晚上吃完飯的時候應(yīng)該順便去逛一下的,給搞忘了!
“等我從樺市回來陪你去逛逛!
“好,對了,你什么時候睡,困了。”
周靳聲拍了拍腿的位置,程安寧自覺走過來熟練坐下,扭了扭調(diào)整位置,余光瞥到一旁他的錢夾子,她指著說:“我可以看看嗎?”
“隨便看!
程安寧對他的錢夾很好奇,開玩笑說:“你錢夾會不會藏別人的照片?”
“什么照片!
“錢夾就是你們男人的秘。”
“你說這話我倒是想起來了,你的日記本呢?”周靳聲左手勾著她的腰身,免得她滑下去。
“日記本?什么日記本,我不知道!
程安寧裝傻。
周靳聲拉開一旁抽屜,拿出那本原本應(yīng)該在她手里的日記本,她吃了一驚,“怎么在你這里,不對……”
“熟悉嗎?”
“周靳聲,你——”
“這是原件,還給你的是我找人一步一復(fù)刻的!
程安寧頭皮發(fā)麻,“這都要算計我!”
周靳聲溫柔笑著:“怕你丟了,特地留著原件,已經(jīng)在我這里了,我?guī)湍惚9。?br>
程安寧哼了一聲,“真是陰險,你就沒打算還給我!
“當(dāng)時想留作念想,不然一丁點念想都沒了!